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可恨,娶了她又讓她傷心,該死!
終於他鼓足勇氣給她寫信,想要帶她離開這裡。意料之外的是,她答應下來。
那一刻,季蘊的心簡直都飛起來。可他等來等去,都沒有等到喬婉,他終於按耐不住去找她,等到的卻是她的死訊。
啪——
季蘊將手裡緊握的菸斗折斷,她目光泛起寒意,薄唇緊抿。
所有與當年相關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時顏籌建的基本工作都是蘇黎在跑,楚喬白天要盯著公司,晚上才能騰出一些時間與她一起忙,兩個人張羅的有聲有色。
權晏拓接上她回家,見她連扣上安全帶的力氣都沒有。他劍眉緊蹙,道:“用的著這麼拼命嗎?”
“沒辦法。”楚喬抬手揉揉頭,道:“時顏還有半個月就要掛牌,不少東西還沒準備。”
馬上要過路口,楚喬看了眼時間,道:“去趟醫院吧。”
這幾天忙,她都沒有時間去看父親。
權晏拓手裡的方向盤並沒轉向,直接朝著家的方向開,“明天再去,醫院裡有看護,爸爸他沒事的。”
“可我不放心”楚喬爭取著,見他臉色沉下來,不得已才閉嘴。
回到家洗個澡,楚喬還沒等到吃飯,人就倒在沙發裡睡著了。權晏拓皺眉嘆息,攔腰將她抱起來,回到樓上臥室。
她最近很累,公司的事情要操心,時顏的事情也要準備。最重要的是,她每天總是情緒低落,似乎有什麼事情被她刻意隱瞞著。
權晏拓皺眉,不喜歡現在這種感覺。他琢磨著,是不是要親自動手,看看季司梵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藥?
第二天早起,楚喬的精神還是不太好。她早飯沒吃幾口,總是覺得心神難安。
給看護打了個電話,說是楚宏笙剛起來,正要吃早飯。
楚喬勉強吃過東西,心裡卻還是想要去趟醫院。
“我送你。”
她心神不寧一個早上,權晏拓瞥著嘴,牽著她的手上車。兩人開車離開別墅,朝著醫院而去。
早上起來,醫院裡沒什麼人。看護提著袋子去買早點,楚宏笙習慣性的坐在床邊看報紙。
扣扣扣——
大門響,楚宏笙以為是女兒,卻在看清門外的人後,臉色一沉,“是你?”
季蘊禮貌的笑了笑,問道:“可以進來嗎?”
楚宏笙抿著唇,眼見他徑自坐在對面。
“氣色看起來不錯。”季蘊望著對面的人,笑道。
自從楚氏出事,楚宏笙就對季家父子痛恨,“你來幹什麼?”
季蘊輕笑,眼神掃了掃周圍,並沒見到其他人,“怎麼說我們也算親家,探望一下也是應該的,何必這麼生疏。”
“不敢。”楚宏笙冷冷一笑,道:“楚樂媛已經不是我的女兒,我也沒這個福氣跟你們做親家。”
“是嗎?”
季蘊不以為意的聳聳肩,銳利的雙眸直射過去,“既然這樣,那她的死活,你也不會關心了吧?”
“你想說什麼?”楚宏笙厲目,含怒的瞪著他。
季蘊上半身靠在椅子裡,嘴角的笑意凜然,“其實這件事情不能怪司梵,是你女兒上趕著把股權交出來的,我們也就是順水推舟而已。”
楚宏笙抿著唇,氣的臉色煞白。
半響,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楚宏笙面前,道:“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其實司梵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他是我收養的孩子。這麼多年下來,為的就是今天!”
“什麼?”
楚宏笙驚愕,目光一陣收縮。
當初他為兩個女兒的婚事籌謀過,第一他選中的是權家,為其根基穩固。其次,他想要選個後起的家族,那樣楚氏就不會被壓在下面。
他有心讓楚喬嫁入權家,把她和季司梵有意拆開,可誰知道小女兒又一門心思栽進去。
原本對季司梵這個人,他心存幾分顧慮,但這兩年他為人處事都很本分,他也就漸漸放下戒備。但沒想到一時疏忽,還是造成大錯!
“想知道原因嗎?”
季蘊站在他的面前,忽然開口。
楚宏笙挑眉盯著他,只見他慢慢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那塊手錶。
“這個”楚宏笙一驚,整顆心揪起來。這塊手錶是當初他送給喬婉的,不過後來問她,她只說送給同學,他並沒放在心上。
可這塊手錶,怎麼會帶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