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這一次沉默,卻是代表著:Yes!
原來女兒真的喜歡楚揚她怎麼可以真心喜歡楚揚了呢?怎麼可以!別忘了他是我的男人啊!
那夜璀璨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卻砸起了一股子嫉妒。
那夜璀璨對自己的外貌很有信心,但在女兒面前,她卻無法保持這種心態。
年輕,在很多時候就代表著無與倫比的美麗,不是嗎?
南詔戲雪呆了很久後,都沒有聽到母親再說什麼,於是就低聲說:“在以前的時候,我始終以為不會對楚揚有這種感情尤其是你們結合、他拒絕了我之後。可當藤原太子問我願不願意當太子妃時,我心中卻忽然有了他那清晰的樣子!原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佔據了我的整顆心。”
那夜璀璨慢慢的將手從女兒的頭上拿開,眼裡全是無奈的失望。
曾幾何時,她還默許女兒為了治好她的病,以色去勾搭楚某人。但當她真的愛上那個比她小很多歲的男人時,她那比她小更多歲的女兒,卻也喜歡上了他。
怪不得戲雪一直渴望早點去華夏呢那夜璀璨呆呆的發愣。
親母女同時喜歡一個男人,她這個當媽媽的,心裡會是一種什麼滋味呢?
筆墨難以形容。
身為人女,南詔戲雪在說出她的心裡話時,又怎麼不可能猜不到母親是怎麼想的?
所以,她在抿了下嘴角後低聲道歉:“媽,對不起,我也知道我不該對繼父有這種感情而我對你承認這些,只是說說而已。我、我剛才想過了,我會答應藤原太子的。只要你能夠幸福,我就心滿意足了。”
南詔戲雪的這番話,一下子讓看著女兒忽然好陌生的那夜璀璨心中一震,使她猛地想起一個事實:正是因為女兒為了治療她的白化病,才處心積慮的去接觸楚揚,並不惜犧牲她清白的身軀事到如今,她對他有了這種感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想到這兒,一股極大的愧疚,讓那夜璀璨抱住南詔戲雪,語速極快的說:“戲雪,你為媽媽做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成為你追求幸福的絆腳石雖說我們親母女喜歡一個男人的事情聽起來很、很不順耳,但只要我們自己覺得值,就行的!”
“媽!”
南詔戲雪很痛苦很矛盾的抬起頭:“可這樣做的話,我自己不會原諒自己的!”
那夜璀璨望著窗外璀璨的星空,過了很久才緩緩的說:“那我退出,就當從沒有出現過他的生活中。”
“可我會自責的。”
南詔戲雪摸著她老媽的手,閉上眼的說:“而且,如果我不答應藤原太子的話,他也許會對我產生什麼看法,從而利用他的影響力來對付我們。”
那夜璀璨忽而無聲的輕笑一聲:“現在的皇室只是島國的一個象徵,它根本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力。更何況,在我被人挾持後,也沒見它發出什麼應有的聲音戲雪,別擔心這些,藤原太子不敢強迫我們的,你安心做你的事就行。”
“可你捨得離開他麼?”
那夜璀璨再次笑笑,默不作聲的心想:不捨的那又怎麼樣?誰讓我是你媽?
南詔戲雪繼續說:“何況,他也不一定接受我的。”
這一次,那夜璀璨說話了,語氣中帶著強烈的自信:“你是我那夜璀璨的女兒,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該臣服在你腳下的,其中也包括他。”
好像不包括他吧?要不然他為什麼錯過幾次把我要了的機會?
南詔戲雪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也抬頭向窗外看去。
窗外,星空璀璨。
“今晚的星光,真好。”
陽光領秀城18號別墅的院子中,柴慕容仰首望著璀璨的星空,過了很久才說出了這句話。
“呵呵,是呀,冀南的空氣質量要比京華好很多。”
站在柴慕容身邊的韓放,馬上就接過了話:“現在的京華,晚上就很少能看到這麼多的星星了,總是灰濛濛的時候居多。”
柴慕容笑笑,低下頭說:“韓董,按說你是慕容的尊貴客人,應該去大酒店住的要不是你堅持,我還真不好意思的把你安排在家裡。幸好,這兒一直有周伯打理著,條件還不算是很差。”
韓放連忙說:“啊,條件豈止是不差啊,應該說是要比冀南最高階的酒店還要高檔很多倍。”
說到這兒,韓放向柴慕容身前看似無意的湊了一步,小心翼翼的低聲說:“只要是有慕容你在的地方,那就是世上最高階的酒店了。”
要不是連累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