你的,只要你不離開我哥,我只有你了,我會死的,如果你走了,我真的會死的,難道你就這樣丟下我不管嗎?”
“我”語音剛出,身子就被抱了個滿懷,熟悉的體溫和心跳漸漸傳來。
“哥,我好怕,一想到你要走了,要到我碰不到的地方,我就止不住渾身打顫好不容易才得到你的,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你忍心這麼快就扔下我嗎?”
略帶少啞的聲音透出了少見的軟弱,文翔的心一窒,他幾乎就要放下一切的堅持和決心回抱那顆不安的心,將令人安心的心跳和體溫佔為私有誰願意忍受與心愛的人分離的劇痛呢,可是,現實是殘酷的,他不能就這樣斷送了阿健的前途,不能這樣輕易斬斷父母的期望,是的,他不能,儘管每次掙扎都可以聽見心碎的悽響
甩了甩頭,丟掉不捨與留戀,文翔對上的星眸盛滿了痛苦的堅決。
“阿健不要再任性了”
“”
幽黑的瞳孔在一瞬間放大,然後變得茫然、空洞,似乎深不見底
呆立的人突然轉身,在抽屜摸索了一陣又返回,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把工具刀。
文健默不作聲地將工具刀塞到文翔的手中,舉起了那隻拿刀的手。
“不要!阿健!你要幹什麼!”急忙掙脫開文健的束縛,文翔握刀的手不住顫抖著。
不理會文翔的驚恐神色,文翔強硬地拉過他的手,將刀鋒指向自己心臟的位置。
“刺下去吧”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哥如果你一定要離開我,你就一刀刺下去吧,這樣,你我就都能獲得解脫了,與其要被感情折磨至死,還不如你親手殺了我,還來得痛快些來啊,只要一刀,以後你就再也不會被我糾纏了,我不是很煩人嗎?”自嘲的輕笑揚開,讓人忍不住發寒。
“不要!”從無血色的薄唇中發出慘叫,慌亂掙扎間,鋒利的刀片毫無預警地劃上文健的手臂,赤紅的血液迅速從面板劃開的口子中溢了出來,一滴,兩滴,在木質地板上綻開妖豔的色澤。
“哐礑!”工具刀從手中滑落,刷白的臉上兩片唇輕顫著。
“好可惜哥,我好痛苦,你為什麼就不能成全了我為什麼你執意要走呢難道是你厭倦了我,想找個外國佬換換口味?”
“啪!”伴隨著巨大的的聲響,鮮紅的五指痕印在臉上,熱麻的刺痛在肌膚上傳開來,文健鎮下冒金星的雙眼,看到的是被痛苦和憤怒扭曲的小臉上那雙拼命鎖住呼之欲出的淚水的晶眸。
文翔咬了咬下唇,頭也不回地甩門離去,他從來都不知道,一道門的距離原來是這麼遠
夜,似乎載了兩顆煩躁不安的心上下沉浮著
睜開疲憊的雙眼,一陣刺痛傳來,頭似乎特別的重,輕動了下身子,鐵鏈輕響的聲音傳出,是他的錯覺嗎,好像很久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感覺,一種熟悉的味道,那是
沉重的眼皮在一瞬間開啟,突然湧上的意識讓文翔完全清醒過來,頭好痛,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他會在這裡,印入眼簾的陌生房間讓他感到害怕,對了,鎖鏈他的手腳上分別被栓上一條1米多左右長的鐵鏈,小巧而精緻的扣環在限制他行動的同時沒有給人過多的沉重感和痛覺,不堪的記憶湧出,文翔頓時變了臉色,難道是阿健
“阿健!阿健!你在嗎?阿健!”不安的呼喊回蕩在諾大的房間,顯得格外刺骨,無人回應的事實更增添了他的恐懼。
“咔嚓!”門被輕輕地開啟了,文翔反射性地抓起被子縮到床角,緊繃的神經在看清來人後才放鬆下來。
“阿健!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會這副模樣?”
“”文健只是不語,徑自向他走來。
“阿健?”他的表情有點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待文健在床邊坐下,大手輕撫上文翔的細頰,他才緩緩地開口。
“哥,你是屬於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所有的一切,我誰也不讓,我以前就說過了,無論是什麼,都不能搶走你,為了留住你,再卑鄙的手段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地使用!所以,我決定了,我要關你一輩子!將你鎖在我的身邊,這樣,誰也看不到你,你的眼中就只下我一個人了,你就再也逃不開了”
“阿健!你你瘋了!這是不可能的!”
“瘋?是的,我早就瘋了,從愛上你的那一秒鐘起,我就是個無藥可救的瘋子了哥,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作出這種事的,除了鎖住你,我沒有其它辦法,你罵我無恥也好,說我卑鄙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