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笑,「放心,我可不捨得你被人搶走,哪怕被人盯上也不行。膽小龜,等下你就按照哥說的做,就算弄不死他,也能困死他。」
「不讓我變原形?」
「不變。話說你真是那傳說中的神甲?」
庚二看他一眼又一眼,哼哼唧唧地道:「我比傳說中厲害多了,他們知道的只有我所有本事中的那麼一小丁點。」庚二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小指甲蓋。
「哦。」
「你那是什麼表情?你不相信是不是?你、你是不是就想一天到晚穿著我,讓我保護你,讓我天天被人揍」
傳山郎心莫名一痛,忍不住把庚二揉進懷中,「傻瓜,我怎麼捨得?我當然知道你比傳說中那牢什子神甲厲害得多,也寶貴得多。我只是」
「好奇我到底是什麼。」庚二嘟嘴。
傳山沒有否認,用嘴唇蹭了蹭庚二的額頭,「每次我與你神識雙修時,你都把這塊避開不讓我看。我可沒瞞過你任何事情,哪怕我小時候尿床幾次你都知道,可我卻仍舊不知道你的過去。我無意逼你,但我也承認我想知道你的一切,不想你對我有任何隱瞞。」
「我沒說不讓你知道,只是擔心你的心境會受影響。如果你執意要知道,不怕受影響,那我們等咳,下次雙修你自己慢慢看。」庚二臉紅了。
傳山咽口口水,忍不住就想狼嚎,但隨即他就冷靜下來,咬著庚二的耳朵交代了一段話。
第五章
庚二面紅耳赤地抱著小呆子回到大廳,混蛋小魔頭就喜歡含著他的耳朵說話!
庚二收起傀儡,端坐在椅子上,整了整臉色,非常傲嬌地道:「讓胡小雞來見我!」
廳中還沒有離去正等待賞賜的五名相士一起驚愕地看向他。
瞎眼道士差點笑出聲,見過呆的,沒見過這麼呆的,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嚴如柳在懷疑自己的耳朵,這少年叫小王爺什麼?
「快點啊,過時不候。我們家孩子還沒吃飯呢!」傳山怎麼教,庚二就怎麼說。
胡繼孝在內廳也聽到庚二叫喚,生氣之時也十分好奇,什麼人竟敢對他如此放肆無禮?而且胡小雞?這叫法他聽起來為什麼這麼耳熟?好像之前也有過幾個不怕死的蠢驢這樣叫過他?
不過凡是曾當面這樣侮辱過他的人,現在骨頭都化成泥了。
胡繼孝站起身,他倒要看看外面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長什麼樣。
庚二敲打桌面,「喂,你們請人來,也不讓人多上點茶點。還攝政王府呢,連北城區城牆根底下那些窮家戶還不如,一點點心和茶水都捨不得,真是小家子氣!」
「閉嘴!不準胡說。再亂說就把你拖出去棍棒教訓!」嚴如柳氣道。
庚二撇嘴,「你就別吠了,你主子長不了,你就更活不長,都是給人掛牆頭的命。」
「你這小兒滿口胡言!來人哪,把他給我拖出去」
「好了好了,不用你們拖,我自己走。不過說好的上門問卦費呢?百兩黃金,趕緊拿來。不管問沒問,只要我來了,你都得給!」
「你你你!到底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在胡王府如此放肆?」
「老天爺唄。」
「那你的老天爺有沒有告訴你,你今天是否能走出我胡王府?」胡繼孝板著臉出來了。
庚二誠實地點頭,「當然能,你這裡又不是龍潭虎穴。」就算是,我也照樣直進直出。
「你是傻子?」不是傻子,怎麼敢在他胡繼孝面前說這種話?雖然這傻子長得還挺好看,嗯,如果瘦點就更好了。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庚二怒了,他平生最恨別人說他呆和傻。他家小魔頭和那幾個混蛋這樣說他也就算了,別人絕對不允許!
「你!好大的膽子!」胡繼孝勃然大怒,「來人哪!唔!」
庚二拿起茶盅直接砸在他嘴巴上,「喊來喊去都是這一句,沒有狗腿子你們就什麼都不會了是不是?」
傳山隱在暗處,一身魔氣漸漸溢位。
那魔氣就像一條條黑色的小蛇鑽入胡府地底,沿著一種奇怪的規律蔓延到胡府各處。
胡繼孝的門牙被砸了下來,鮮血順著指縫往下滴。
嚴如柳大驚失色,尖叫著喊人。
其他五名相士也是面如土色,就怕被牽連。為了表示自己和少年無關,五人紛紛大聲指責庚二,讓他趕緊跪下請罪。
「都要滅家的貨,我賠什麼罪?」庚二看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