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有些惱的胡月月,淡然從容,點頭道:“我知道那是你的頭,不是玩具!”潛臺詞是:就是因為是你的頭,他才感興趣當成玩具玩!
胡月月斂眉,一臉嫌棄的望著宋天琅,櫻唇輕動,“怪毛病!”瞪了他一眼,起身抱住包道:“哪裡有衛生間!?”
“出門左轉!”宋天琅不鹹不淡的道:“要我陪你嗎?”
“隨便!”沒好氣的回答,直接開門尋廁所而去。對於後面傳來的腳步聲,胡月月的面上不自覺的浮現了一抹笑意。
進了廁所,照了一下鏡子裡的自己,胡月月輕噓了一口氣,還真是腫的有些厲害。但是更讓她無語的是,她的頭髮被揉的簡直和雞窩沒兩樣嘛。
這宋天琅哪裡學來的壞習慣?討厭死了!
一邊腹誹著,一邊先用水拍臉,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化妝包,然後拿出化妝棉把臉上的水漬擦乾,然後把基礎護膚品拍在臉上。再用拿出一些化妝品,用眼線筆在眼睛上畫了眼線,又刷了一點睫毛膏之後,腫脹的眼睛看起來好多了且精神多了。她平常不喜歡化妝,但是不代表不會化,更不代表她的旅行揹包裡沒有準備這些。
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胡月月露出一抹微笑。然後開始處理被某人揉成雞窩裡頭髮
待一切弄好之後,也只過去了十五分鐘不到。收拾好,出了廁所,就迎上了某個站在廁所外的人。胡月月甜甜的一笑,“好了,走吧!”
宋天琅有些微愕,好奇的盯著胡月月臉上大約半分鐘,好奇的道:“怎麼做到的?”
臉上乾乾淨淨的,眼睛四周也沒有塗抹亂七八糟的顏色,
章節目錄 61。61‘野蠻人’和‘山人’剛好一對
臉上乾乾淨淨的,眼睛也沒有塗抹亂七八糟的顏色,怎麼看起來就有些不一樣了呢?在宋天琅的認知裡女人化妝要麼就和小九一樣在臉上塗抹的亂七八糟,眼睛周圍更是弄的黑漆漆的嚇死個人。要麼就是臉上塗抹厚厚的粉底,一笑都能粉渣直掉的那種。
胡月月聞言俏皮的一笑,道:“山人自有方法,你個野蠻人懂什麼!?”
噶?野蠻人?他?
大掌忍不住又要落在胡月月的頭上,但是在落在的瞬間又收回。一是因為某妞的高壓的眼神,二是馬上要和爺爺奶奶一起吃飯。再給她揉亂了,她一定跟他著急。
“好,我是野蠻人!”宋天琅泱泱的道,沒有落在胡月月的頭上的手,猛的轉了一個彎,落在她的腰上,“‘野蠻人’和‘山人’剛好一對!”狀似不經意淡淡的道。
胡月月無言,額角黑線密佈。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虧也不能吃,讓她一下會死啊。斜睨了一眼宋天琅,腰間禁錮自是掙脫不開,於是也索性不做那徒勞無功的事情,隨他去了。
到了病房裡間,胡月月才驚歎,原本她以為一個套間就已經很了不得了。哪裡曾想,外面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裡面才是讓她歎為觀止。
這哪裡是醫院病房啊?這分明居家之地,神馬都有嘛!有廚房有餐廳等等簡直是面面俱到,甚至在這裡面竟然還有外出的通道,難怪宋天琅回來都是從裡面出現的!
只是當胡月月的視線落在病床上老人身上,鼻尖猛的就是一酸,眼眶就開始一澀,用形如枯骨這個詞來形容病床上的老人也不為過啊!胡月月安靜的隨著宋天琅走近病床前。
先是對病床旁邊的宋穆喊了一聲,“爺爺!”
宋穆笑著點頭道:“月月來了!”掃視了一眼胡月月的臉上見沒什麼異樣,眉間浮現了一抹疑惑轉瞬即逝。
這時宋天琅早已經從摟抱改為牽手,兩人站定在病床前,宋天琅道:“三月,這是我奶奶,叫人!”然後對著病床上的秦素雲道:“奶奶,這是胡月月,你未來的孫媳婦!”
“奶奶好!”胡月月對待老人沒有免疫力,特別還是見到如此瘦弱的的病態老人,這叫她的心整個就軟的不行,鼻尖更是發酸的厲害,黑白分明的眼底盡是濃濃的化不開的擔憂。
“嗯,好孩子!坐!”病床上的秦素雲已經醒來有一會兒了,和宋穆聊天難免會說到宋天琅,說道宋天琅自然也會說到這個令他滿意的孫媳婦胡月月。
於是秦素雲從胡月月進來就在觀察著她,見胡月月見到她在病床上的時候,那一剎那之間的擔憂和難過,那真實的反應秦素雲均是看在眼底。對於胡月月也喜愛了一分,這才讓胡月月坐在她身旁,好讓她近距離的瞧一瞧。
而這時宋穆開口道:“素雲,天琅先前去了當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