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你很可能著涼了,先蓋上被子暖和一下,等我到不遠處的超市買兩根蠟燭回來後,再給你熬點湯喝。”夜流蘇說著,就將被子蓋在了楚揚的身上,那動作好像在伺候兒子
昨晚沒有休息好,早上和花漫語‘大幹’了一場,中午又在生氣下喝了那麼多的酒,再加上又淋了那麼久的冷雨,此時在夜流蘇濃濃的關懷下,讓楚揚在一天內就嚐盡了‘酒色冷氣暖’。
饒是他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可當被溫軟的被窩給裹起來後,眼皮子就開始發重,說話都不怎麼清楚了:“嗯、嗯,你去吧,我先睡一會兒。哦,對了,幫我從褲子中拿過手機來。”
“好的。”夜流蘇答應了一聲,拎起他的褲子摸出那款蘋果手機,試著開了一下機。
隨著悅耳的開機提示聲,手機螢幕亮了起來。
“這種手機應該是防水的吧,和我用的哪一款差不多。”夜流蘇也沒在意,就遞給了楚揚。
楚揚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拿過手機就攥在雙手中,閉上了眼。
南美洲,墨西哥,沒有白晝黑夜之分的2012地下城內。
在十幾個小時前將柴慕容狠狠‘蹂躪’了一下的謝妖瞳,此時就躺在床上,腦海中回想著那荒唐的一幕。
謝妖瞳敢肯定:柴慕容在醒來後,肯定知道昨晚都是做了些什麼。
但她既然不主動提起,謝姐姐自然不會傻到跑到她面前說:俺曾經和你玩過,感覺還他嘛的很爽呢,啥時候有空,咱們再樂呵樂呵。
也許是不久前剛洗過一個玫瑰花兒藻、又喝了一小碗蓮子粥的緣故吧,謝妖瞳感覺眼皮子有些發沉,總想睡覺。
但她卻不敢閉眼,因為她還擔負著為主教大人看時間的任務:再過一個半小時,也就是墨西哥當地時間的下午十四點左右,就得提醒柴慕容給楚揚‘叫魂了’。
同樣,也覺得腦子有些不清醒的柴慕容,也在苦苦的支撐著,準備等過了十四點後,再舒舒服服的進入夢鄉。
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們,就躺在兩張床上,等待那個時間的到來。
等啊,她們等啊等啊的。
終於,就在謝妖瞳神智開始模糊想摸起鬧鐘看看是幾點、卻發現手竟然抬不起來後,所有的睏意驀然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極大的彷徨,心兒也不停的往下沉:壞了,我怎麼動不了!?
就像是鬼壓身那樣,神志清醒全身卻不能動彈,才是最可怕的。
極度惶恐之下,謝妖瞳再也顧不得什麼禮法了,拼勁全力才發出和平時小聲說話時的聲音,對著幾米外另外那張床上的柴慕容喊道:“柴慕容,柴慕容!你、你現在身體有什麼感覺!?”
要不是害怕耽誤了‘深情’呼喚楚揚,早就感到頭昏腦脹的柴慕容,恐怕根本支援不到謝妖瞳很沒禮貌的叫聲。
“屁的感覺”
柴慕容不屑的說出這句話,剛想教訓一下謝妖瞳沒大沒小的敢喊主教大人的芳名時,才發現她自己說出的聲音是那麼的低,低的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見柴慕容沒有回應,謝妖瞳狠狠的咬了下嘴唇,巨大的痛楚隨著有新鮮血漬的迸出,猛地啟用了全身被麻痺的神經,竟然讓她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噗通一聲的摔到鋪著厚厚波斯地毯的地上,就像是貓兒那樣的,四肢著地,很艱難的爬到了大官人的床前。
“柴慕容,你是不是也全身動不了了?”謝妖瞳使勁全身的力氣,將捂著柴慕容臉蛋的白紗浴袍一角拿掉。
當看到主教大人那雙桃花運瞪的很大卻帶著害怕後,謝妖瞳根本不用再問什麼,就知道她老人家肯定也癱軟在床上的動不了了。
“這是怎麼回事?”柴慕容嘴唇慢慢的一張一合,聲音很低,但也是用盡全身力氣才說出來的。
“我們肯定是被人在食物中下藥了,而且我還敢確定,他們這樣做只是為了對付你。而我,只是一個陪著你‘沾光’的犧牲品。”謝妖瞳苦澀的笑了一下,然後頹然坐到在地上。
謝妖瞳很想掙扎著扶起柴慕容,可最終放棄了這種舉動:就算是拼盡全力的把她扶起來又能怎麼樣?
別說現在是在2012的地下城內了,就算外面沒有人看守,隨便她們跑,但只是那扇沉重的石門,她們能有力氣開啟嗎?
你他嘛的就不能趕緊的告訴我,那些龜兒子幹嘛要對付我麼?為什麼非得讓我費力氣的問!?
柴慕容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再次鼓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