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慕容淡淡的笑了一下,將手向左邊一擺,掙開韓放的手:“呵呵,慕容之所以不讓服務員在場,目的就是要親手給大家倒酒,籍此來感激在我困難時伸出援助之手的蘇菲總裁、和昨天將我們帶出鬼門關的樸先生。更何況韓董你也是我的客人,我怎麼能夠勞駕你來倒酒呢?”
“呵、呵呵,慕容說的也是,倒是我冒昧了。”
韓放訕笑著縮回手,重新坐回了位子。
柴慕容拿過楚揚的酒杯,給他倒滿酒後,對仍然安坐在位子上的某男說:“樸先生,昨天你走的匆忙,慕容沒有來得及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今天恰逢有這個坐在一起的機會,慕容在這兒鄭重的向你表示感謝!”
楚揚抬起頭,看了一眼柴慕容,淡淡的說:“不用感謝我,昨天就算那些人要殺一隻狗,我也會去救那隻狗的。”
楚揚這句話一說出口,除他之外的其餘三個人,一下子愣在了當場。
蘇菲雖然不清楚具體情況,但這時候也多少明白了一些:很可能是柴慕容遭到某些人的刺殺,而楚揚及時趕去替她解了圍。可現在,他卻忽然將他的結髮妻子比喻成一隻狗這、這好像有些過了吧?
“樸同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
眼見柴慕容呆立當場,而韓放那兒則是臉色鐵青,蘇菲趕緊的伸手拽了楚揚的衣袖一下,提示他這樣說話也太過了。
楚揚也沒有理睬蘇菲,只是伸手端起滿滿的一杯酒,仰起下巴的一飲而盡。
雖說楚某男素有‘公斤不倒’的海量,但一口氣將接近四兩的白酒一飲而盡,有些焦黃的臉色上,還是透出了一絲潮紅。
楚揚放下酒杯擦了一下嘴巴,望著仍然呆立的柴慕容笑笑,用那十分蹩腳的漢語說:“柴董,你感謝我替你解圍的酒,我也喝了。但你還沒有給我們介紹,你身邊這位先生是誰呢。”
除了楚揚‘活著’時罵過柴慕容‘笑面虎、不要臉’啥的話,她什麼時候被人罵成是一條狗呀?
要不是因為看在這個樸同煥昨天大顯神威的救了她一命的份上,她早就將手裡的酒瓶子砸到他腦袋上去了!
不過,正如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一個道理,人家樸同煥昨天剛救了她一命,要是因為他的一句侮辱性語言就翻臉的話,那絕不是柴慕容這種心機深沉的人所能幹出來的。
故而,柴慕容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再也懶的給別人滿酒了,放下酒瓶子剛想回答楚揚的問題,卻見鐵青著臉的韓放,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滿臉的正氣凜然:“我是華夏長風集團的董事長韓放,也是慕容的現任男朋友!樸先生,我承認昨天多虧了你的仗義出手,才讓我和慕容躲過一劫,但,這絕不是你侮辱我們的理由!”
就像是韓放這些話是對別人說的那樣,楚揚眼皮子也沒抬起的,徑自取過另外一瓶酒,給自己倒滿,然後端起來開始有滋有味的品嚐起來。
楚揚的沉默不語,並沒有阻止韓放的義憤填膺:“樸先生,如果你覺得自認為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就可以肆意我們的尊嚴,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在韓放忍耐不住站起來發火、並單方面宣稱她是他的女朋友後,柴慕容並沒有阻止。
事實上,她也覺得這個樸同煥太不可理喻了,所以就一直沒插嘴。
有滋有味的品了一口酒後,楚揚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韓放:“你說我剛才的那些話,是在你們的尊嚴?”
韓放擲地有聲的回答:“是!”
將菸捲叼在嘴角吸了一口,楚揚微微冷笑道:“尊嚴?呵呵,那我昨天怎麼沒有看到你們和那夥歹徒講什麼尊嚴?”
韓放頓時口結:“我”
“看來我把你比喻成是狗,那絕對是對狗的一種羞辱。”
不知不覺中,楚揚不再用‘你們’這個稱呼,而是選擇了針對性的‘你’來和韓放說話:“就算一隻狗被人堵在車裡,它也會露出牙齒的狂叫幾聲,而不是抱著腦袋的躲在一個女人身後。”
第20章:打擊柴慕容!
依著韓放的身家,和他在華夏作為謝家女婿的地位,卻被楚揚罵做是連狗都不如的東西!
儘管他被氣的胸膛急劇起伏,卻又偏偏說不出什麼話來。
楚某人的話雖然難聽,但實際情況的確如此。
見韓放被堵的啞口無言後,楚揚用手裡的杯子對著柴慕容晃了一下,淡淡的說:“我在國外的時候,就曾經聽說過柴董有個寧可為了她跳樓的丈夫。那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