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究竟是幹什麼的?能夠拿出幾千萬的東西送你,卻甘心在公司當一個勤雜工。”凡靜皺著眉頭的說:“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糖糖,你千萬不要告訴媽媽,說楚揚本來是一家大財閥的公子,只是為了追求你才扮成勤雜工的。”
“媽媽,我真的不知道呀。”他會是一家大財閥的公子?如果是的話,當初就不會訛我錢。他會為了追求我扮成勤雜工?如果是的話,我邀請他吃晚飯都拒絕我了呢。周舒涵見凡靜臉色很嚴肅的,於是就說:“要不我把他叫過來問問吧。”
周舒涵的這句話剛說完,凡靜還沒有來得及有所表示,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凡市長,你不用追問糖糖了,她的確不知道這條手鍊會這麼值錢,還是讓我來給大家解釋一下吧。”
唉,都怪狐狸那個老小子,好死不死的你在我眼前晃悠什麼呀?在楚揚看到凡靜把周舒涵叫到一邊去後,就開始在心裡埋怨胡力了:媽的,如果你不出來,我就不會打劫你,我就會花幾百塊錢給周糖糖買對耳釘算了。我打劫你也就打劫你吧,你總該告訴我這條破糾結的真實價值吧?現在可好,我一個勤雜工竟然掏出了一條天價手鍊別人想不懷疑都不行啊!
其實,上述這些,還不是最讓楚揚頭疼的,最讓他感到心虛的是:別人如果質疑這條手鍊的來歷,他可以隨便編一個理由。但柴慕容這妞也在啊,她看到他送給周舒涵這條天價手鍊後,肯定會以為他為了泡妞花了大價錢,而別人也會這麼想。就算楚揚說他也不知道這條手鍊的真實價值,可也得有人信啊。
唉,這下可好了,從此之後,大家都會在我身上看到這些:他是周糖糖的男朋友,為了追求心目中的女孩子,不惜送出一條几千萬的手鍊罷了,罷了,那老子就假戲真做的,守著柴慕容追求周糖糖吧,希望以後可以有機會說明白。糾結手鍊,這名字沒叫錯,還真他媽的糾結。楚揚非常鬱悶的嘆息了一聲,無奈之下,只得‘挺身而出’。
63 吻她!吻她!
楚揚在周舒涵有些發懵的時候,站了出來。
於是,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對準了他,尤其是剛才那些不屑與他為伍的年輕人們,心裡更是後悔的要命:你說你這人裝逼不,手裡捧著個一百塊錢的破手機,嘴上說自己是個勤雜工,卻送人幾千萬的生日禮物,也太裝逼了啊早知道這樣,我說啥也得和你攀攀交情了啊。
“接下來我說的這些,也許大家會感到很俗套,可的確是這樣發生的。”楚揚看了一眼望著他冷笑的柴慕容,心想:看她一臉運籌帷幄的臭屁樣子,肯定知道我想說什麼了。
果然,不等楚揚說第二句話,柴慕容就說:“呵呵,喲,這不是楚揚嗎?”
“啊,柴董,原來您也在這兒呀?”既然你裝作才看到我,那我就和你也裝吧。要論起裝逼的本事來,因為職業關係,楚某人可以算是爐火純青了,柴慕容與他根本不是一個檔次,這從他此時一臉逼真的驚訝、欣喜樣子可以看得出。
裝,你就可勁的給我裝!柴慕容對楚揚的話置之不理,徑自說道:“剛才你不是說這條糾結手鍊的來歷很俗套嗎?那我來給你推斷一下。嗯,你呢,在海外有一個孤寡遠親,而他就是那個從菲利普親王手中拍下糾結手鍊的人。在他拍下手鍊不久,就因為身體不好而去世了。他在臨死前呢,就留下了一份遺囑,遺囑上指明這條手鍊由你這個遠親來繼承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高,實在是高!”好像沒有看到柴慕容眼裡的嘲笑那樣,楚揚一臉驚訝的挑起大拇指:“柴董,我敢保證,如果您要是開一傢俬人偵探所,那生意肯定會紅透全華夏!不錯,您說的一點都不差,我的確有一個無兒無女的遠房姨丈,他在臨死前把這條手鍊贈給了我”
“於是你就拿出來當生日禮物送給周副總了。唉,真的好大方啊好手筆,羨慕,羨慕啊。”柴慕容眼裡的嘲笑表情更盛,還夾雜著惱怒:行呀楚揚你,我是你正牌老婆,在結婚那天你都捨不得拿出來給我。哼,你不給我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怎麼在乎這玩意。假如你真的送給你追求那個女孩子,我也無話可說,但你卻送給了你的合同女友,這算什麼?難道說你要正式追求周舒涵了?
看樣子這妞是在吃醋呀,不過我不在乎。再說眼下急需我出馬解決,她愛咋咋吧,生氣了更好,也許這樣她就會還我自由之身了。楚揚躲開柴慕容的眼神,走到還在發傻的周舒涵面前,很溫柔的捧起她的手,柔聲說:“糖糖,我可以用我的名字起誓,這條手鍊的來歷絕對是乾乾淨淨的!雖然稍微的貴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