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中的牆壁那邊靠去,可卻還是被他所拽住,然後她就看到十幾道閃著幽藍彈道的子彈,再次從相同的角度打到了相同的位置。
第二波的彈頭打在第一波的彈頭上,濺起悠長的火化,璀璨刺目。
2012中的狙擊手們,在看到楚揚倆人躲過第一次狙擊後,在稍微耽擱了幾秒鐘給了這倆人一次反應機會後,馬上就遵照帕米爾兄弟的命令,再次向同樣的方位射擊。
帕米爾兄弟算定,楚揚倆人在躲過第一波射擊後,肯定會迅速轉移方位,所以他們還是下令狙擊手按照剛才的角度射擊可他們沒想到,楚揚這廝竟然就像是被嚇傻了那樣,還是絲毫的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白痴般的躲過了第二次射擊,這讓他們趕到很沒面子,不等狙擊手請示什麼,就狠狠的揮了下手:“對準目標!”
就在帕米爾兄弟這四個字的最後一個字的音節還在空氣中散播時,楚揚卻動了:他拽著商離歌的手,就像是小朋友們玩的《超級瑪麗》中的瑪麗那樣,霍然騰起足有一人多高,在那十幾發彈頭已經從他們剛才站立的位置掠過時,與夜梟同時右手一甩,槍聲響起!
啪啪啪啪!
伴隨著四聲槍響、四個狙擊手就發出慘叫的趴在了地上,鮮血從胸口、眉心的彈孔泊泊流出,血腥氣息頓時瀰漫在空氣中。
楚揚倆人的身子在斜斜的落在地上,他低著頭的沉聲喝道:“柴慕容,我知道你現在正看著我!我告訴你,我來這兒不是來殺人的,更不是來送死的!我只是想和你解釋一下事情的真相。如果你拒絕和我交談的話,那你我兩人從現在起,將是不死不休!這是我第一次和你說這句話,也是最後一次!”
以前大官人只要一受了委屈,就會對楚某人嚷著‘大官人要和你不死不休!’,事實上每一次說過不久就忘記了。
而楚揚呢,卻從沒有對她這樣說過,頂多‘嬌滴滴’的說什麼‘俺從此以後不再鳥你這臭女人了’。
可現在,楚揚在這種環境下,卻說出了他從沒有、也根本不想說的話。
楚揚在說完這句話後,就不再言語,與商離歌一起背靠背的站在寬闊的、上面雕刻著一些稀奇古怪畫像的走廊中,他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盯著大理石地板的雙眼中,帶著撕裂生命的殺氣。
沉默,在楚揚落地說出這句話後,這麼大的空間中就陷入了沉默,就連那四個藏在暗中身體中槍的狙擊手,也很‘配合’的停止了呼吸。
凝滯,空氣在這一刻徹底的凝滯,帶著無邊的殺意,在走廊中慢慢的瀰漫。
滴答就在一顆汗珠從藏在暗中的某個狙擊手的下巴滴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輕微聲響、商離歌左手霍然抬起的瞬間,柴慕容的聲音從楚揚頭頂上方的某個揚聲器傳了出來:“楚揚,你還有臉見我麼?”
聽到柴慕容的聲音響起後,商離歌慢慢的放下了手,那個藏在暗中的狙擊手,牙齒開始顫抖的閉了下眼睛。
“唉。”隨著一聲淡淡的嘆氣聲,楚揚眼中、渾身散發出的殺氣驀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奈的疲倦,他慢慢的抬起頭:“柴慕容,你能不能出來?我想和你當面解釋一下。”
“楚揚,你還有臉見我麼?”柴慕容仍然用這句話回答。
楚揚收起槍,對著揚聲器方向走了兩步,淡淡的說:“雖說我們自從被雙方老人強行綁在一起後,我在感情問題上做的的確過份了些,但除此之外,我自問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至於柴家的禍事”
揚聲器中柴慕容的聲音,打斷了楚揚的話,帶著憤怒的歇斯底里:“閉嘴!我不、原意,聽!楚揚,你根本無法否認,柴家的崩潰、我爺爺的死、我媽媽被綁架,都和你有著最為直接的關係!柴亮、柴青天他們是不懂事,可你也不懂事嗎?你為了一個區區虛偽的面子,怎麼可以放任花漫語借題發揮聯合幾大世家打擊我們?哈,哈哈!”
說到這兒,柴慕容狂笑起來,狂笑中帶著明顯的哽咽:“哈,哈哈!楚、楚揚!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的恨你麼?我本來是讓無數華夏人仰視的柴家大小姐,可現在卻成了別人的傀儡,卻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狗!楚揚啊楚揚,我最愛的男人!我寧可陪著你一起死去的男人!正是因為你的虛偽要面子和優柔寡斷的性格,這才造成了我的今天!”
楚揚的臉色開始發白,殺人時都沒有絲毫顫抖的雙手,已經有了輕微的抖動。
柴慕容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顆顆尖銳的鋼釘,狠狠的擊穿他的心臟,盡情釋放著他死命壓住的愧疚。
“嗚嗚嗚”揚聲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