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養豬場裡面的豬,每天才會吃了睡、睡醒了吃的。
現在,他們這些人過的就是這種生活。
要說這些人和豬唯一的區別就在於:豬可以隨時的發x情,但他們卻不行。就是想,也白搭,因為這一百多號人,全是他媽的的雄性動物。
這種生活,要是擱在以前,楚某人也許還能忍受,實在憋不住了,大不了用‘五姑娘’來釋放壓力。
但自從嚐到了和漂亮妞那個啥的滋味後,他覺得要是再勞動雙手再幹那活,這不僅僅會讓他感到索然無味,還會感覺到這是一種恥辱。
“唉,這時候要是有個妞多好啊,哪怕是迪達斯那樣的黑大姐呢,哪怕只是讓她陪著說說話呢,也總比在這兒閒養著發x情的好。”
楚某人隨口吐掉嘴角的菸頭後,懶洋洋的倒換了一下腿,剛想換個健康點的思想熬時間時,忽然隱隱聽到上空傳來了一陣嗡嗡聲。
馬上,楚揚就將捂在眼上的帽子拿開,騰地一下就坐起身,伸長了脖子向北面的天空看去。
當看到上空的一個小黑點後,楚揚興奮的好像被困荒島數年的難民那樣,差點喊出聲。
飛機!
那是一架直升飛機!
聽到飛機聲的不僅僅是楚揚,還有其餘那一百多號人。大家在聽到飛機的轟鳴聲後,臉上都帶著與楚揚一樣的興奮,伸長了脖子和那待宰的雞一樣,目不轉睛的望著那架越飛越近的飛機。
曾幾何時,這些鳥人都算是各自領域的翹楚,坐飛機就像是騎腳踏車那樣隨便,可此時,看到這架墨綠色的武裝直升機後,比看到大姑娘還要興奮。
無他,皆因這幾天的生活,太他媽的無聊了。聽說有兩個傢伙,因為撞大運的發現了一隻螞蟻,為爭奪這隻螞蟻的‘擁有權’為此還大打出手,被那些‘本地人’關進了小黑屋,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呢。
所以說,此時發現一架可以讓大家都看到的武裝直升機,大家的興奮度,比第一次趴在女人肚皮上那個啥差不了多少。
“唉,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飛機原來這樣美。早在坐著它初來基地前,老子還嫌棄上面的椅子不舒服。早知道這兒的生活是這樣無聊的話,哪怕是把我綁在飛機尾巴上四處飛,也比呆在這兒強百倍啊。唉,要是再從上面下來幾個漂亮妞,就更好了。”
楚揚腆著下巴,望著半空那架飛機慢慢開啟的飛機艙門,一臉虔誠的這樣祈禱著。
也許,上帝這老傢伙恰好經過此地,聽到了楚某人虔誠的祈禱。故而,腦袋瓜子一熱,就大發善心的完成了他這個心願。
在接連有三個‘三根腿’的雄性動物順著飛機垂落下的纜繩滑下來後,第四個跳到地上的,是個女人。
美女,很美很美的妞。
不用看她臉蛋,僅僅是看到她那堅挺在迷彩服下的胸脯,挺翹的屁股,一雙長頸鹿那樣的長腿,和在帽簷下露出的小半個不算很白但很健康的尖下巴,當時就讓這幫子鳥人嘴上流著哈喇子,目瞪口呆的不由自主的在下面‘噴了’好幾個。
當這個還沒有摘下帽子、就被大家冠以美女之名的妞抬起頭來,用她那雙狹長但黑白分明的眼睛掃了大家一眼,帶著高原紅的雙腮微微一動的綻放出一絲笑意後,有好幾個傢伙差點瘋了:歐野買嘎達,太美了啊哈?
休說楚揚這些數天連螞蟻見了都要搶的傢伙了,就連那些紙醉金迷的公子哥兒,要是看到這個妞後,也肯定會翹起大拇指的說聲:妞,俺好想和你睏覺啊!
這個對大家一笑的妞,在站穩了後,很自覺的走到原先下來的那三個人身邊,昂首挺胸的列隊接受大家的檢閱!
楚揚咂吧了一下嘴巴,好不容易才從美女那白淨的臉蛋上挪開了眼睛,再向美女身邊那幾個雄性動物看去時,先是一楞,接著就像是看到美女那樣的開心起來。
這三個傢伙,楚揚都認識,一個是他便宜大舅子花殘雨,一個卻是北宮錯,最後一個是嶽青樓。
雖說現在不能隨便與任何人交談,但能夠看到熟人,楚揚的心情真的好的不得了。
花殘雨等人,此時也發現了楚揚,四個人相對著眯了下眼睛,就算是打招呼了。
看來,他們再臨落地之前,也知道這兒不能隨便說話的規矩了。
唰啦一聲響,這架武裝直升機上又有一個人跳了下來。
這第四個跳下的人,也是個女人。
這個女人在鬆開纜繩落地時,好像沒站穩,不得不的蹲下用手扶了一下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