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透過她敢獨自跑到華夏京華天上人間去刺殺李孝敏、在察覺楚揚很有‘用’時主動獻身、以及這次冒著風險的來解救楚金環三人等二三事看來,這個女不管是耍陰謀詭計的手段還是膽量,和柴慕容相比起來的話,好像比大官人更猛。
而柴慕容也不是傻瓜,就是怕沈雲在會在楚揚等人忙活前面時再挾持她啥的,所以說什麼也不願意單獨和那個女人呆在一起。
楚揚略微沉吟了一下,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於是就點點頭的說:“好吧,你既然喜歡看活人突然變成死人的小把戲,那你就在這兒待著就是了,哦,對了,我看那邊的櫃子是鐵皮的,你最好是躲在裡面,那樣我就更放心了。”
“妹妹我經歷的血腥場面多了去了,到現在除了被哥哥你弄破了一層膜之外,不也是一直毫髮無傷的?所以你根本不用為我擔心,只要你保住你自己的小命,我一定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別忘了咱們倆的老命可是拴在一起的好啦,你別總是和我瞪眼好不好,我不說了還不行麼?奇怪,這兒怎麼會沒有酒呢?看戲時沒有酒喝那可是煞風景的咳咳。”柴慕容不在乎的聳聳肩,一臉‘我見過大世面’的坦然樣子。
當黃北化看到哈帕奇那肥碩的身子落入海中後,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馬上就知道事情鬧大了:海燕號被撞後,誠然是要受到巨大的經濟損失,但只要忍氣吞聲就能帶領手下十二個員安然撤離這片海域,自認倒黴就算了。可現在已經死了人,事件驟然升級,性質就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接下來將要面臨的後果,絕不是他們這些人所能承擔得了的。
果然,就在黃北化開始後悔衝動之下開槍時,安德列佛已經來到了船頭,居高臨下的用手槍向海燕號上的水手開始射擊了。
既然是對方先開槍的,而己方這邊已經有人中彈落海,再加上安德列佛這個指揮官都開始向漁船上的人射擊,那麼尼茲號上的眾人根本沒有理由在這兒幹看著。
於是乎,除了掌舵的那位哥兒們堅守崗位之外,包括雷達、望哨在內的十六個海軍陸戰隊隊員,都齊刷刷的跑到船頭甲板上,動作很規範的趴在甲板上,居高臨下的用手中槍械對著海燕號,就是一陣壓制性的密集掃射。
海軍陸戰隊就是海軍陸戰隊,安德列佛這些手下在向黃北化等人開槍時,將他們的職業優勢是盡顯無遺,到了後來甚至都不再做任何的防禦動作,就這樣抱著槍的站在船舷邊,嘴裡大呼小叫的著‘過癮’,對這些以打漁為生的漁民是展開了屠殺。
“好啦,不要再開槍了。”安德列佛見下面根本沒有半點的反抗能力後,這才抬手製止了手下的獵殺,吩咐手下:“都隨我下去!”
眾手下轟然答應了一聲,有人放下纜繩,也有人放下了兩艘橡皮艇,身經百‘練’的海軍陸戰隊隊員動作很乾淨利索的順著纜繩下到橡皮艇內,除了尼茲號的舵手萊瑟韋爾上尉外,包括安德列佛的十六個人,在一分五十秒內就攀上了海燕號。
受到壓制性打擊的海燕號,黃北化等十三個人都橫七豎八的躺在甲板上,除了他和兩個腰部受傷的員工之外,其餘的十個人都已經在剛才的那陣密集掃射中中彈死去,而他本人也是左腿中了一彈,依仗躲在升降鐵錨的絞盤下面才沒有被打死。
現在,黃北化看到自己的員工大部分都中彈死去、而敵人又堂而皇之的登上海燕號後,腦袋瓜子一熱的抓著絞盤就站了起來,張開雙手就對著安德列佛撲來:“草泥馬的,我和你們這些王八蛋拼了!”
咣的一腳,不等踉踉蹌蹌撲過來的黃北化撲到安德列佛面前,他身邊的一個陸戰隊員只一腳就將他踹到在地上,隨即把槍口對準了他剛想扣動板機卻被上司給制止住:“算了,先不要管他了,你們先去船艙把通訊裝置毀掉,消滅一切可以讓人起疑的證據,然後再”
說到這這兒,安德列佛雙手上揚,做了個爆炸後‘轟’的姿勢,隨即聳聳肩的向船舷走去。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趁著此時月黑風高的殺人滅口,將整艘海燕號都炸沉,趕緊的閃人才是正道。
只要等海燕號沉入海水中,就算事後華夏方面派人來打撈這艘船,發現上面曾經發生過槍戰痕跡,那又怎麼樣?
又有誰能想到,這一切都是美國人乾的?
至於那個被黃北化開槍打死的哈帕奇,只能說是他的命不好罷了,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應付過去的。
得到安德列佛上校的命令後,十六個陸戰隊員動作快速而又分工明確的開始搜查海燕號、在關鍵之處安裝定時炸彈,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