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在秦朝示意下,蹲下身子從她懷中將不停掙扎的花漫語死死的摟在懷中。
唉,我要是你的話,才不會傻到守著這麼多人和柴慕容老媽據理力爭呢,這不是找著挨抽?
用憐憫和羨慕眼神,看了那個可以光明正大躺在楚揚懷中的哭的稀里嘩啦妞一眼,秦朝站起身抓緊的撤退了:不能再待著了啊,看到別的女人趴在這個小男人懷裡的感覺,很痛哭的說哦!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你假惺惺的來哄我!”花漫語被楚揚抱在懷裡後,就像是受傷的小獵豹那樣,不停的掙扎,用手指甲掐他的胳膊扭他的手,用尖利的小白牙啃他的肩膀咬他的肉,但就是不使出女人們最厲害的殺手絕招:用手指甲挖他的臉!
要是給他毀容了,咋辦?
到時候看著彆扭的還是俺啊!
花漫語使勁掐著楚某人的手,最少得過了三分鐘,連她都感覺應該老疼老疼的了,但那個傢伙卻連個屁都沒有放他要是幹放的話,直接按在地上強jian致死!
慢慢的,花漫語不再掙扎了,只是不停的吸著鼻子小聲的哭訴一句話:“楚揚,你怎麼可以守著那麼多人打你老婆呢?”
回答花漫語這句話的,是楚揚發自內心的一聲長嘆:“唉!”
等楚揚嘆過氣後,就一直等著這廝賠禮道歉的花漫語,等的她淚水再也淌不出來了,可還是沒聽到他說一個字。
怎麼,揍了老婆,還想老婆反過來哄你?
要不要我拍著手兒、跺著腳兒、腆著臉兒的說你再揍我一巴掌啊?啊啊啊?
死人!
花漫語心裡恨恨的罵了一句後,將眼淚鼻涕的在楚揚那件新西裝上使勁擦了幾下。
反正這件衣服又不是她給楚揚買的,自然用不著心疼不是?
再次使勁吸了一下鼻子後,雙眼腫的好像核桃似的花漫語,騰地一下抬起頭,望著仰頭呆望著天際的楚揚,恨聲問道:“楚揚,我這人是什麼脾氣性格,相信你比誰都理解!你今天守著這麼多人抽我,現在非得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才行!”
好像是做夢那樣,楚某人聲音有些飄忽的問:“什麼答覆?”
“我敢說我自從愛上你之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替你著想的。”
雖說看出楚揚好像有些不對勁,但花漫語可真不想就這樣浪費了挨巴掌才換回來的機會,所以她一定要趁機一舉奠定在他心中絕對老大的位置:“我承認,她的死是為了你,你也一直因為她的死而愧疚自責!可你有沒有想到?如果把我放在同樣的環境下,我一樣可以那樣做的!我敢發誓,我要是撒謊的話,那就被雷劈死!”
千萬別打雷,要不然這小子肯定會懷疑我的誠意!
略微等了幾秒鐘,見周圍還是那個萬里無雲的朗朗乾坤後,花漫語心中就鬆了口氣,語氣卻更加的嚴厲:“可她在活著的時候,除了想方設法的算計你外,都是為你做了些什麼?啊?你告訴我啊!就因為我聽不慣她母親所說的那些,你就你、你要做什麼?”
楚揚鬆開花漫語,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神空洞的望著遠房,就像是半年沒吃頓飽飯那樣半死不活的說:“可她已經死了。漫語,她已經死了,是為了我而死的。不管她生前是怎麼捉弄我,但她卻用生命證明了她有多愛我。”
看到楚揚這樣後,花漫語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妙,再也不敢蹲在地上等著受安撫了,趕緊的站起來,雙手拉住楚揚的手,顫聲說:“可、可我也很愛很愛你啊!”
“她已經死啦,她已經死啦,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算計我啦。”
楚揚將手慢慢的掙開花漫語,腳步蹣跚的順著公路慢慢的向背著市區的方向走去,本來就不怎麼寬厚的背影,帶著閱盡滄桑的悲涼:“漫語,我放不下她,永遠都放不下她。所以,不管她媽媽和我說什麼,我唯有答應。可我更知道,我這樣做的話,那對你就太不公平了。”
“楚揚,你、你要去幹嘛?”
花漫語見楚揚呆若木雞的向前走,心裡就害怕了,更為自己剛才和林靜嫻的掙執而後悔:我真傻,依著林靜嫻的身份,她怎麼可能會真的來爭奪財產呢?就算她真有這個心思,楚揚就算把整個新藥廠都送給她,只要她肯收,楚揚就能從對柴慕容之死的愧疚中掙脫出來!新藥廠誠然是個會下金蛋的雞,可即便是再多的錢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啊,我怎麼可以在生氣之下忘記這個道理了呢?!
驀然想通了這個道理的花漫語,頓時就後悔不迭,趕緊的追上楚揚挽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