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又像磁鐵一樣,被吸了回來!
珍妮看著蔣三少停下了動作,雖然被填滿了,卻感到一陣陣的空虛,於是晃動著腰臀,磨蹭著蔣三少,表現她迫不及待想要的樣子。
可是——
蔣三少卻不著痕跡的長吸了一口氣,打算不再和他的意念作鬥爭,乾脆的從珍妮的身子裡抽身而出,長腿邁下大床,站在床頭,穿好西褲,繫上皮帶。
蔣三的上身本就穿戴整齊,所以這會兒只是穿好長褲,就又一身整齊了!
珍妮呆若木雞的仰躺在床上,身下一陣陣的空虛蝕骨的咬著她,可是蔣三少卻不再繼續了,是她哪裡沒有伺候好他嗎?
珍妮對這個男人,是又愛又怕,她好愛他的床上功夫,想起他每一次兇猛的衝撞著她,幾乎把她送上歡愉的高峰的記憶片段,她都平靜不了,可是同時,她又怕這個男人,她怕他忘記她,不再來找她,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多到數也數不清
於是,她不敢再發呆,倏的從床上起來,繼續掛在蔣三的身上,可憐巴巴委委屈屈的嗔道:“三少,是人家服侍的你不好嗎?”
蔣三隻是斜眸掃了一眼珍妮,大手將她推開,淡淡的道:“我以後不會來了,去挑一件喜歡的首飾,然後找我的秘書籤單吧!”
真的很絕情,很冷淡的一句話,說完,蔣三直接就走掉了,連頭都再不捨得回一下
蔣三離開珍妮的香閨,坐上座駕,正要開車駛離,秘書來電——
“總經理,我剛收到訊息,X週刊把你數月前留連某名模香閨的新聞爆了出來,現在最新期X週刊的封面是你和那位名模的大頭照,並且剛剛娛樂新聞也很榮幸的播報了一下!”
蔣三的秘書一貫是很瞭解自己這位上司的,基本上這些個緋聞都屬於無傷大雅的,所以一般情況下,他都不會在意,隨便媒體和週刊怎麼編纂怎麼大肆報道,但是作為秘書,她還是應該理所應當的知會一下上司的。
蔣三聽完,本想無所謂的結束通話電話的,可是腦海裡卻突然又閃出了盛夏那個死女人的臉,依他對盛夏的瞭解,盛夏不會去街邊或者報亭買那種八卦週刊,但是她閒在家裡,難免不會看娛樂新聞,難免不會看到關於他的那條新聞
Sh/it!蔣三少又想爆粗口了!
“立刻,馬上打給X週刊,把報導關於我的一切內容立刻刪掉,並將發行的週刊全部收回,限時三個小時,三小時後我再看到一本週刊上有我,容氏會立刻收購X週刊!”
“呃總經理”蔣三的秘書一頭霧水,總經理這是,什麼怪東西上身了?
“還有,報了我新聞的是哪家電視臺,立刻以容氏法律事務部的名義發具律師信,從這一秒起,不允許再報任何關於我和女人的新聞,如果再犯,被我發現,容氏會直到把該電視臺告倒為止!”
“是,是的,總經理!”蔣三的秘書完全不敢相信說出這番話的人是她家一向花名在外的蔣三少蔣總經理,但是這電話裡,分明是總經理的聲音啊!
天啊天!蔣總經理改邪歸正,莫非世界末日了?
蔣三切斷電話,一把將手機扔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兩手搭著方向盤,忽然覺得氣不順!
他剛剛做了什麼?居然因為擔心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新聞被盛夏那個死女人看見,要收購八卦週刊、告倒電視臺!
這要是被二哥老四他們知道,還不笑掉大牙?他蔣三居然也幹出這種缺心眼的事!
可是T,他現在還是特別想去確認,盛夏那個死女人到底有沒有看見那條新聞!他真是,沒救了!
於是,蔣三少就在非常糾結折磨的狀態下,飛車回去新房。
其實,盛夏對那些八卦新聞什麼的,是沒有任何興趣的,但是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家裡沒有聲音,寂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見,她會覺得時間好難捱,所以漸漸的就養成了一直開著電視的習慣,不管電視裡播的是什麼,她都會開著,當然,多數時間只是做個伴,少數時間偶爾會掃一眼內容。
不過,上帝是個壞小孩,老天是個壞爺爺,他們最喜歡讓那些巧合實現,所以當某電視臺的娛樂新聞播報蔣三少那很久之前的發生,才被髮掘出來的新聞時,盛夏正看著,一眼不眨的看著!
心,雖然談不上一瞬間跌至谷底,但是很酸很澀就是了,盛夏咬了咬唇瓣,想讓自己的視線移開,可是偏偏像是膠著在螢幕上一樣,怎麼都挪不開!
盛夏知道,陷進去的一直都只有她一個人,可是那天上床之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