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也抓緊休息會兒。”雖說柴慕容現在心中很內疚,不過她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所以也沒有勉強,在囑咐了楚揚一句後,就和很想留下的南詔戲雪走了出去。
等走在最後面的許南燕,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後,楚揚才躺在沙發上,抬手捂住了雙眼,心中在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黃東東能跑到哪兒去了呢?假如再搜尋24小時,還找不到她的話,那麼我該怎麼和黃家交代?
楚揚想著想著,就覺得眼皮子越來越沉重,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按說黃東東現在下落不明,楚某人的確不該在這兒睡覺才對,他本意也只想打個盹就醒來,然後吃點飯繼續出去的。
可因為他在昨天下午曾經昏過去一次,精神上有些不濟,又在外面整整奔波了一夜,喊的嗓子都啞了,也的確是累壞了,這才在躺下後睡著了。
柴慕容在離開辦公室時,本來就囑咐人別來打攪他,所以他這一覺睡的很沉,直到隱隱聽到有人說話後,才騰地驚醒,翻身坐了起來。
楚揚在翻身坐起後,辦公室的門就開了,眼珠子裡帶著血絲的肖紀中,聲音有些嘶啞的說:“揚哥,有人要見你!”
看到肖紀中這幅模樣後,楚揚就知道他從昨晚到現在還沒有睡覺,很可能是給自己在門口站崗了,要不是有人來找自己,他還不會推門進來的。
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後,楚揚摸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已經是午後一點了,在心裡罵了一句‘嘛的,我怎麼睡了這麼久?’後,才問:“是誰要找我?”
假如找楚揚的人,是柴慕容等人的話,根本不需要肖紀中來彙報的,這個道理很簡單。
肖紀中還沒有說話,一個女人推開她走了進來,正是美美睡了一覺後,明媚照人的宙斯王。
宙斯王眼波流動的看了一眼楚揚,笑吟吟的說:“是我,我猜到你差不多睡醒了,這才來的。”
“哦。”楚揚淡淡的哦了一聲,放下手機拿起茶几上的杯子,隨即對肖紀中說:“紀中,你去休息會兒吧,別累壞了身子,這兒沒事了。”
“是。”肖紀中啪的一個敬禮,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宙斯王在肖紀中離開時,從他佈滿血絲的雙眼中,明顯看出了帶著警告的狠戾:你要是敢再陷害揚哥,我就弄死你!
就憑你?切,要不是我落魄了,你一幫子都不會有幸看到我的宙斯王心中冷笑一聲,不過,她才不會和這種小嘍羅一般見識,只是嫵媚的笑了笑後,對肖紀中眨巴了一下眼睛,自己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後,轉身向楚揚走了過去:“楚揚,你找到你那個朋友了沒有?咦,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楚揚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後,本想站起來去接杯水漱口的,可等他站起來後,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地方硬了。
男人在睡一覺後,那玩意硬了的現象,被成為晨勃。
晨勃,是指男性在清晨起床前,那玩意在不受情景、動作、思維的控制時,自然的勃起,被稱為性功能正常、及強弱重要表現或指標。
但是爺們為什麼在早上會硬,這個問題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定論,不過很可能和昨晚沒辦事有關
這種現象,只要男人身體正常,都會出現的,而楚揚無疑就是個正常男人,在睡了一覺後,下面那玩意硬了,按說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現在他卻感到了不正常,因為當他站起來後才發現,下面那玩意把褲子頂的老高,撐起了個小帳篷,而這時候恰好宙斯王關好門轉身了,於是他下意識的趕緊彎腰,想讓那玩意老實下來,同時心裡還在罵:草,現在又不是大清早的,你亂翹個幾把鳥頭啊?
宙斯王問了楚揚一句,卻沒有聽到他說什麼,只看到他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如果現在是冬天的話,楚揚那玩意就算是翹起來,只要他坐下後,也不會看出來的。
可現在的天氣還不怎麼冷,楚揚這種體質超強的傢伙,自然只穿著一條褲子就行了,所以哪怕他趕緊的坐下了,但那地方還是有個明顯的凸起點。
看到楚揚表情有些尷尬的坐下後,宙斯王就更納悶了,剛想再說什麼,卻看到了他的胯間,不由得吃笑出聲:“咯咯,我以為你怎麼了呢,原來就因為那玩意硬了,就不好意思的在我面前走路啦?嘿嘿,真沒想到你的臉皮原來這麼薄啊。”
宙斯王要是裝看不見的話,那麼楚揚也不會馬上就站了起來,拿起杯子劈開腿的,向她身邊的飲水機走來了:“你覺得我臉皮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