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從後邊摟住了程依依,熟練的解著女人的褲腰。
“啊,你幹啥。”
程依依驚呼道,雙手捏住了張小田的手,“你咋這麼不聽話呢,不是和你說了身體不舒服嘛。”
“沒事的,我輕一點,都想姐了,”
張小田把她黑色的小**往下拽了拽,露出漂亮的小屁股來,讓程依依趴在桌子邊上,對著前方端端正正的一面鏡子,折射出女人此時那嬌豔的容顏來。
“姐你看,就這個時候最漂亮了!等會你自己可以欣賞到**的樣子哦!”
張小田蹲下來,迫不及待的埋頭進去,伸出長舌狠狠的貼著幽谷刮地皮。
凝結的乳酪被他溫熱的融化,冒著熱氣躺進了一根攪拌的銅柱。
“哦~~啊~”隨著細微的摩擦聲響起來,程依依趴在了桌子邊,張小田先是美美的吃了幾口,讓體內沸騰起來,然後準備一一扒掉她的遮掩物,推了這個小美女。
“小田啊,在不啊?”
柱子滿頭汗的尋到了這裡,他娘讓他請張小田過去一趟,說是慶祝趙廣發的順利倒臺。
家裡做好了一桌飯菜,結果找不到張小田這個正主,可把幾個人著急的不行不行的,你不來,這也開不了席啊。
“小田,來人了。”
程依依聽到外面的動靜,出聲提醒道。
“哦?是柱子這傻小子,哈哈,這是有啥事啊。”
張小田一聽那炸雷般的大嗓門子,就知道柱子怕是有啥好事告訴他,不過這也不分個時間嘛。
沒看到自己這邊都要掏傢伙幹仗了麼。
程依依見張小田不捨的放開他,往出走,這才放心下來,還好避免了被蹂躪的命運。
不過心裡還是有點失落,說不出的惆悵,男人喜歡搞女人,這有喜歡搞的,也就有樂意被搞的啊。
自己今天,就有點喜歡被搞嘛。
只能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後悻悻然的坐在床邊,等著張小田回來,她也不怎麼敢出門,給柱子看見了多不好。
她不知道的是,張小田有次和柱子喝酒,柱子問他睡過多少女人,張小田可是把她給算進去了。
“啥事?”
張小田走出了門,看到柱子蹲在地上正喘氣呢,“這是跑來的吧?啥事給你急成這樣了啊!”
“我娘讓你過去呢,這不趙廣發被你弄下去了麼,大傢伙高興,要慶祝一下。”
柱子露出兩排潔白的大牙,憨笑道。
“哦,行,現在去麼?”
張小田心裡有點不情願,屋裡一個好好的大美女等著自己上,結果到頭來被這小子給耽誤了,吳清麗也真是的,怎麼就不能換個時間呢。
“恩,走吧,走吧,”
柱子催促道,“屋裡還有啥人麼?”
“沒有啊,我今天就是過來歇歇,”
張小田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裡只能說聲抱歉,程小姐啊,我這隻能先應付著過去了,改天再安慰你吧。
程依依一直趴在窗邊偷看,看到張小田和柱子離開的背影,心中懊惱,“呆子!我還在屋裡呢,丟下我就不管了,哼,等著下次的。”
張小田去了吳清麗家裡,自然是東拉西扯的胡說了一通,描繪了一下自己的遠大理想,在一起狠狠的貶低打擊一下趙廣發,大家發洩一下不滿的仇怨,事情就應該這麼樣的過去了。
不過吳清麗臨走的時候告訴他,自己口腔潰瘍十分難受,讓她給弄點藥來,張小田突然想到了小花最近的研究成果,嘴角露出深沉的笑意。
今天,自己可是因為吳清麗的意外打攪,沒能立刻辦了程依依那妮子,那麼始作俑者,是不是得付出點利息來呢?
這天,柱子和趙大成爺倆按照張小田的要求,去縣裡拉建築材料,磚瓦什麼的,準備給兩家的房子修繕一下,畢竟賺錢了,得改善生活。
工地要供給這些東西需要排程,兩個人就湊合著在縣城過了一晚上。
這一晚上,張小田內心正在做著掙扎的選擇。
他經常會想起來吳清麗和趙廣發偷情時候,那火爆的身材和妖狐一樣的**樣子,像是一根粗繩子牢牢的拴著自己碼頭上的墩子,無論風吹雨打,海嘯山崩,始終在心裡堅強不屈的盤結。
總想著能一親芳澤,佔得佳人身。
嬸嬸啊,柱子,好兄弟啊,慾望,糾纏,凌亂。
道德上,自己就是錯的,淫人母親,和趙廣發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