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載著黃東東和川島芳子倆人,駛離了實驗室的警戒範圍後,陳永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問坐在副駕駛上的黃東東:“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依著陳永富的意思,就是現在回寢宮會合楚揚,接下來一切按照他所說的去做。
不過,黃東東卻在琢磨了一下說:“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得先離開奧林匹斯山。”
陳永富納悶的問:“離開這兒?我們不和楚揚一起走了?”
黃東東臉上帶著擔心的搖搖頭:“嗯,楚揚這麼久都沒有傳來訊息,看來事情並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也許發生了什麼意外。”
陳永富急忙說:“假如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現在更該和他會合才行!”
黃東東搖搖頭:“不行,我們必需先離開再說。你不用為楚揚擔心什麼,實際上只有我們脫困了,他才能沒有後顧之憂。”
見黃東東說話這樣堅決,陳永富也不再多問什麼,隨即按照她的意思,直接駕車向電梯方向而去。
實際上,黃東東這個決斷是正確的,假如按照陳永富所說的那樣回寢宮的話,那麼真有可能會發生意外。
柴放肆跌跌撞撞的奔出寢宮後,就看到了馬崇明停在遠處的那輛警車,而周圍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這些個蠢豬,竟然讓楚揚混了進來,真是可惡!”
柴放肆臉色猙獰的,劈著雙腿的快步走到警車前,忽地一下拉開車門,隨即愣住:在車子的後排上躺著一個人,雙眼凸出,嘴角帶著早就凝固了的血絲,一看就是遭受重擊而死亡的。
假如不是馬崇明那身侍衛統領的衣服,柴放肆肯定認不出這個死人是誰,因為他的整張臉已經變形,眉骨之上的部位都塌陷了下去。
怔怔的看著馬崇明的屍體,柴放肆剛才心中騰起要把馬崇明一家都殺個乾淨的想法,慢慢的沉澱了下來,隨即抬手拽過屍體,急匆匆的搜了一下,然後抬手在座椅上狠狠的擂了一拳,低聲罵道:“混蛋!”
柴放肆剛才搜屍體,就是尋找他給馬崇明的那面令牌,以及可以控制生化戰士的遙控器。
可是,這兩樣東西現在都已經不在了,這說明楚揚很可能早就派某個人拿著這兩件東西,趕往實驗室去提取川島芳子了。
想通了這點後,柴放肆瘋了般的把屍體從車上拽下來,然後跳上車子快速啟動,向實驗室方向奔去。
“但願那些蠢豬警衛,能夠攔住拿著令牌的人!”
柴放肆飛速駕駛著車子,因為車子的顛簸,胯下傳來的疼痛幾次讓他差點暈眩過去,但都被他強忍住了。
如果那些警衛能夠放聰明些,不那麼輕易的讓人把川島芳子提走,那麼柴放肆手中就多了一個對付楚揚的籌碼,到時候再聯合天網、生化戰士,就算楚揚和宙斯王的本事再大,好像也只有等死的份兒了。
柴放肆開著車子,飛一般的來到了波爾斯等人負責的境界區域,理所當然的被擋住了。
柴放肆也沒有下車,只是把腦袋探出車窗,對剛想盤問他的波爾斯大聲喝道:“有沒有人拿著我的令牌來這過這兒!?”
剛想問話的波爾斯,用手電只在柴放肆的臉上晃了一下,就知道他是誰了,嚇得趕緊垂下雙手,後退兩步彎腰回答:“啟、啟稟偉大的宙斯王,在一個小時之前,負責看守囚室的陳永富,和一位相思使者來過這兒”
柴放肆平時在山上雖說總是戴著個面具,可誰都知道他有著一張魔鬼的臉龐,再加上他穿著山上只有宙斯王才能穿的長袍,所以就是波爾斯這樣的小角色,也能馬上認出他,隨即趕緊的向他彙報。
柴放肆不知道陳永富是是誰,只是不等波爾斯說完,就嘶聲打斷他的話:“那個人呢!?”
“那個人,哪個人?”
波爾斯一愣,微微抬頭剛想再問問是哪個人,卻被柴放肆那張臉給嚇得腿肚子一顫,猛地想起是哪個人了,匆忙回答:“他、他們早就帶著另外一個相思使者走了啊,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
“混蛋,蠢豬!”
柴放肆嘴角劇烈抽x搐著,剛想推開車門,把眼前這些蠢豬都一掌拍死時,卻迅速的冷靜了下來。
暫且不管那個陳永富是誰,但柴放肆從波爾斯的話中卻知道:被楚揚帶走的黃東東,百分之八十的已經恢復了清醒,所以才和陳永富拿著他給馬崇明的令牌,來這兒提走了川島芳子。
那些人既然是在一個多小時前就走了,而柴放肆在來時的路上也沒有發現什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