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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聽到咣的一聲響後,楚揚扭頭,就看到了花漫語,更看到了她手中的槍和她眼裡的狠意。

楚揚對花漫語的瞭解,雖然比不上柴大官人和花家老爺子,但他很清楚這女人絕對是那種說得出辦得到的主,如果不按照她此時所說的去做,她真的有可能會開槍:這是一個寧可玉石俱碎,也不會屈服的女人。

而且,楚揚更知道,如果此時不趕緊的表明真事身份,就算他把兒子放下,花漫語同樣會對著他腦袋開槍

這就是花漫語,一個都敢在自己如花容顏上劃一刀的瘋女人,有什麼事是她幹不出來的?

媽的,花漫語怎麼會突然回家了?外面商離歌的那些手下是吃屎的

楚某人心裡嘀咕著,無奈的苦笑一聲,抱著兒子向臥室門口走了一步,不等花漫語再說什麼,就用本來的聲音說:“花漫語,一年沒見,你身體發育的是越來越風騷了。”

一對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男女,在一年多不見後,男主卻在女主用槍對著他時,說出如此有水平的話,可能也就是楚揚這種人才能做得出來。

孫斌在昏過去時,曾經聽到一聲大響,因為那是花漫語用扳手砸了他後腦勺一下。

可此時並沒有人用扳手啥的砸花漫語的腦袋,但她在聽到抱著兒子的那個傢伙說話後,也同樣感覺腦袋發出了一聲轟的大響,讓她的身子晃了晃,接著握槍的手一鬆,手槍吧嗒一聲落在地板上,她緩緩的蹲下了身子,雙臂交叉著放在膝頭,額頭抵著胳膊,雙肩一聳一聳的,被埋在胸前的嘴裡發出了嗚咽聲:“楚、楚揚,你、你還活著?”

“是的,我還活著。我想這個結果肯定讓你感覺很遺憾,是吧?”

楚揚說著,抱著兒子走出臥室,盤膝坐在花漫語的對面,低聲說:“我還活著因為我不想兒子變成可憐的遺腹子,也不想如花似玉的你變成小寡婦。”

使勁咬了一下嘴唇,劇痛證明這不是在做夢後,花漫語吸了一下鼻子,將激動的淚水在衣袖上擦了一下後抬起頭,看著楚揚笑著說:“其實當小寡婦的感覺很好,最起碼不用再費盡心思的去和柴慕容去爭奪一個男人。”

楚揚無語。

望著楚揚那與往昔截然不同的相貌,花漫語呆呆的看了很久,才說:“我兒子要比你帥很多。”

“這隻能說明老子的精子質量高,槍法好。”

楚揚得意的吹噓道:“要不然,就算你那塊地再肥沃,也不可能生產出這樣的優秀結晶。”

“不要臉。”

“是啊,在我被你糟蹋的那段日子裡,大部分時間是被蒙著臉的。”

楚揚在和商離歌相見時,不是大訴相思之情或者離別之苦,而是用瘋狂的給予和索取,來證明他們是多麼的在乎對方。

可楚揚在和花漫語面對面後,除了花漫語乍一見到他時激動的差點昏過去外,馬上就調整了心態,和他守著兩個昏過去的人在這兒鬥嘴了。

楚揚和花漫語這樣,並不是說他們之間的感情就比楚揚和商離歌少多少,而是因為他們都覺得這種方式很適合。

更何況,花妞雖然沒有為楚某人殉情的想法,可人家抵住壓力敢為一個死鬼生個兒子的作為,一般二般的人還真做不出來。

第2章:兒子以後就不會再姓楚了!

其實,朝思暮想的戀人相見後,用來表達思念的方式有很多種,而鬥嘴和相比起來,也不一定遜色多少

反正都見面了,還擔心以後沒時間做、做那個啥嗎?

只有商離歌那樣的傻大姐,才會想到用那種瘋狂的方式來稀釋她心中的激動。

可換上心計頗深的花漫語,她肯定能很好的控制情緒。

抬手輕輕摸了摸楚揚的臉頰,再看看他懷中的兒子,花漫語身子一歪的坐在地板上,嘴角帶著似笑非笑:“我看不慣你現在的樣子。”

“看不慣?麻煩你說清楚些好不好?”

楚揚很不滿的摸了摸自己的腮幫子,反駁道:“你是看不慣我現在留著長髮和小鬍子的倜儻模樣,還是看不慣我穿著衣服的樣子?”

對楚某人的口花花,花漫語置之不理,只是問:“你還記得咱們初次相見是在哪兒嗎?”

“黃河公園。”

楚揚說著,左手託著兒子,右手順著花漫語的衣領伸進去,揪出一個十字架:“這就是漫天實業老總籤支票時的印章吧?那時候要是早知道的話,我肯定會把它搶過來據為己有的。”

雖說已經給楚某男生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