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你們繼續,繼續!”
“老八,你給我過來!”
這句話,是楚揚和商離歌一起說出來的。
顧明闖臉色大變,期期艾艾的說:“我、我哎喲,狐狸你個混蛋,你也看了,為什麼就讓我自己過去!”
顧明闖在說話時,藏在他身後房間內的胡力,猛地向前推了他一把,然後就將房門關上,躲在後面開始偷著樂了。
商離歌向後退了一步,背靠著窗戶抱著膀子,淡淡的說:“老八,你給我過來!”
唉,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狐狸這個混蛋,我早晚饒不了你!媽的,哥們一直把你當知己對待,寧可不去陪著如花似玉的老婆,都跑來陪著你,你卻把老子當作冤大頭推了出來
顧明闖攝於商離歌的散發出的冷意,只好邊在心裡大罵胡力,邊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
“呵,呵呵,九兒姐,剛才我的確是和你開玩笑的,你可別介意啊。”
顧明闖雖然是對著商離歌說的,但眼睛卻一直看著楚揚,渴望他能夠為自己講情。
“哈欠,好睏啊九兒,我要去睡覺去了,你要是揍人時,千萬別弄出太大的聲音打攪我休息。”
楚某人看也不看顧明闖一眼的,繞開他貼著牆壁向他的房間走去。
“楚揚啊,楚大哥?楚大爺!你別丟下我不管呢?你就給我說句公道話咋了?我以後肯定會每天早中晚的燒三炷香!”
顧明闖一把拉住楚揚的胳膊,苦苦的哀求。
楚某人才不理他呢,用力一甩手的掙開他,就推門進屋了。
“我草,楚揚!”
見楚揚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顧明闖頓時就跳著腳的罵了起來:“哪有你這種見死不救的哥們?我他媽的算是瞎了眼哎喲,九兒姐,你輕點哎喲!憑什麼只允許你做,就不允許我說哎喲,媽啊!”
顧明闖被商離歌很揍了一頓的第二天中午,天氣不怎麼好,正如他那張帶有淤青的臉兒。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滿臉堆笑的,拉著有一隻熊貓眼的胡力,一起走進了商離歌和楚揚所住的房間。
剛從床上爬起來不久的楚某人,正在商離歌的催促下解決個人衛生。
“九兒姐早。”
顧明闖一進門,就彎腰乖乖的向坐在沙發上的商離歌請安。
看了一眼因為不講義氣而被顧明闖整成熊貓眼的胡力,商離歌淡淡的回答:“都快午後一點了,還早嗎?”
顧明闖的嘴角使勁的抽搐了一下,掃了一眼明顯受過‘雨露’光彩照人的商離歌一眼,隨即低下頭的訕笑一聲,再也不敢說話,可心裡卻在嘀咕:明明昨晚做了那種骯髒的事兒,幹嘛還整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切!
胡力倒是沒顧明闖那麼心虛,很是自然的坐在沙發上,愜意的吸了口大雪茄,剛想說什麼時,卻見商離歌雪白的眉毛一挑,他趕緊的將雪茄滅在了滿是菸蒂的菸灰缸裡:靠,老九你是越來越跋扈了啊!楚揚吸這麼多的煙,你屁都不準敢放一個,我才很有紳士風度的吸了一口,你就馬上不樂意了。這什麼人呀?要不是看在你心狠手辣的份上,哥哥我懶得理你
洗漱完畢後,心中已經徹底放棄柴慕容的楚揚,精神面貌都不錯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一抬頭,就看到樣子很狼狽的顧明闖了,馬上就一臉驚詫的說:“呀,老八,你臉上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被人揍的吧?說,是誰給你整的,哥們去給你報仇!”
我草,你不但不管我被商九兒揍,而且還幸災樂禍的!媽的,什麼鳥人啊
顧明闖狠狠的白了某個不要臉的男人一眼後,隨即笑面如花的說:“嘿,嘿嘿,哪有人揍我呀?是、是我昨晚夢遊,和狐狸沒事打了一架,中午起來就變成這樣子了是吧,狐狸?”
胡力點頭如搗蒜的:“是,是!”
楚某人一臉裝逼的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今天凌晨好像聽到了殺豬的聲音呢,搞了半天原來是你小子在夢遊。”
“咳、咳!”
顧明闖使勁咳嗽了兩聲,不再說話,因為商離歌又抱起了膀子。
楚某人之所以能夠成為殺手之王,不僅僅是因為他身手變態,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用腦子。
眼見顧明闖撞破他好事得到的教訓也夠慘重了,當然不能再提了,馬上就開始丟擲甜頭來安撫大老闆那顆受傷的心了。
這就是美國人常用的胡蘿蔔加大棒手法:先給你點教訓,然後再給你點甜頭儘管大家都是敢把腦袋交給對方的兄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