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機緣巧合。”
“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施主,此處治樹,不管成以不成,老衲必有厚報。”
“不敢當。我看那棵樹還要處理一下,我先去了,大師也不用在那邊,你和池老就在這邊帶著,讓明道跟我過去就好。”宋文說道。他主要是怕老和尚和池喬生站久了出事,兩人都有歲數了,不要弄個三長兩短就不好了。
老和尚聽了,就點點頭,讓明道跟去,他就和池喬生在房裡喝茶。
來到老荔枝樹前,宋文讓明德拿了刀來,颳去荔枝樹下的枯朽的老根,然後把土埋了,再鋸去上面的枯枝,再用水把樹身上的苔蘚清理了一遍,就把帶來的吊瓶用注射器掛上。
看了看他又取了些水噴在老荔枝樹的樹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明道的錯覺,他感覺被宋文這麼一弄,荔枝樹好像今生了許多,好像在瞬間煥發出一片勃勃生機來。
第二百三十三章不知道我有練過嗎?
聽了老和尚的話,宋文也沒說什麼。
他來治樹當然得要有車馬費,要不然他千里迢迢跑來這邊幹嘛。做功德?有這個心他還不如呆在家裡泡茶。他和他可還沒熟到這種地步。
“荔枝樹還要處理一下,我先去了。大師你也不用在那邊,和池老在這邊待著就行,讓明道跟我過去就好了。”
看看也沒什麼事,宋文就打算回去繼續治樹。至於老和尚和池喬生就不必去了,兩人歲數也大了,要是站久了有個三長兩短可就不妙了。
老和尚聽了,就點點頭,讓明道跟過去幫忙,他則和池喬生探討起佛理來。
來到老荔枝樹前,宋文讓明道去拿一把刀來,然後跳到挖出鐵盒的坑裡挖去荔枝樹下枯朽的老根,用如意扇中的泉水噴了一下後,就把坑填了回去。把荔枝樹下的坑填好後,他又拿來鋸子鋸去荔枝樹上的枯枝,再把樹身的苔蘚給清理乾淨。接著,就把帶來的裝滿如意扇泉水的吊瓶用注射器掛在老荔枝樹上。
在老荔枝樹的樹梢、根部、莖幹處掛上吊瓶後,他又取了些泉水噴在樹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明道的錯覺,他感覺;荔枝樹被宋文這麼一弄,好像精神了許多,整棵樹煥發出一股勃勃的生機。
處理好老荔枝樹,宋文就回到待客室。
待客室中,池喬生正和老和尚閒話家常,看到他進來連忙叫他坐。明道又去重新沏了茶一盞茶。
喝了幾口茶後,宋文對老和尚說道:“大師,荔枝樹我差不多處理好了,不過樹根損壞比較嚴重,要想恢復的話可能需要幾天時間。”
“那就麻煩宋施主了,這幾天不如就在寺中住下吧!”老和尚說道。
“不用,我還是住酒店吧!明天一早再過來就是。”宋文拒絕著說道。住在廟裡,沒半點自由不說,每天早課晚課還要聽一大堆和尚咿咿嗡嗡個不停,吃的還是饅頭白粥,誰受得了?還不如自己去外面住比較妥當,起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用虐待自己的胃,不用守廟中勞什子的清規戒律。
老和尚聽他這麼說,也不強求,就讓人把他送到酒店去,而池喬生則要住在廟中和和尚探討佛理。
宋文和池喬生搭的是早班機,處理完荔枝樹來到酒店後時間還早,不過才十點左右。他就在酒店中洗了一下澡休息一下,到了中午才起來在酒店吃午餐。吃過後,就走出酒店,在街道上閒逛起來。
宋文喜歡四處閒遊,到處閒逛,尤其喜歡在一片古建築的街道中亂轉,因為只有在古街道中,才能感受到一座城市的古老韻味。
榕城的三坊七巷,這個從唐末五代開始形成的古老街區,就嵌在榕城最繁華的市中心,也是宋文到榕城必來的地方。在以前,走在街道上,看著兩旁古香古色的街巷,那一片片瓦,一處處紋路,無不蘊含著古老的韻味。
只是2006年,政府花45億斥資改造這條老街後,雖然使得三坊七巷的面貌煥然一新,成為中國十大歷史文化名街之一。但也因此使得老街古舊的味道不復存在。如今崎嶇不平的石板路變成了平坦的青色花崗岩,明清古宅換成了做舊了的仿古現代建築。那些百年街肆,裡坊遺址,明清風貌,建築聚落,那千年的閩都神韻,在此刻竟無法再感受到分毫。
人世間很多東西總是有著種種矛盾和無奈。
有些人以為把房子推倒重建,把老百姓趕到不知道合不合格的樓房中,就以為是建設新農村,就是讓老百姓過上幸福安康的生活。其實不然,老百姓寧可自己動手蓋房子,也不想住只有兩米多高都快壓倒脊樑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