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了。”玉冰冰鬆開捂住她的手,興奮的來到三具軀體前,伸出輕蓮踢了踢,沒動靜?”喂,他們好像好像”玉冰冰的聲音顫抖著。
“怎麼了?”見她那樣,舞陽奇怪的湊上前去,伸手搖了搖其中一個軀體,也嚇掉了,“他們好像死掉了。”
她這一句嚇壞了在場的人,不是吧,只是摔一下而已,不會這麼短命吧。玉辰衣提著膽子向前,伸出食指探了探地上人的鼻息,還有呼吸,“什麼死了,只是暈過去了而已,大驚小怪。”嚇她一跳。
呼!眾人鬆了一口氣。
“有人來了。”白夜婷好似有順風耳一樣。
“快把這屍體拖走。”
五人用盡渾身的力氣將三具笨重軀體拖到樹後藏著,將馬牽離,繼續躲回原處,盯著周圍的動靜。
風御陽追著一隻梅花鹿來到五人隱身處,“奇怪,明明見它往這邊跑了,怎麼不見了?”他低喃著,放慢馬速向前移動,突然地上的繩索彈了起來,驚的身下寶駒抬起前蹄嘶叫起來,他一時沒穩住,跌下馬來,單手撐地,飛轉身子穩住了身形,一個具大的魚網從天而降,飛身閃過,不料卻踩中了地上的捕獸夾,“啊”的痛撥出聲,該死,竟然中埋伏。
躲在遠處的舞陽興奮的衝了過來,“逮住了,逮住了,逮。”瞧清地上的人後,暗叫一聲糟糕,雙手遮臉跑開了,緊跟其後的幾人看清中陷阱的人後,也驚呼的逃開。只有穆蝶衣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欸,你們去哪裡?”回答她的只有樹上飄下的幾片落葉。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暗算朕?”風御陽瞅著眼前比女子還要美的男子。驚慌失措的穆蝶衣並沒有注意他自稱朕,挪步來到他跟前,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瞧他腳腕有著紅紅的血跡,不知道傷的重不重。
“你是什麼人?”他威嚴的質問。
“你的傷要趕緊處理才行。”她答非所問。蹲下身子檢查他的傷勢,一股屬於女子的體香飄進他的鼻間,一個男子身上怎會如此清香呢?看向她的同時,不小心瞟到她的耳洞,原來是名女子,她是怎麼進來的,來這有何目的?拽著滿肚子的疑問,他審視著她,而她正低頭細心的幫他清理傷口。
穆蝶衣撕下衣角,為他包紮著,“還好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不過還是會痛上幾天。”抬首卻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自在的起身,退離他好幾步。
“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這裡常人是進不來的。”有趣的女子。
“我們沒有惡意,只是只是。”她還真不知該怎麼回答,正在她躊躇之際,風御陽打算不深究,看她的樣子應該不是暗殺之內的人,“扶朕我起來。”連忙改口,他打算先不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做貫了萬人之君,偶爾做下平凡人應該也不錯。
穆蝶衣小心的扶起他,“你能不能走啊?”
“這點小傷還不能把我怎樣。”
“那我們要去哪?”她愣愣的問道。
“不遠處有個小屋,你扶我過去休息一下吧。”他指指右邊的方向。
他攙著他順著他指的方向走去。
穆蝶衣沒想到風御陽講的小屋竟然是地仙居,所謂休息的地方就是石壁內的一個臥室,心中揣測著他的身份。聽舞陽說這裡是皇上休息的地方,難道他是皇親國戚?要不然怎敢闖入天子的休息場所呢?
“你叫什麼名字?”坐下後,風御陽問道。
“我叫穆蝶。穆易,我叫穆易。”差點忘了自己是女扮難裝。
將她的驚慌收在眼底,他沒有點破,“穆兄為何在林子裡,這可是皇宮。”
“我來尋親。”她脫口而出。
“尋親?”
“對,我有一個遠房的親戚在宮中做事,我本打算來投奔他的,四處打聽之下,聽說他今天會來狩獵場,所以我就趁機混了進來,誰知不小心就迷路了。”她艱難的亂扯一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尋親?迷路?她以為皇宮是什麼地方,隨便就可以進來的嗎?說謊也不會說,有意思。
“你的親戚叫什麼名字,我在皇宮有很多熟人,我可以幫你打聽打聽。”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找就可以了。”哪有什麼親戚啊。
“不麻煩,你今天救了我一命,我這也算還你一個人情。”瞧她急的面紅耳赤的樣子,他忍不住逗弄。
“舉手之勞而已,不用什麼報答,對了還未請教公子大名?”她趕緊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