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已經留在會所中的沈雲在,商離歌沒說什麼,只是嘴角微微的翹了一下,勾起一絲小孩子看到毛毛蟲時的輕蔑。
城南夜總會。
顧名思義,城南夜總會位於冀南這座千年古城的南邊。
夜總會的老闆,姓顧,名明闖。
其人生的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溫文爾雅要不是那雙看到漂亮女人時的眼裡總會無緣無故蹦出‘愛’的火花,此人可謂是溫文爾雅的白麵小生,就像是寶島的那個啥承旭一樣。
尤其是將那頭半長的髮絲一甩時伸出舌頭舔著上唇的樣子,絕對算是個會讓無數少婦失眠於春夢了無痕的陽光美男。
眾所周知,就像是當官的得會站隊、耍流氓的得會陪睡那樣,要想在省會城市中開一家夜總會,沒有一般二般的關係,那是連想也別想的。不但得和當地某位實權在握的領導有關係,而且在‘道上’也得有人才行。
至於顧大老闆的‘官方代表’是誰,道上哥們又是哪一位,除了有數的幾個人外,還真是很少有人清楚。
雖說那些經常來夜總會找樂子的哥們姐們都不知道顧大老闆的背後站著誰,但有些人在夜總會剛開業那段時間卻都親眼見過:這小子曾經把幾個妄想調戲老闆娘的當地混混四肢打折,而那些聞訊趕來的警察叔叔們來了後,卻連調查都免了的,直接把那幾個倒黴混混給提留走了。
第11章:有人來鬧事!
看到那幾個混混落到這樣的下場後,眾哥們姐們才知道:顧明闖顧大老闆背後的關係,那絕對不是一般的硬了。
對於關係硬能量大的人,人們普遍會覺得呆在此人身邊有安全感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也是城南夜總會才開業一年,在冀南就成為繼雙喜會所之後、第二大找樂子好去處的原因。
當然了,如果他們知道顧大老闆是楚家三太子的鐵哥們、是曾經讓國際刑警提起來就很他媽頭疼的人見愁後,也許就不會感到奇怪,而是感到理所當然了。
暫且不表顧大老闆的當年勇,先說今晚吧!
今晚九點過五分。
顧明闖與嘴裡含著一根和棒槌似的雪茄的胡力,坐在二樓欄杆後面的椅子上,正慢悠悠的品嚐著那啥O。
抿了一口就後,他伸長脖子向一樓大廳看去,目光掃過那些縱情狂歡的男男們,習慣性的停留在那些露肉比穿衣多的多的妞們身上。
“唉!”
就在顧明闖盯著一個瘋狂甩髮的妞看時,胡力拿下嘴上的雪茄,放在茶几上的菸灰缸內,接著就重重的嘆了口氣,抬手攏了一下頭頂明顯稀疏了不少的髮絲,搖著頭的大聲對他說:“明天,明天就是那傢伙的忌日了吧?”
因為大廳中的音樂聲太高,顧明闖根本沒有聽清胡力在說些什麼,就將右手放在耳邊,側著腦袋的問:“你說什麼!”
“我是說,”
胡力也向顧明闖面前湊了湊:“明天,就是那傢伙的忌日了吧!”
終於聽清胡力說是什麼話後,顧明闖眼裡閃過一絲落寞的笑著點點頭,隨即推開椅子,向他做了個‘跟俺來’的手勢,走進了正對著他們的一間包廂中。
隨後跟進來的胡力,將房門關上的同時,也將那些狼嚎般的搖滾音樂隔在了外面。
顧明闖走到窗前,伸手扯開淡藍色的窗簾,仰望著南邊的夜空,如刀的嘴唇緊緊的抿了一下說:“他勸我金盆洗手,自己卻他媽的逃之夭夭了狐狸,你是不是在想,明天該怎麼去安慰商九兒吧?”
胡力沒有說話,只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將那根棒槌般的雪茄又填進了嘴裡。
“說實話,隨著他滾蛋的日子越來越臨近,我對商九兒是越來越擔心。”
胡力吐了一口煙霧,左手輕輕的敲著沙發幫,一雙眼睛微微的眯著:“你是擔心老九會在這天追隨他而去?”
顧明闖左手端著酒杯轉過身,眼睛盯著如血般的酒漿,淡淡的說:“我敢保證,她肯定會做出這樣的傻瓜事來。可我卻偏偏沒有辦法去制止她因為每次當我看到她眼裡的絕望時,就不知道說什麼好。”
“所以,為了想把老九心中的那股死灰般的戾氣解脫出來,你才不惜觸犯她的逆鱗,故意在她面前說笑,惹她揍你?”
顧明闖端起酒杯,一仰下巴將本該細細品味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舉起杯子狠狠的摔在地板上,雙目有些發紅的低吼道:“可惜!這個法子不管用!眼見我們最鐵的兄弟要一個個的死去,而我卻只能在這兒喝酒!我、我他媽的有時候真恨自己,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