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損的可是柴家和楚家的面子。
不過,既然已經確定秦朝是那家出來的人了,柴慕容就不得不謹慎從事了,雖然無論是柴家還是楚家,也不怕秦家,可有些事還是儘量別鬧大了為好。
因為不能給自己的法律老公出氣,柴慕容這個自以為把楚揚‘娶了’的女人,就像是天底下所有把女人娶進門的老公那樣,心裡或多或少的就對楚某男存了那麼點內疚,這才在下班後決定來醫藥探望他一下,順便搞清楚凡靜為什麼要喊他女婿。
可誰知道,才小半天的工夫,等她再次看到楚揚的時候,楚揚已經變成豬頭了。儘管她一臉的幸災樂禍,但心裡卻在發狠:誰他媽的敢揍我柴慕容的男人?
聽到柴慕容問是誰把自己揍成這樣後,楚揚也沒有猶豫,直接就說:“是秦朝。”
“秦朝?”柴慕容一愣,接著眼裡閃過一絲狠色,冷笑道:“呵,她在四海香的時候,就已經把你揍的吐血了,怎麼又追到醫院來把你揍成這樣了?難道她自持有著深厚的背景,就以為別人都怕她了?”
“她很有背景嗎?這我倒是不知道。”看出柴慕容是打心眼裡對秦朝不滿了,楚揚心裡升起了一絲小感動:“其實這事你別怪她,一點都不怨她。被她揍成這樣,是我心甘情願的。”
“哦?”本想告訴他秦朝是哪家閨女的柴慕容,聽他這樣說後,歪著頭的上下打量著楚揚,語氣裡滿是嘲諷:“楚大爺,如果你腦子沒有被揍出毛病來的話,那我只能認為你是犯、犯賤了。雖說你老人家膽小如鼠卑鄙下流的,可貌似還沒有賤到被人虐待還這樣心甘情願的份上吧?”
“我腦子當然沒毛病。”楚揚點上一顆煙:“你要是不著急走的話,那我給你講個故事怎麼樣?”
“好吧,洗耳恭聽。”柴慕容說著從櫃子上的水果兜裡拿出一個蜜桔,扒開後自己吃起來。
“朗朗惡狗(longlongago)還是不和你說英文了,估計你也聽不懂。”楚揚很自然的從柴慕容手中拿過一半蜜桔後,開始把下午講給周舒涵的那個故事,重新講述了一遍。
臉上帶著笑的聽完這個故事後,柴慕容輕輕的點點頭:“我知道周舒涵為什麼沒有從這兒陪著你了,你肯定給她也講過這個故事吧?”
“嗯,”楚揚說:“是的,她很聰明,在聽完我這個動聽的故事後,她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不知道你呢?”
“呵呵,”柴慕容笑了笑,長長的眼睫毛忽閃了一下垂下頭:“你為了秦朝,不但在我們的婚禮當天逃婚,更為了接近她而心甘情願被她打。唉,楚揚,說實話,我要不是你老婆的話,我肯定會為你這麼痴情而感動。”
“只要你現在同意離婚,那你可以有的是時間感動了。”
“楚揚,我聽了你的一個故事,那你也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柴慕容垂著頭待了老大一會兒後,才伸手拿起馬劍留下的那盒煙,自顧自的點上了一顆。
“雖然我很反感別人勸我別吸菸,但我卻想告訴你,你最好別吸菸。”楚揚很想伸手奪過柴慕容手上的煙,可手伸到一半就放了下來,看著咳嗽了好幾聲的柴慕容,對她的愧疚之心是大大的增加。
“以前我從不吸菸,確切的說是再來冀南之前,我不吸菸。”柴慕容望著窗外漸漸黑下來的夜色,聲音很輕:“有人說,當一個人有了難以取決的心事後,就會愛上吸菸。”
楚揚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好啦,現在開始給你講故事。”柴慕容又吸了一口煙後,也開始用第三人稱的方式講述她自己的故事:“有個小女孩,從她懂事起,她就知道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有一個比她大一歲零七個月十三天的男孩子,那個男孩子命中註定是她一輩子的男人。”
“這個小女孩隨著年齡的長大,慢慢的迎來了她的青春期,並在初二的時候喜歡上了她班裡的體育委員。”說到這兒,柴慕容自嘲的笑笑:“呵呵,這個故事中的女孩子,和你故事中的那個男孩子一樣,也在沒有看到對方時就有了她懵懂的初戀。”
不等楚揚說什麼,柴慕容又說:“不過,我故事中的這個女孩子,並沒有和你故事中的那個男孩子那樣有機會牽她初戀男生的手。因為他們之間才剛收到對方的第一張小紙條,就被女孩子的父親發現了雖然她沒有機會和她的初戀牽手,但得到的下場卻是那個男孩子一樣,被她父親用皮帶狠狠的抽了一頓。”
看柴慕容說話時的語氣雖然淡淡的,可楚揚心裡卻猛地一緊。
“要說兩個人之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