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醫藥箱放在了炕上,羅玉萍立刻就做了介紹。
“爸媽,這是我的中學同學張煜,他是個醫生,過來給我爸看看病。”
張煜微笑打了個招呼,就把一臉懵逼的羅爸雙手握住,開始進行號脈。
“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你特麼把我兒子踹壞了,你就等著蹲監獄吧。”
說媒女人說完就掏出來一個老舊的手機,開始打電話。
羅媽見狀就著急了,卻給張煜笑著制止。
“嬸兒別擔心,她報警倒是有意思了,最多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羅玉萍在母親耳邊輕聲說了張煜的身份,她知道的就是自己老同學上春晚了,還知道是在京城做大生意很有錢。
不過現在別說整個興隆鎮,恐怕整個市裡面都知道張煜上了春晚。
屋裡面那些看熱鬧的都非常興奮,今天算是來著了,這可是一場大熱鬧。
十多分鐘以後,張煜完成了號脈,開始按摩足底確定病灶。
警笛聲響起,警務人員進了屋裡。
“弟妹,誰打了我大侄子?”
“就是他,這個小兔崽子!”
張煜轉頭冷冷的看了一眼叫說媒女人大妹子的警務人員,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要是和這個女人有親戚,我建議你還是迴避。想要對我搞不三不四那套,別說是你扛不住,你就打電話問問你上面扛不扛得住!”
中年男子一看張煜的臉,頓時就笑了起來。
“原來是張老闆,難怪外面那輛車看著眼熟呢。您能說一下事發過程嗎?畢竟這件事兒就算是您,要是不佔理我也不能夠袒護,如果是他自己的問題,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張煜倒是微微一愣,沒想到這位是個聰明人。
他就三言兩語說了剛才的事兒,說媒女兒幾次要插嘴都被中年男子制止。
“幾位都是目擊者,張老闆說的沒錯吧?”
中年男子問幾個看熱鬧的人,他們都紛紛點頭,張煜說的一點都沒有添油加醋,事實確實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