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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熱氣湧出,開始麻醉著他的每一個細胞,他不能自己了。

文健將靈舌欺上胸前那兩顆急欲綻放的蓓蕾,在周圍繞轉著,吮咬著,唇齒間輕巧地摩挲著,配合著右手的輕捻挑撥,轉瞬間兩顆蓓蕾已將其極致嬌豔的色澤盡然展現。

“嗯唔啊啊”

銷魂的輕吟從唇中逸出,文翔難耐地弓起身子,薄汗開始從滑嫩的雪肌上冒出。

收到意料中的成果,文健將大手覆上已然挺立的分身,和著纏綿不斷的深吻,慢慢套弄搓揉著,讓愈慚漲大的分身蜜汁慢溢,當逼人的熱氣集中到一點,身體慢慢達到極限時,文健突然摸出一個貞操帶將挺立的分身扣鎖得嚴嚴實實。

“啊不拿開阿”未完的抗議消失在持續的溼吻中,文健一把將纖足舉過肩頭,手指輕探向緊窒的私密處。

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洞口的媚肉,不緊不慢的描繪著折皺的紋路,不時地輕探進穴內,又故意不深入地抽出,難耐的騷癢和不饒人的熱浪一波波地襲來,分身脹得發疼,被扣緊的前端忍不住溢位熱淚,嬌媚的嚶嚀迴盪在房中,充滿了情色的味道,隨著愛撫動作的加快,文健不時有意無意地碰觸淌淚的分身,淚痕佈滿了紅潤的小臉,受不了的人兒終於發出求饒。

“阿健不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停下來?不說出來我可是不知道的。”惡意的手指突然猛得侵入穴內。

“嗚啊啊不嗯”突來的刺激讓眼淚掉得更兇了。

“哥,你很難受吧,很想要吧,求我啊?求我就讓你解脫,好不好?”邪魅

的聲音彷彿具有催眠效果。

早已無法思考的文翔只能無助地點著頭,“求求你阿健嗚”兩片櫻唇合不住地打顫著。

“吶,哥,告訴我你是屬於誰的?”

“嗚我”

“說啊!”手指戲弄般地輕彈了一下漲得發紫的挺立。

“嗚我屬於阿健嗚”

“嗯~~~再來,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我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啊啊”溼潤的水眸、煽情的嬌語將文健理性的僵繩一口氣斬斷,他粗暴地拉掉身下人兒痛苦的束縛,白濁的液體一下子湧流出來,就著精液,他扶起神遊恍惚的人兒的纖腰,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火熱的脹大送入穴中,瘋狂的抽插動作讓無力的人兒嬌喘連連,肉棒摩挲著柔軟的內壁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穴內的敏感處,頭難以自己地向後仰起,文翔已發不出叫聲,只能配合著火熱的進出搖擺著自己的細腰,被插滿的充實感和包裹住的柔軟暖意讓快感流竄在兩人體內的每一個細胞,巫山雲雨在不斷地翻騰著,一直持續下去

盯著漸已習慣的天花板,文翔輕嘆了口氣,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現在全身痠痛到連動一根手指都覺得困難,自從被帶到這個房間後,阿健就沒日沒夜地對他求索著,他都快分不清什麼是夢境什麼是現實了,全身上下遍佈著大小不一的紅紫吻痕,鐵鏈仍鎖在他的手腳上,對於這種已麻木的冷靜,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身邊傳來平穩的呼吸和令人熟悉的體溫,一隻大手仍霸道地環在自己腰上,深邃的鷹眸此時緊閉著,毫無防備的睡臉看起來意外的孩子氣。

只有這種時候才看得出他的年齡,文翔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了,還有每次求索時總是一再重複的類似誓言的問答也固執得可怕,這也是孩子氣的表現吧。

思緒飄遠,流溢著濃重憂傷的失落眼神在腦海中浮現,他想起每當半夜醒來,常會發現窗邊立了一道黑影,那道黑影就是用這種眼神望著窗外沉沉的夜色,然後,他的心就會沒來由地一陣刺痛,痛得他難以呼吸

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一旦習慣了這種生活,他就會發現自己也戀上這種無波的平靜,日子一天天過去,日夜無常的生活讓他搞不清究竟流走了多少個晝夜,他會就這樣一直生活下去嗎,未來的事誰都無法預測但是,他靈魂的深處卻有一個聲音輕敘著他的渴望,他捨不得放走難得的平靜,儘管他知道這種平靜其實脆弱得不堪一擊

“嗯”身邊的人突然動了下身子,然後張開惺鬆的睡眼起身。

“咦?哥,你醒了啊”

“嗯。”

“肚子嗎?我去做早飯給你吃。”

“等等。”努力抬起手拉住就要起身的人,文翔平靜地發話。

“阿健,我有事想問你。”

鬆散的神經在一瞬間緊繃起來,文健的眼中透出了警戒的防備。

“我們都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