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誰也不許再提!”
範培儀緘默,眼神透著哀慼。
權晏拓臉上看似沒什麼表情,但垂在身側五指動了動。須臾,他往二樓書房掃了眼,見到傭人一個人退出來,楚喬還留在裡面。
大門外,走進來兩人。雖然並肩,卻看不出多親熱。
權初若微微走在面前,她右側方跟著的男人,側臉冷峻,五官英俊深邃。
“姐,姐夫。”看到他們來,權晏拓識趣的喊人。
今天老太太特意把家裡的人都召回來,竟連陸景亨也不敢不配合,擠出時間陪著妻子回孃家。
“奶奶,媽!”
陸景亨禮貌的開口,聲音磁性。他身著一套銀灰色的手工西裝,神情冷冽,那雙深壑的眸子看向權晏拓,輕輕點了下頭。
“怎麼了?”看到母親臉色不對,權初若坐到她身邊,挑眉盯著弟弟。
權晏拓撇撇嘴,一副不關他事情的表情。他站起身,簡單的與陸景亨說了幾句話,便起身往樓上走:“我去看看。”
礙於婆婆在場,範培儀不能多說什麼,只是握著女兒的手嘆氣。
權初若已經知道這中間的貓膩,只是木已成舟,她只能站在弟弟這邊。
大清早起來,池越就犯脾氣。傭人換了好幾樣早餐,他都說不對胃口,一口也沒吃,氣悶的回到臥室,賴在床上不肯動。
權正宜端著牛奶進來,坐在床前叫他:“越越,把牛奶喝了。”
“不想喝。”池越側身趴在枕頭上,望著窗外發呆。
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權正宜笑他:“你啊,越大越像個孩子!”
“媽,”池越煩躁的皺眉,神情不耐:“讓我安靜會兒,我心煩。”
“煩什麼?”權正宜不解,“你不缺吃不缺喝,還有天真,有什麼煩的?”
什麼事情,他老孃都能想到馮天真!池越搖搖頭,閉上眼睛裝睡覺。
“快起來。”權正宜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還以為他又同天真鬧脾氣,並沒放在心上:“今天外婆讓咱們回去,剛才蘭姨又打電話過來,說是你舅媽被你哥氣的不輕!”
說到這裡,權正宜臉色也不好看:“阿拓這孩子也真是的,竟然偷偷去領結婚證,難怪你舅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