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揚牽著手,在滿大廳女孩子羨慕的眼神中走出了夢幻酒吧。
“上車吧,我送你回去。”楚揚替夜流蘇開啟寶馬越野的車門。
夜流蘇看了一眼這輛寶馬,並沒有上車,而是後退了一步淡淡的問:“你不回你該去的地方?”
“我該去的地方?”楚揚眉頭一皺:“夜流蘇,你想說什麼?”
“楚揚,謝謝你送我的那張支票,也謝謝你今晚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們不是一路人,你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了。”夜流蘇看著楚揚,眼睛在黑夜的路燈下閃閃發光。說完這些話後,她轉身就向人行道走去。
我是賊,你是一個身邊可以有銀鉤當保鏢的人,我們就算不是對頭,但也決不可能走到一起。可、可為什麼,你會突然闖進我的生活,讓我的心不再平靜?楚揚,楚揚,要想忘記你,得需要多長的時間?夜流蘇雙手十指攪著身上印有趵突泉啤酒的廣告衫,頭也不回的走出十幾米後,眼睛忽然再也看不清路,只是聽到了一陣引擎聲。
夜流蘇停住腳步,還沒有來得及抬頭看,一隻大手就攬住了她的纖腰,然後就把她抱在了一個散發著男人氣息的懷裡。
106 誰說二x奶就不是兒媳婦了?
嗅著那熟悉又陌生的淡淡菸草味,夜流蘇掙扎著低聲嚷道:“楚揚,放開我,放開我!”
啪!就在夜流蘇掙扎著要從楚揚懷中跳下車時,就覺得挺翹的屁股上被他抽了一巴掌,一股奇異的酥軟感從那個挨巴掌的地方,嗖的一下蔓延到全身,讓她一下子停止了掙扎的動作,乖乖的伏在了楚揚的腿上。
“夜流蘇,你是不是犯病了?好好說那些屁話幹嘛?”楚揚伸手將車門關上,捧起夜流蘇那張淌滿淚痕的臉,很是納悶的想: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一路人?老子以前可是正兒八經的落劍門殺手,要是論資格我還是你小弟呢。媽的,我們不是一路人,那還有誰有資格和你是一路人?
“你鬆開我!”好不容易等全身那股酥軟消失後,夜流蘇掙扎了一下,卻又怕楚揚再給她那兒一下子,只好低聲說:“我是個殺手,也可以說是個賊。可你身邊有銀鉤,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麼人才會受到銀鉤的保護。也許有一天,你身邊的銀鉤會把我殺了。所以,我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靠,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楚揚這才知道夜流蘇為什麼會‘犯病’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把她抱起來放在副駕駛座上,然後發動車子:“其實,我也不知道唐麒原來是銀鉤,早知道她有這個身份的話,我會為了一個小流氓動用她嗎?再說了,就算她是銀鉤,可銀鉤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親口說她是你保鏢的。”夜流蘇反手抹了一把眼淚,扭過頭看著車窗外:“只有身處朝廷高位的人,才有資格用銀鉤做保鏢。”
“唉,當今社會還有什麼朝廷啊?說起這事來,真是一言難盡。”楚揚有些苦惱的說:“我說她是我保鏢你就信呀?我還想和別人說你就是我老婆呢,可你也得願意才行啊。”
我願意夜流蘇心裡極快的回答。
楚揚絲毫沒有察覺到夜流蘇心裡是怎麼想的,只是說:“剛才那個銀鉤吧,其實她來冀南是保護我們董事長柴慕容的。你也知道她現在正被殺手們惦記著,而她家在京華有很大的勢力,銀鉤是來保護她的,我只是順便請她來給幫個忙而已。”
“既然銀鉤是來保護柴慕容的,那她為什麼要聽你的調遣?”
“我記得在搬出福臨門的時候曾經和你說過,我以後的工作是給別人當司機。現在我實話告訴你吧,因為我和柴慕容是高中同學,她看在同學的份上,讓我給她開車。”敲了敲方向盤後,楚揚繼續說:“喏,看到了沒有,這輛車就是柴慕容平時上班坐的那輛。你想呀,我是她的司機,而唐麒是她的保鏢,我們兩個認識有什麼稀奇的?”
見夜流蘇好像還是有些不信,楚揚在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說:“其實吧,我和柴慕容不但是同學關係,而且我們兩家老人還有些交情。當然了,我老子和她老子的地位是沒法比的,這些以後再告訴你。”
雖說楚某人話中的破綻多多,但夜流蘇現在也沒心思去考慮那些,只是因為誤會他而有些愧疚,於是就低聲說:“楚揚,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一個像夜流蘇這樣的女孩子對他賠禮道歉,心裡肯定都會很爽的。為了更加爽一些,楚某人就心血來潮的說:“你知道我今晚為什麼來找你嗎?”
“不、不知道。”
“騙我吧,你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