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近期因為文化部對於有關情色之類的曖昧字眼查得很嚴,所以這裡省略一萬八千六百七十五點六個字。)
魅人的光線透過紗窗落在室內書桌上。讓稍呈黯淡的房間明亮了一些。
宋文醒來,看著被自己抱住的姣好人兒,一片憐愛。
他何德何能竟能得到這麼多女人的青睞,凰曦如是,澹臺明嵐如是,雖然她們口口聲聲說不嫁自己,但自己又豈能置她們於不顧,畢竟她們已經是他的女人。是他的摯愛。
他承認自己花心,吃著碗裡還看著碗外,但感情這東西真的很難說得清對錯。
他不敢說什麼,也做出許下任何承諾,只能保證讓自己所愛的女人一生無憂無慮,快快樂樂。至於其它,就讓它隨風去吧!
伊人尚沉睡在夢中。想起昨夜種種,讓人不覺莞爾。也不知道她從哪看的電影,竟然不顧初破之身,擺弄起各種姿勢。雖然他是很爽很舒服很高興,但她蹙著眉頭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卻實在是讓人心疼。
這個女人,真是笨的可以。
實在是愛煞,輕輕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緊緊抱住。
他喜歡這樣抱著自己的女人。
“嗯別動,我還想睡。”
似乎被宋文吵到,澹臺明嵐翻了個身子,找了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著。沒想到外表有點冷酷的她也有這如此嬌憨的一面,宋文不由又抱緊了幾分,讓彼此的心貼得更近,然後親吻起她的秀髮,聞著她身上飄出的迷人香氣。
“不要動。”
被他抱的都快無法呼吸了,澹臺明嵐氣憤的轉過身來,瞪著眼珠狠狠的看著他。
宋文臉皮厚,不以為恥,反而笑著說道:“該起來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因為颱風來襲,至少要三天後才能再去探索海下遺蹟東京古城,所以宋文想趁這段時間回家。
“當然要一起了。”
她才不想呆在這個島上呢?想著,她就掀開蓋在身上毯子坐了起來。驀然感覺身下傳來一陣劇痛,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怎麼了?”宋文關心的問道。
“還不都是你。”澹臺明嵐惱怒的說道。
宋文苦笑不已,這關她什麼事了,昨天誰那麼瘋狂的。不過這話可不能說。
“來,讓我看看。”
仔細一看,下身處撕裂開來,還滲出些些血珠,不疼才怪。
於是,他就起身,裝模作樣的跑出屋子,其實是從如意扇中取出以前叫“假薄荷”,現在稱之為“清涼草”的藥草擠出汁來。
看到宋文拿著一杯綠乎乎的東西走過來,澹臺明嵐好奇的問道:“你想幹嘛?”
“這是草汁,治傷很靈的,擦一下馬上就好。你躺下,我給你擦。”
“真的假的?”雖然疑惑,但澹臺明嵐還是聽話的仰躺在床上,不過旋又矬矬的說道:“我聽說口水消毒比較好,要不然你給我舔舔吧!那東西看起來怪怪的。”
宋文聽得咂了咂嘴巴,都不知道怎麼說了。直翻了個白眼,索性不再理她,徑自拿著草汁塗在她下身的傷口上。
看他不理自己,澹臺明嵐生氣的想著,不就舔一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後叫我我也不會幫你。倏然身下傳來一片清涼,那股火辣辣的痛頓時沒了,緊接著她就發現裂開的傷口飛快的結痂脫落,除了留下些許疤痕外什麼也沒有。一時不由瞪大了眼睛,傻呆了。
治好澹臺明嵐的傷,宋文就穿衣起床,去向林舝告辭,然後帶著從海底撈來的大生蠔和海月讓澹臺明嵐載著往宋家堡而去。
因為這次探索東京古城毫無所獲,所以宋文從海底撈上來的大生蠔被林舝a了一半,名義上是繳獲歸公,其實是他也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生蠔,嘴饞,但那個撈上來的唯一一個大海月他還算是有良心的留給了宋文。若是他知道宋文的如意扇還有很多,不知做何感想。
防彈紅旗在公路上馳騁,風聲嚇嚇。可不知怎麼回事,越近宋家堡,澹臺明嵐的心中就越是不安。
“怎麼了?”看她神情焦躁不安,宋文問道。
“沒什麼。”
澹臺明嵐微微笑了一下應著,但心裡總是怪怪的,總感覺自己很見不得人一樣,有種小三見大婦的感覺。記得以前來時沒這種感覺的,怎麼回事,難道是和他有了關係。想著,就狠狠的瞪了宋文一眼,都是這傢伙惹的事。
宋文被她瞪得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自己又不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