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帶不堪負載,控制不住的嘶吼起來,把一個最浪蕩的春叫體現的淋漓盡致。
“張小田,你這個畜生,我**祖宗啊!”
趙廣發罵了不知道多久,嗓子都冒煙了,在樹枝燃燒的煙塵中咳嗽不停,嗆得眼淚嘩嘩直流,“有種你燒死我,燒死我!”
“你沒那個機會了,趙廣發,看到沒,老子日你媳婦呢,你媳婦的**大,洞洞大,屁股也大,乾的很爽,等會你好好看著,我還要讓她好好的吹一管呢。”
張小田當著丈夫的面上人家的老婆,心中是別樣的刺激,更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這一年被趙廣發排擠,打壓,受了多少委屈和不如意,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
“你們夫妻倆,這些年收了多少好處,貪汙了多少民脂民膏,我就不給你們細數了,會有人來收拾你們的!”
張小田說道,“小田咋樣,還沒幹完呢,來讓嬸嬸看看,你說你,輕一點啊,這可是我們的婦女主任呢。”
吳清麗慢慢的走了過來,眼中玩色正濃。
“嬸嬸,這種嘲你還是別看了,少兒不宜啊。”
張小田興奮的說道,卻擺直了田月娥的身體。
吳清麗看了好半天,不禁嘖嘖嘆道“小田你還別說,這女人也不是個好鳥,你看,自己的丈夫都快成燒黑狗了,她還在這享受的狠呢。”
“你錯了嬸嬸,這都是我的功勞啊,實話告訴你,田月娥我早就搞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嘿嘿,不過今天是乾的最爽的一次,支書可在上面看著呢,咱要不給他老婆弄舒服了,人家能饒了咱們小民麼。”
張小田感受著極樂巔峰,大吼一聲,完整的噴發出來。
“啊~~”趙廣發再也忍不住,肺腑一陣砰動,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軟綿綿的栽倒在網兜裡。
“這趙廣發還真行,乾的時候他一直看著,等幹完了,他也昏過去了,真是夫妻啊,幹啥都得同步,是不,田月娥。”
張小田把女人放在石頭上,小兄弟伸進她嘴裡抹了抹,讓她吮吸乾淨,這才暢快的站起來,伸開胳膊,“爽啊。”
“小流氓,趕緊穿衣服!”
吳清麗啐了一口,走到田月娥身邊,在她的嚶嚶哭泣中幫她穿著衣服。
到底是女人,還是有著一些同情心在。
“你還挺關心她的嘛,”
張小田穿好衣服,說道。
“你啊,再咋說也搞了人家,咋那麼狠心呢,把女人扔在林子裡,這裡的情況怎麼處理?”
吳清麗攙扶著田月娥疲軟的身體,慢慢的朝著張小田靠攏。
“我有安排,”
張小田把趙廣發放下來,熄滅了火堆,然後背起他來,“走,送醫院去,嘿嘿!”
費了一番功夫,張小田和吳清麗,把這一對男女背到了外面,張小田的車早就預先藏在了一塊隱秘地方。
送上車,然後朝著縣城開去。
“田月娥,你別怪我,你丈夫不想讓我好過,我只能徹底打倒他,在這場權利鬥爭中,只有一個人能活下去,可能殘忍,但是你得接受。”
張小田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回頭說道。
趙廣發在副駕駛座位上裝死,田月娥被吳清麗在後面把著,神情哀怨,眼神空洞,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她的內心世界徹底凌亂。
“小田,我們是不是太過了。”
吳清麗摸了摸田月娥的脖子,冷冰冰的,心中有些不忍。
“計劃是你提出的,怎麼的?現在還後悔了,後悔也晚了。我們現在坐的事情,是道德敗壞,不過你想,趙廣發和趙大寶這一對兄弟這些年巧取豪奪,欺負的人還少?多少女人被他們睡過了,就連嬸嬸你...”張小田停下來,然後嘆了口氣,“對不起!”
吳清麗沉默了,搖搖頭,“沒啥,我的仇算是報了,但是說實話,趙廣發也被你折騰的和家破人亡差不多了。”
“對待惡人,就得這樣,今天這麼做是為了我們村子永遠拔出毒瘤,除惡務盡吧,反正壞事就讓我都做了吧。”
張小田說道。
“哼,說得好聽,我看你乾田月娥的時候,好像很得意啊,張小田,你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你準備競選今年的村幹部吧?”
“恩啊,咋了?”
張小田問道,車子一個加速,駛進了縣城的街道。
“你要是上了臺,沒準睡的女人比趙廣發他們倆加起來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