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花漫語的刻意低調,加上揚風廣告公司還沒有得到圈內人士的認可,所以只能偶爾接個替公路燈箱搞個創意的小生意。
雖說花漫語現在已經徹底離開了漫天實業,可她花家四小姐的身份,卻不會隨著她的放權而消失。
只是,她在來到冀南之前,就打定主意不再接受花家任何的幫助,想憑著自己的能力,踏踏實實的從頭做起。
花漫語這樣做,並不是在躲避什麼,而是為了享受打拼的過程。
人只有在努力工作中,才會忘掉一些不想、也不敢回憶的事兒,不是嗎?
最起碼花漫語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態。
她不但拒絕了花家,而且還特意給暗中照顧她的楚老爺子打了電話。
在電話中,花漫語明確宣告:現在她只想在兒子小時,能夠和正常人那樣的過普通生活。至於孩子長大後該怎麼發展,到時候就看楚家的意思了。
對此,楚龍賓在沉吟半晌後,才勉強點頭,並承諾:在楚揚風七歲之前,包括楚天台兩口子在內的人,都不會去打攪他們孃兒倆的平靜生活。
話雖然這樣說,但放著親生重孫和他老媽孤兒寡母的在冀南,楚龍賓肯定是不放心的,最起碼隨時都留意冀南這邊的情況。
其實楚龍賓知道,別看花漫語拒絕了柴楚兩家的暗中照顧,但她的安全是沒問題的。
別忘了,商離歌和夜流蘇她們都在冀南。
在花漫語來到冀南後,這倆妞就在暗中達成了協議,特意暗中派了精幹手下,也住進了這所小區。
她們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某個男人的思念之情。
如同大多數的年輕媽媽那樣,花漫語在來到冀南後的第三個月,就給兒子斷了奶,以便能夠以後可以放開手腳的去商場打拼。
既然花漫語給兒子斷奶了,那麼找個保姆在家看孩子,這是必須的。
於是她就透過中介所,找了個保姆。
可當花漫語帶著她親自挑選的保姆回家後,很快就明白了一個事實:這個妹的女孩子,別看名字和穿著打扮一樣的土,但百分之八十是楚家暗中派來的。因為沒有哪一個保姆,在抱著僱主的孩子時,眼裡會流露出特別的小心和尊敬。
對此,花漫語也不點破,只要他們別在明面上打攪她的生活,她就很滿足了。
今天早飯後,花漫語如同往常那樣,從春妹懷裡接過兒子,笑吟吟的在他小臉蛋上親了一下後,就出了家門,開著她新買的一輛吉利牌轎車去公司上班了。
從視窗目送花漫語的車子消失在公路上後,抱著楚揚風的春妹還沒有來得及離開視窗呢,就聽到門鈴被人按響了。
自從春妹被楚龍賓親自定為看護楚家的人選後,她就知道自己的下半生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只要能夠協助花漫語將楚揚風照顧到七歲,她就可以功成身退。到時候,無論是她想在部隊發展、還是去地方上從政,那絕對得用‘一帆順風’這個詞來形容。
所以,今年才21歲的春妹,對待楚揚風比對待自己的眼睛還要重要。
現在,當她聽到那個從沒有響過的門鈴被人按響了後,頓時就警覺起來,抱著孩子快步走進她的臥室,把他放進搖籃中,接著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五四式手槍藏在衣袖中,將臥室的門關好後,這才走到客廳門後面,從貓眼中向外看去。
按響門鈴的人,是兩個戴著帽子的男人。
春妹既然是經過楚龍賓親自挑選的人才,那眼神絕對是相當的毒辣,只一眼,她就看出抬頭望著門板的這個男人,是個鄉下人。
鄉下人的眼中,都帶著只要餓不著老婆、孩子有學上就知足的滿足感。
確定對方的身份後,春妹鬆了口氣,將門開啟一條縫隙,客氣而又排外感十足的問:“你們找誰?”
看到屋內的人明顯沒有讓自己進去的意思後,站在門前的男人憨厚的一笑:“妹子,俺是這個小區物業公司的電工,因為樓下的配電室要換新的電錶了,今兒上來徵詢一下使用者的意見,同意不同意拿出一百五十塊錢來換新電錶。”
“哦,原來是這樣啊。”
春妹點點頭:“行,你稍等片刻,我去給你拿錢。”
“哎!”
那個電工見春妹轉身要走,他連忙從包裡掏出一個本子,指著拴著房門的防盜鏈:“你能不能把門開啟讓我們進去?”
“不是隻要一百五十塊錢嗎?”
“是這樣的,這次換電錶吧,還捎帶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