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擊殺謝妖瞳,楚揚根本不屑在她完全喪失理智時被她纏住,故而才連下重手想將她打昏拉倒。
可楚揚卻沒有料到,謝妖瞳此時完全沒有半點成名殺手的‘素質’,更像是個沒有痛感神經的生化人就像是瘋狗那樣,根本不在意自身受到的這些重創,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一心一意的要抓住他那個啥的廢了他。
瘋子,真他媽的瘋子!
楚揚不怕有著彪悍身手的謝妖魅,但卻很是忌憚不能殺、卻又失去理智的謝妖瞳。
屁股猛地向後一撅,然後左腿抬起格開謝妖瞳的右手後,楚揚伸手抓住她的頭髮,用力後拽,眼珠子瞪的老大的怒吼:“謝妖瞳,你他媽的冷靜一下,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謝妖瞳被拽的仰面朝天,嘴裡泊泊的淌著血,但她卻還在笑:“咯、咯咯,楚揚,我早就活的沒意思啦,你最好是殺了我”
“神經!”楚揚罵了一聲,左手抓住她的右手,剛想說什麼,卻見謝妖瞳猛地一咳嗽,接著一道紅線從她嘴中激射而出,對著他的面門‘咻’的一聲飛來!
鋼針!
她嘴裡竟然藏有鋼針楚揚心思電轉間,腦袋霍地後仰,在間不容髮間躲過那根夾雜在血液中的鋼針。
這一下,楚揚是徹底的怒了,他鬆開謝妖瞳的右手,左手蹭地一下鎖住了她的咽喉,剛想用力,卻覺得胯下那玩意一疼
原來,謝妖瞳一直沒有放棄她的初衷,在楚揚暴怒下生出殺意後,她卻趁機抓住了他的那個啥寧可被掐碎咽喉也要爆了他!
馬上,在謝妖瞳得手後,她和楚揚一下子頓住了所有的動作。
楚揚固然可以在瞬間捏碎謝妖瞳的咽喉,但她同樣也能在臨死前聽到悅耳的蛋碎聲。
楚揚木木的看著嘴裡不停淌血的謝妖瞳,呆了片刻才由衷的說道:“看來我真的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在遭受這樣重創下,還能有這樣大的堅持毅力。僅憑這一點,商離歌就比不上你。”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謝妖瞳眼眸中的光彩好像正隨著她這聲咳嗽而消逝,她抓著楚揚那啥的右手也緩緩的鬆開,低聲的喘息著輕笑道:“如、如果把你換成別、別人,我肯定不會堅持下去楚揚,我、我本想和你同歸於盡的,但最終卻捨不得下手,我很傻”
謝妖瞳說到這兒,眼睛一閉腦袋垂下時,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時,右手也耷拉了下去。
看著這個打心眼裡看不起的女人,楚揚低低的嘆了口氣:“唉,不是你傻,是我傻!我要是不傻怎麼可能和你來這個鬼地方?Look,天都黑了,你也昏過去了,路上還沒有車,手機也無法通話,我除了把你揹回去外,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了吧?”
楚揚自言自語的嘟囔著,很無奈的抱起謝妖瞳那軟綿綿的身子,搖頭嘆氣的向遠處的公路走去。
當謝妖瞳因為咳嗽而感到胸口疼痛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除夕這天的傍晚了。
“你終於醒來了。”謝妖瞳剛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床前,眼裡帶著複雜表情的望著她。
這個女人是花漫語。
謝妖瞳很想笑笑,但她剛一咧嘴,胸口卻疼的要命,只好放棄。
她嚥了口吐沫潤了潤乾枯的嗓子後,低聲問:“我、我這是在哪兒?”
“在我勾月小區的家裡。”
花漫語說著轉身走到一旁的桌前,拿起一個吊瓶返回,手法很麻利的換上:“你在昏迷的這兩天中,一直在不停的咳血外加胡說八道,所以暫時還不能餵你吃飯,只能靠輸液。”
胡說八道?我都說什麼了?
閉上眼睛使勁的想了想後,謝妖瞳才漸漸的回想起她為什麼會躺在床上了。
她眼睛向兩旁轉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有別人確切的說是沒有看到楚揚,眼裡閃過一絲失望的問:“我、我昏迷兩天了?”
花漫語將空瓶子放在桌上,撇了撇嘴角說:“是啊,那晚楚揚揹著你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點多了。要不是在路上碰上一輛拉煤的車,估計他得從郊區走一夜才能回家。本來吧,想把你送醫院去的,可他卻擔心這事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只好把你放我這兒了。”
聽完花漫語的解釋後,謝妖瞳愣了很久才說:“你有沒有問他,他為什麼要救我?”
花漫語看了謝妖瞳一眼,淡淡的說:“他說你就算要死,也得死的和他沒關係才行。等你傷好了後,你愛怎麼著都行。”
“呵呵,”面對根本不把自己當回事的花漫語,謝妖瞳唯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