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傻、他竟然和你是朋友。”
依著商離歌的智商,和對顧明闖的理解,她根本不用去問,就知道他在擔心她明天會怎麼樣,更是為她和別的男人結伴出現在這兒,而感到‘幽怨’的驚詫。
傻小子,九兒姐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我是你所想像的那種人嗎商離歌罕見的對不知道什麼感覺的顧明闖笑了笑,頓時讓整個大廳有了一個瞬間的灰白鏡頭,隨即笑容一收,慢悠悠的說:“他不但是我的、的朋友,而且還是你的哥們。”
我的哥們?我哪有這種敗類哥們?
聽商離歌這樣說後,顧明闖再次一愣,這才將他的目光對準了猶自慢悠悠品酒的斯文敗類。
斯文敗類將口中那散發著醇香的液體嚥下去後,才很裝逼的搖著頭說:“老八,咱們才一年不見,你丫的就認不出我來了?”
知道在下雨天走在公路上忽然遭到雷劈是什麼感覺不?
顧明闖此時就是這種感覺。
他呆呆的望著斯文敗類。
斯文敗類望著他。
兩個人的眼裡慢慢的,很沒出息的浮上了‘愛’的淚花。
“楚、楚揚,你、你他媽的還活著。”
顧明闖嗓音更加沙啞的說完這句話後,猛地一下子就抱住了斯文敗類---楚揚。
顧明闖的突然舉動,讓準備欣賞一幕斯文敗類慘叫求饒好戲的大頭等人,一下子傻眼。
大家都說,頭大的人一般都是聰明人兒咳!也不知道這句話對不對。反正大頭在看到老闆和楚揚緊緊的緊緊的抱在一起後,很快就從傻眼中清醒過來,大手一揮的轉身,命令眾小弟抓緊閃人!
“咳,太緊了啊媽的,可惜你不是個女的。”
楚揚和顧明闖緊緊的擁抱了片刻後,咳嗽了一聲的推開他。
因為極度的興奮,所以顧明闖那張英俊小臉蛋變得好像猴子屁股那樣的紅,他性取向很不正常的抓著楚某人腦後的馬尾,喃喃的說:“我草,我總算知道什麼是裝逼了玉如!快拿幾瓶好酒去三樓的辦公室,今晚我要大醉一場!”
“哦!”
周玉如也被眼前這倆男人的表現給搞的有些暈,但她卻在認出商離歌時,也看到了她老公那股子想脫光衣服跳舞的興奮勁。心裡在納悶加驚詫的同時,也趕緊的從酒櫃上拿了幾瓶好酒,繞過吧檯當先向樓上走去了。
“走,跟我走九兒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啊!”
腦袋很暈的顧明闖,可能因為有楚揚在的緣故,所以膽子大了不少,竟然敢指責起商離歌不夠意思來了:“這個逼這個傢伙回來多久了,你才帶他來找我!”
商離歌雙眼一翻,淡淡的問:“怎麼?你屁股是不是又癢癢了?”
從腳底板都打了個寒顫後,顧明闖趕緊的摟住楚揚的脖子,一個勁的陪著笑:“沒有沒有,就是癢癢了也得找別人,可不敢勞您的大駕。”
從發現商離歌竟然出現在夜總會中後,二樓上的胡力,心裡就猛地跳個不停。
不是有句老話嘛,叫站得高看得遠。
顧明闖雖然就在楚揚的面前,可因為他沒在第一時間看到商離歌而推算出一些必須發生的事兒,所以才沒有想到某個死鬼竟然會重生了。
但胡力在居高臨下的認出商離歌的那一刻,馬上就將目光鎖定了她身邊的傢伙。
雖說楚某人的易容術連柴大官人面對面的都可以瞞過,但靠眼神和腦子吃飯的胡力,卻在極短的時間內,透過商離歌的忽然出現、以及他那永遠不可能改變的骨骼判斷:這個人,怎麼可能是楚揚呢?昂?怎麼可能!
當心底騰起那個念頭後,胡力都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覺得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但接下來當他看到顧明闖先抬手,後又和那個傢伙緊緊擁抱時,他終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喃喃的自言自語:“看來我的推算能力,仍然可以排在世界前十呀,正所謂寶刀不老乎?”
就在胡力獨自喃喃的說著許多因為激動過度而不知所云的話時,周玉如拿著幾瓶酒,急匆匆的走到了他身邊,看著下面問:“胡大哥,和九兒姐一起的那個人是誰呀?看樣子明闖也和他很熟悉呀。”
胡力眼睛望著下面的,深吸了一口氣,將無限的激動都壓下去後,才笑著低聲說:“一年前,這個傢伙是京華楚家的三太子。”
“京華楚家的三太子”
周玉如下意識的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接著花容失色驚叫一聲的:“哎喲,你說他、他、他是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