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上
官靈再次發愣,但隨即就明白過來了:“啊,我知道了,你說的是楚揚!”
在想到花漫語所說的這個‘他’就是楚揚後,上官靈一下子就明白這個娘們,不久前為什麼傻呼呼的拿著小腳去踹門了:靠,我知道了,她之所以這樣做,應該就是故意用這種有些極端的方式,來逃避楚揚!嗯,對了,肯定是因為韓放事件吧。唉,她也真不容易,處處為新城的未來著想,但在做了後還得為此負責,被逼到用這種方式來‘逃難’,唉。
對於韓放事件的真相,上官靈並不是很清楚。
不過,上官靈做為柴慕容身邊的近人之一,凡事自然知道的比別人多一點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想到花漫語因為這件事而用自殘的方式、來躲避楚揚,也不是多麼困難的事兒。
想通了這一切後,上官靈再看向花漫語時的眼神裡,就有了明顯的同情之色。
“呵呵,你這是在同情我嗎?拜託啦,你可千萬別這個月,因為你越是這樣我,我心裡就更難受。”
花漫語說著,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有了要把心事告訴上官靈的衝動,於是就大聲說:“假如我不是花漫語,我不是楚揚風的媽媽!假如韓放沒有帶著楚揚的女人阮靈姬,趕來新城要求入股,我絕不會出這樣的的主意!”
說到這兒,花漫語霍然睜開眼,雙手一使勁,不顧上官靈的阻攔,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情緒激動的說:“可我偏偏是花漫語,偏偏我兒子要叫楚揚爸爸!那麼我就得做我應該做的事情,把任何敢染指新城的宵小鏟除!是,其實我不這樣做的話,柴慕容也絕不會讓韓放陰謀得逞的,但關鍵問題是,那樣楚揚的聲譽就會受到影響,還會有人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和藉口,妄想來插手新城事物的!”
上官靈見花漫語那張俏臉,因為太過激動而變得通紅了,趕緊的攙扶住她:“花總,您冷靜一下,小點聲說話就可以啦。”
“不,我偏偏大聲說,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花漫語之所以對韓放心狠手辣,就是為了維護楚揚、維護我們新城的巨大利益,我有什麼不能大聲說話的!?”
花漫語說著,一把開啟上官靈的手,右手緊攥著的在空中揮舞著,咬牙切齒的說:“是,我承認在我開始制定這個計劃時,是耍了一些心眼,蠱惑葉初晴主動出頭去做這件事。但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為什麼呢?”
自己問了自己一句後,花漫語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帶著隱隱的淒厲:“哈,哈哈!誰能告訴我,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你們以為在韓放事件影響擴大後,我想派北宮錯去殺孫斌、李金才滅口啊!?可我不這樣做的話,那麼那些你們根本看不到的勢力,就會藉機插手新城!”
花漫語派北宮錯去滅口的事兒,上官靈還真不知道。
所以這時候聽她這樣歇斯底里的笑著說出來後,渾身就莫明其妙的打了個寒顫:孫斌和李金才,那是楚揚的絕對心腹。就算必需得采取這種極端的方式,但也得慎重才行啊。
好像知道上官靈心中在想什麼那樣,花漫語笑聲攸地一停,胸脯急促起伏著說:“我知道,很多人都會因為我這樣做,而說我心思歹毒,是個冷血女人。可你們知道嗎?如果我不能當機立斷的話,後果要比我們所預想的,還要嚴重許多!”
花漫語一臉痛苦的後仰,重重的躺在綿軟的枕頭上,雙眼無神的嘶聲說:“所以我根本不能等楚揚回來,甚至都不能找人去商量,我除了必需堅決的這樣做之外,根本沒有一絲絲的辦法,沒有一絲絲的辦法可是,大家從此之後,都會看清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心中恐怕都在罵我是蛇蠍吧?哈,哈哈!罵吧,罵吧!花漫語本來就是一顆毒瘤,做過的缺德事數不勝數,也不在乎別人這樣看我了。”
在花漫語忽然發狂後,上官靈除了靜靜的聽著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她。
“唉!”重重的嘆了口氣後,花漫語側臉問上官靈:“你說,楚揚回來後,會怎麼對我?”
上官靈很誠懇的搖搖頭:“我不知道。”
剛說出這三個字,上官靈又說:“也許,他會對你做的這些很氣憤,會給你臉色看,會罵你,打你但別管怎麼對你,那你也不能拿著你的身體來開玩笑啊。別忘了新城在沒有柴董的情況下,還得指望你來主持大局呢。”
花漫語稍微楞了一下,忽然笑了:“你知道我自殘,就是為了躲避楚揚的怒火了?或者說是要用這種方式,來博取他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