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人
逼迫你,對不對?”
花殘雨低聲回答:“是的,都是我自願做的。”
“為什麼?”花漫雨聲音攸地拔高:“你為什麼要綁架你的親外甥,為什麼呀!?”
“我不能說,我當前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揚風肯定會安全回到你身邊,我可以用生命來保證的!”
“狗屁!花殘雨,我告訴你,你現在必須說出你為什麼要綁架揚風的理由,說出你現在的確切位置!”花漫雨忽地一下將手中的沙發墊子狠狠
的摔了出去,眼瞳開始充血:“要不然,我就把你綁架親外甥這事、以及漫天實業的那些內幕都傳揚出去,讓你和整個花家,都身敗名裂!”
好像是再次進入了魔障那樣,花漫雨說到這兒,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有些歇斯底里的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花殘雨呀花殘雨,我再給
你三分鐘的考慮時間,你若是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那整個花家將隨著你身敗名裂!好像你在小時候就曾經告訴我,你最大的夢想是讓花家永遠輝煌
下去。好呀,你敢綁架我兒子,那我就敢讓你們花家完蛋!反正我是個女人,可以不必為花家興衰負責的!”
花殘雨頓時大驚,怒喝一聲:“漫語,你瘋了麼?別忘了你也是花家的人!我已經發誓要用生命保證孩子的安全了,難道你不信!?”
“我沒有瘋,瘋得是你,你讓我信,我憑什麼要信?呵呵,我是花家的人不錯,可我現在不是了,你在綁架我兒子的時候就不是了。花殘雨你
給我記住,我只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從現在開始計算。如果到時候還不能給我滿意答覆的話,我這顆被爺爺稱為‘毒瘤’的女人,就要砰地一聲,
裂開,然後將整個花家都淹沒在絕望中。”花殘雨俊俏的臉上浮現一絲猙獰,然後不等花殘雨再說什麼,就扣掉了電話。
聽著手機中傳來的忙音,花殘雨呆呆的站在那兒,動也不動。
可這時候那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卻將手中酒杯放在了沙發幫上,然後站了起來。
這個女人在坐著的時候,你頂多能看出她的雙腿是修長的,擱著肯定矮不了,但絕不會想到她會有一米八的個頭,看起來要比站在她身後的柴
放肆高出一頭,再加上碩大的胸部和也太纖細的腰肢,使人很懷疑來陣大風是不是就能將她攔腰吹斷。
這個女人在站起來後,邁著一雙長腿走著異常妖嬈的貓步,挺翹的臀部因為緊身衣的緣故越發顯得充滿彈性,和邪惡的誘x惑。
女人走到花殘雨身邊,抬起一隻手搭在他的左邊肩頭,將帶著猩紅酒液的紅唇貼在他的右耳邊低聲說:“你妹妹要你把孩子還她?”
花殘雨明顯的不適應被一個女人這樣,下意識的想掙開或者做出什麼反抗動作,但卻驚恐的發現:這個女人放在他左肩的那隻手,就好像一根
粗大的鐵鎖那樣,使他全身包括腳下都很難動一下!
花殘雨從八歲開始,就練習‘移花接木’功,二十三歲時贏得了‘大內第一高手鐵劃王’的稱號,七年前獨自將前殺手之王夜梟打傷,在近幾
年來就一直勤練武功從沒有懈怠,只有在那天和柴放肆聯手對付胡滅唐時,才收起了原來的狂妄之態,覺得他才是超一流最高手。
可、可此時這個女人只用一隻手,就讓花殘雨再也動不了了,在驚恐萬分時又想起了柴放肆的話:“宙斯王絕對是世間的最厲害的高手,世上
包括前龍騰十二月幾大高手在內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是她的對手。所以,我要想成為新的宙斯王或直打敗她,只能有一條道路可走。”
當時花殘雨聽柴放肆這樣說後,第一反應就是不信,但同時也深知他不是那種亂吹噓的人,所以心中儘管很不服氣,但還是問他:“要想打敗
那個神乎其神的宙斯王,應該走哪一條道路?”
“先取得她的絕對信任,再儘快的恢復到一個真正的男人,透過陰x道去折服她。因為她對那些身體強壯的歐美男人根本沒興趣,只喜歡有風
度的亞洲男人。”柴放肆在說這些話時,一點難為情的意思也沒有:“只要她能喜歡我了,那我就有機會取而代之,成為新的宙斯王!”
“什麼,你為了達到你的目的,竟然要、要討好一個男人!?”當時聽柴放肆這樣說後,花殘雨心中的那些不服氣,全部被鄙視所替代。
但柴放肆的回答卻讓他大為意料:“誰告訴你宙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