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看著那輛商務車遠去,眼底泛起一抹冷意。
表面上看,他放走了儲浩那個垃圾。
張煜可不是一個優柔寡斷婦人之仁的善良之輩,剛才那麼做不過是為了避嫌而已。
剛剛短暫的接觸,已經在對方的竅穴上紮了兩針。
不出意外的話,那雜碎已經出了意外!
白露和沈安舒被張煜抱上車送到協和醫院,孟警官已經等在了這裡。
一個小時以後,檢驗結果就出來了。
張煜這個時候也在單人病房解除了兩女身上的藥性,她們完全恢復了清醒。
與此同時。
儲浩坐在商務車上,突然覺得菊花一鬆,頓時惡臭味兒在整個車裡面瀰漫。
他感覺不舒服站了起來,頓時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眼鏡表哥把車停下來,在路邊狂吐不已。
等到他吐完捂著鼻子去看了一下車上,儲浩已經把車裡變成了天門陣。
眼鏡表哥立刻就撥打了急救電話,很快協和醫院急診就把儲浩拉走了!
孟警官很快就鎖定了對方的身份,沒想到還沒離開醫院,就在急診大廳見到了臭不可聞的儲浩和眼鏡表哥。
張煜提醒之下,眼鏡表哥先被逮捕了,但他身上也非常的噁心!
儲浩進入了肛腸科,但是對方束手無策,他的括約肌不聽使喚了,現在還沒有辦法治療這種怪異的病症。
他被戴上了手銬!
就算是無法離開醫院,還是要做筆錄。
但他什麼都不說,還叫來了好幾個律師。
“我們是普度國際律所的律師,現在馬上把我們當事人的手銬摘掉,在沒有足夠證據之前,不能夠對我們當事人進行拘留。”
說話的是個中年女子,非常倨傲的態度牛到不行。
“不好意思,證據確鑿,無論你是哪個律所的都不好使,他必須要拘留。”
孟警官冷冷的掃了女老師一眼,不是一般的嫌棄。
“這裡是國內不是國外,不是你有錢有律師就能夠為所欲為!”
中年女子不以為然,不屑的看了一眼孟警官。
“我的當事人現在還是個病人,他需要進行治療,你給他戴上手銬怎麼接受治療,你這是在草菅人命。”
孟警官聞言只是冷笑,靜靜的看著她表演。
“兒子,兒子你怎麼了?”
一箇中年美婦匆匆而至,看起來很像是儲浩的姐姐,可是卻叫的兒子。
儲浩不說話,只是默默的戴著手銬坐在病床邊上。
噗嗤。
突然,病房裡面瀰漫著無法形容的噁心味道。
雪白的床單,立刻就變色了一大片。
嘔。
中年美婦見狀立刻就捂著小嘴兒跑出了病房,在旁邊的洗手間裡面吐了好一會兒才走出來。
“太太,少爺是括約肌突然失控了,無法控制的排洩。”
美女助理忍著噁心進行彙報。
“這是什麼病,誘因是什麼?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先例啊。”
中年美婦就是儲浩的母親儲太太,也是眼鏡表哥的舅媽。
“晴明,你一直都跟在少爺身邊,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嗎?”
儲太太非常的不耐煩,根本就沒把王晴明當成一個人來看。
王晴明表面上畢恭畢敬誠惶誠恐,實際上眼底深處都是殺機和反骨。
他把事情過程說了一遍。
“廢物,什麼有用的細節都不知道,留你在少爺身邊就是浪費時間。”
儲太太走到了孟警官面前,頤指氣使的斜著眼睛。
“馬上把我兒子的手銬開啟,我要帶他去看病。”
孟警官立刻就擺了擺手。
“你不是法律,別說沒常識的話。”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醫生在幾個醫護人員的陪同下走了過來,儲太太一見趕緊就走上前去。
“孫老,麻煩您了,看看我兒子這究竟是什麼毛病啊?”
孫老院長看了一眼儲太太,還有坐在那裡眼神陰戾兇狠的儲浩,目光最後落在了張煜身上。
“張總,您怎麼在這裡呢?”
孫老院長頓時就是一愣,迷離的雙眼一瞬間都變得無比明亮。
“我的女朋友被儲少爺下了藥,剛剛才醒過來不久,正要離開就在這裡碰上了正主兒,所以警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