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想的中毒太深?楚揚很‘歐化’的聳聳肩:“我像誰呢?”
南詔戲雪的目光黯淡下來,低聲說:“不怕樸先生介意,你剛才在展臺那邊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我逝世的父親。”
楚揚愕然:“你說我、我像是你的父親?”
南詔戲雪不好意思的笑笑,微微點頭:“是的,很像。你的目光中帶著別的男人看我時沒有的柔情和慈愛。”
“真的這樣嗎?”
楚揚瞪大眼睛的想:我還以為你認出我來呢,原來你是看著我像你那個死鬼老爸!難道說,我給你這種感覺是受了那夜璀璨的影響,在心底把你當作是我的繼女了?可、可我明明是想把你‘繼’到床上去的呀我的思想會有你說的這樣純潔嗎?
見楚揚看著自己不說話,南詔戲雪還以為他這是責怪自己不該把他和一個死人相提並論,連忙站起身,對著他又是深深一躬:“不好意思了,樸先生!我只是隨口說說,請你千萬不要介意!”
“哦,呵呵,我怎麼會介意呢?南詔總裁你請坐,我這次叫你進來,是真有很重要的事兒要和你說。”
楚揚連忙擺手,示意南詔戲雪坐下:完了,這孩子這樣純真,我以後怎麼忍心對她伸出魔爪呢?唉,算了吧,就放過了她,把她正兒八經的當繼女吧!雖然老子心裡很不甘,可誰讓我這樣慈悲呢?阿彌陀佛。
再次鞠了一躬後,南詔戲雪方才坐下:“樸先生,你請說。”
楚揚盯著南詔戲雪那蕩人心魄的容顏再次看了一眼,這才收起那些不健康的思想,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疊著的紙,放在咖啡桌上。
“這是什麼?”
南詔戲雪納悶的拿起那張紙。
“南詔總裁,這上面有一個你非常想念的人對你說的話,以及一個地址。”
楚揚說著站起身:“你看了之後可以趕去那個地方。等把一切都搞明白了後,希望你下次再見到我時,不要露出有什麼異常的神色。哦,我這樣做並不是故弄玄虛,而是逼不得已。等你去見了那個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