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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王在楚揚的手,剛碰到她臉頰時,下意識的一躲閃,但馬上就靜止不動了。
有道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就算兩個毫無感覺的男女在一起,在某一個時間段,也會因為某種小事,生出一種極為曖昧、難以表達的感情。
宙斯王輕輕的閉上眼,用心體會這種好像情人的手撫摸自己的感覺,輕輕咬著嘴唇,剛想發出一聲低吟時,那隻手卻拿走了,頓時就讓她心中有了一種空蕩蕩的失落感,睜開眼的看向楚揚,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渴望。
楚揚一臉抱歉的縮回手,低著頭的說:“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會這樣,請原諒,我就是看到你笑的很美麗,忍不住的想摸摸你,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還請你別誤會請你繼續說吧,我保證不會再這樣了。”
心中很是失落的宙斯王,垂下眼簾低聲說:“沒事的,反正你以前摸過我的地方多去了。”
楚揚趕緊的解釋:“啊,以前摸你時,根本沒有剛才的那種感覺,就是存著一種‘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的想法。哦,對了,我看你現在的面板,好像要比那時候見你時,白了許多,這是怎麼搞的啊?”
“以前我都是在身上塗著一層油脂,所以才會變成那個顏色。”
宙斯王解釋了一下,冷不丁的問道:“你剛才是什麼感覺?”
楚揚一愣,喃喃的說:“好像你不再是宙斯王,而是我的一個、一個受了欺負的妹妹,需要我的安慰,所以我才摸了你的。”
宙斯王很失望的哦了一聲:“哦,原來你只是把我當做你的妹妹。”
楚揚很想說:那你想讓我把你當做我的什麼人?
可話到嘴邊,卻想起宙斯王當日既然敢把‘紅木耳’給自己看,就說明她根本不在乎男女之間那點破事雖說他也不在乎,也許真會和她‘半推半就’的做出點親密動作,不過現在可不是什麼好時候,別忘了柴慕容她們就在外面呢。
正因為有所顧忌,所以楚揚才把這句話給嚥下了肚子裡,只是故作憨態的笑了笑,抬手打了個手勢,示意宙斯王繼續往下說。
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心中已經有了你的地位宙斯王收回盪漾的心情,正色道:“我奶奶,也就是斯大林最小的女兒,在為那些瑪雅人成功洗腦後,就根據他們的信仰,建立了奧林匹斯山,又自稱宙斯王,也算是徹底掌握了2012。為了能夠更加增強宙斯王的威信,方便奴役那些瑪雅人來研究出更有用的東西,籍此來為建設社會主義出一份力,她推行了一系列的辦法。”
這次,楚揚很知趣的說話了:“什麼辦法?”
宙斯王回答:“第一,就是從中選出了十二主神,稱為奧林匹斯山的核心人物。第二,她從不在心腹之外的人露出真面目,大部分時間都是戴著金色面具。第三,就是找丹青高手,畫了十二幅影象,賜予給了手下十二主神”
宙斯王剛說到這兒,楚揚騰地一把就抓住了她的雙手,急切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奶奶畫了十二幅影象,什麼影象?”
宙斯王很詫異楚揚為什麼這麼激動,就有些疑惑的說:“就是她自己的影象啊,她站在金字塔的塔頂,目視前方,遠處有很多工人”
“我知道了,你所說的影象,就是我在飛機上看到的那一幕!”
楚揚再次打斷宙斯王的話,語速很快的說:“我記得我曾經和你說起過,當初我在前往奧林匹斯,參加那個格鬥大會時,曾經在飛機的舷窗外面,看到一幕虛幻的場景。”
楚揚把當初他在飛機上看到的那一幕,詳細的和宙斯王說了一遍,說到末了的時候,才鬆開她的手,從沙發上站起來,快步走進了裡面的休息室。
宙斯王不知道楚揚要去做什麼,但她卻被他剛才的那些話給震呆了:呀,他剛才所說的這些,怎麼可能會和柴放肆曾經看到的那一幕,是一模一樣的呢,這是怎麼回事呀?我怎麼不記得他和我說起過這些?嗯,肯定他和別的女人說過,就以為也和我說了。
就在宙斯王在這兒琢磨這些事情時,楚揚手裡拿著一副卷軸,急匆匆的從休息室內走了出來,於是就皺著眉頭問:“你拿的什麼?”
楚揚也沒有說話,徑自把那幅從陳家老宅中拿來的畫像,鋪在了桌子上,指著上面的那個女人說:“當初你奶奶留下的,是不是就是這幅畫像?”
宙斯王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呆呆的望著那幅奇異的畫像。
過了很久,她才喃喃的說:“肯定是這樣的畫。只是我、我沒有見過那些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