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無奈,“小乖,我明天早上飛機,你乖乖的,等我回來,好不好?”
小乖難得主動求歡,可是他此刻,卻有些沒有興致,如果是放在以前,哪裡需要小乖主動開口,這樣靡靡的夜晚,他早已經直接將她壓倒了。
可是最近,他有些累,不是身體,而是心,很累!
展顏低落的點點頭,閉上了眼睛,雖然容天白將她緊緊的攬在懷中,可是她卻有一種隱隱的不安定感。
這種感覺,對於已經習慣了待在容天白身邊的顏小姐來說,早已變得陌生,因為有關她的事,從來都不需要她多操心,所有的事,天白都能替她解決,但是現在,連天白都沒有辦法了,她又該怎麼辦?怎麼撐下去?
翌日,展顏送容天白去機場,雖然是私人飛機,但是行程已經定了,縱使展顏再依依不捨,容天白也還是上了飛機。
“顏小姐,回去吧!”看展顏望著停機坪的方向,直到飛機早已沒了影蹤,還捨不得離開,忠義不得不出聲勸道。
“唔,忠義,我想一個人待會兒,你先回去吧!”
“不行,容先生要我時刻保護好顏小姐的。”
“我不會有什麼事的,我一會兒就會去找顧四,要不然我答應你,要是有什麼事我第一時間就打給你好不好?”展顏也知道忠義一切都是服從容天白的命令的,所以並不想難為他,可是她現在很煩躁,非常不想忠義這麼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後。
忠義遲疑了一下,只好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展顏一個人從機場離開,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其實她也不想去找顧四,她現在就是很累,被逼的連喘息都有些費勁,只想一個人躲在角落裡,誰都不要打擾她。
這時,打展顏從機場出來,就一直慢慢跟在她身後的一輛黑頭轎車加快了車速,繞到前面,擋住了展顏的去路。
展顏站定,莫名的看著阻在前面的車,小臉繃的緊緊的,眼中似乎都敵意。
車門開啟,一個男人從副駕駛走下來,繞過車頭,來到展顏的面前,很恭敬的開口道:“展顏小姐,我是莫祁文。”
展顏只是抬眸看著他,淡淡的,一聲不吭。
“展顏小姐可能對我印象不深,我是陸副市長的秘書。”莫祁文看著展顏稍顯陌生的眼神,於是又繼續解釋自己的身份。
展顏對他印象是不深,但是不至於到不認得他是誰的地步,好幾次她都看見他和陸成禹站在一起,就算她平時習慣了不記得一些不重要的人,但是這個人,她僥倖還記得。
只是,記得不代表他們之間有什麼話好說,展顏不明白,這個莫祁文忽然攔住她的去路是什麼意思?
“所以呢?有什麼事嗎?”展顏的小眉頭擰的緊緊的,語氣也有些冷。
“展顏小姐,我很抱歉耽誤你,只是有件事,恐怕只能拜託你。”莫祁文畢竟是常年跟在陸成禹身邊,在政aa府工作的人,說話做事什麼的,方寸就擺在那裡,不會踩過一丁點界線。
“不好意思,我很忙!”展顏想也不想,直接就拒絕。
“展顏小姐,你連是什麼事都不想聽聽嗎?”
“對不起,我沒興趣!”展顏很乾脆的撅回了莫祁文,轉身,就想離開。
“展顏小姐,陸先生病了,病的很嚴重,已經很多天都沒有上班了!”莫祁文不好伸手阻攔展顏,只能揚高聲音,希望能阻止展顏的離開。
陸先生的病,雖然病在身上,可是莫祁文知道,是心病,如果沒有那個能解開他心結的人,陸先生可能會一直病下去。
至於解開陸先生心結的人,莫祁文一直都知道,從來不是江未雪小姐,而是那個從很久以前,就被陸先生裝在心裡,這麼多年過去,一直無法真的放下的展顏小姐。
其實這件事,本來不需要他多事,可是畢竟跟了陸先生那麼多年,看著他痛苦,祁文心裡也不舒服,猶豫了很久,才下定了這個自作主張的心思。
展顏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回道:“我和成禹只是最普通最普通的朋友,他生病了,我也感覺很難過,可是這件事莫秘書不需要專程來告訴我的!”
“展顏小姐,真的放得下陸先生嗎?”莫祁文聽著展顏頗有些冷血的拒絕,忽然有氣餒湧上來,只好大步上前又一次攔在展顏的身前。
展顏最厭惡的一件事就是,有人在她面前質疑她真的能放得下陸成禹嗎?
她能放得下又怎樣,放不下又怎樣,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什麼時候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