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一愣,隨即釋然:“哦,我知道了,你和南詔戲雪是不是也那個啥了?”
無意中說漏嘴後,楚某人自然要狡辯:“什麼呀,你的思想怎麼可以這樣不純潔?我是南詔戲雪的乾爹,怎麼可以和她那樣呢?我說倆娘們,只是這樣說著順口罷了。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我秘密回到國內的事兒,除了你之外,就連花漫語和商離歌他們都不知道。”
“真是榮幸。”
“也不是你榮幸,是因為我知道除了秦老爺子可以知道關押柴慕容的地方外,就連我爺爺恐怕也不清楚。唉,沒辦法,誰讓你爺爺以前在相關部門混過呢,我不找你找誰呀?”楚某人倒是實話實說了:“和我說說,老爺子在你問起這些話時,有沒有懷疑你這樣問的動機?”
對楚某人的‘坦誠’,秦朝也不介意,只是歪著下巴的想了想才說:“你讓我去套我爺爺的話,拐彎抹角的問‘鬼門’在什麼地方時,我覺得他當時肯定能聽得出。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當時他為什麼沒有揭穿我,而且還裝作糊塗的告訴了我?甚至連山坡下面埋有步兵地雷的小事,也都不厭其煩的告訴了我。”
楚揚想了想說:“也許他老人家也覺得柴慕容不該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死了吧?秦朝,我找你只是想向你打聽鬼門的確切位置,但根本沒想到要你來這兒,因為行動一旦出現失誤,就很有可能把秦家拖下水,所以你不該來這兒的。”
“可我已經來了。”秦朝慢悠悠的說完這句話,張嘴打了個哈欠,可能是感覺楚某人整看著她吧,趕緊的縮手去掩嘴。
得想個辦法讓她離開這兒才行,要不然會連累她的。
楚揚望著秦朝,抓住她的手慢慢摸索著,黑夜中的眼中帶著少有的正經:“秦朝,你說我是不是鬼迷心竅了?為了一個柴慕容竟然不顧大方面的利益或者說,我這個人在女人方面總是有著一種娘們才有的難以取捨?唉,有時候我在靜下來時就會琢磨,我活了這麼多年了,到底做了些什麼?有時候仔細想想,我除了為錢而殺人外,就在女人身邊轉悠了。呵,尤其是我身邊的女人一個強似一個,別人都以為我做什麼事都離不開這些女人的支援。嗯,怎麼說呢,我感覺我就是個吃軟飯的吧。要不就是個整天和女人糾纏不清的浪蕩公子,除了有著讓人羨慕的家世外,根本沒有對國家有半點作用。”
也許是真實感受到這個表面風光、但內心實則落寞男人的心情,秦朝並沒有將手縮回去,只是任由他下意識的把玩著:“你為別人做了些什麼,我不知道也不關心。我只知道,當初在朝鮮半島的三八線時,要不是你替我排雷的話,我最好的結果也許就是坐在輪椅上,每天靠看書看電視發呆沉默過日子了。楚揚,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對你不滿,覺得你就是那種不學無術、靠著有深厚背景專門招惹女孩子的紈絝。可那些說你的人,他們如果遇到我踩到地雷時,會不會像你那樣義無反顧的以命換命?”
聽秦朝這樣說後,楚某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害羞的笑容:“其實我就做了這麼點可以讓人稱道的事兒,就被你給牢牢記住了。”
“唉,傻孩子,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謙虛呢?這可不是你的性格。”感受到楚揚心情好了許多後,秦朝就半仰起頭的,兩隻手抓住他的手開始掰算起來:“也許別人在你娶了李孝敏後會說你小子豔福不淺,可又有誰知道你那樣做是為了救出葉初晴?暫且不說當年你在京華高樓天台上救下阮靈姬避免了一次國際糾紛,僅僅從你在2012中得到‘MD’基因病毒、在新加坡萌芽島上拿回HZY這兩件事吧,除了你之外別人誰還能做得到?為什麼那些人只盯著你身邊有多少女人,卻忽視了你對國家做出的貢獻?”
“也許別人一直以為我做任何事都離不開女人的幫忙吧?就像是這次,我又讓你幫忙了呵呵,好了,不說這些了,那些人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反正老子也不怎麼在意。他們要是有本事的話,也可以讓你們為他們做事。”楚揚掙開秦朝的雙手,揉了揉鼻子翻身坐起,望著遠處黑黝黝的夜:“秦朝,你信不信這個世上真的有鬼,或者說有些事兒的發生,本來就是天註定的?”
“天黑別說鬼,因為我很膽小的。”秦朝也不知道是真怕呀還是假怕,也跟著楚揚坐了起來,雙手抱住他的右臂將頭放在他的肩頭,閉上眼睛的說:“要說這個世上本來就有許多鬼,比方酒鬼煙鬼膽小鬼,還有一種是色鬼,就像是你這樣,總是不知不覺的招惹太多女人,整天弄得疲於應付。自從朝鮮半島回來後,有時候我就一個人想,如果在很多年前我就接受你的話,那麼我們現在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