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蔣公瑾。”
柴慕容的話,在楚揚背後響起。他停住腳步頭也沒回的說:“他叫什麼名字,管我屁事?”
“他就是那個在我十四歲那年被我爸爸打斷腿的男孩子。”
“哦,原來他就是你的初戀老情人呀?我說呢,昨天那樣對我發脾氣。”
楚揚哦了一聲扭頭:“既然是初戀老情人,這也是普通的同學嗎?當初柴叔叔怎麼沒有把他的小弟弟割掉呢?我真遺憾。”
“楚揚,你!”
柴慕容霍然抬頭,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了嘴唇一下,低聲說:“你沒有感覺,你有些太過了嗎?”
楚揚笑笑:“太過了嗎?呵呵,其實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你幹嘛這樣著急呢?柴慕容,其實你不用和我說這些的,我已經不在乎了。而且,就算你以後和他無論發展到什麼地步,我都不會過問。我這個人吧,雖然對待男女感情上是慫了點,但我可是相當大度的。絕不會成為你追求幸福路上的絆腳石。”
柴慕容眨了一下眼睛,感覺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緊緊的攥了一下雙手,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後,才說:“蔣公瑾是墨西哥彼得航天器材的董事長,他這次回華夏就是為了尋求合作伙伴。你也應該清楚,在未來的商業市場中,航天器材將會越來越炙手可熱。而我作為雲水集團的董事長,理應為集團創造更大確定利潤”
“和我說這些幹嘛?我對你和他合作不合作,沒有半點興趣。”
頓了頓,楚揚又說:“別說是在生意上合作了,就是在其他方面合作,我也不會管的。”
楚揚後面這句話裡的意思,柴慕容當然明白。她使勁閉了一下眼,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慢慢的說:“楚揚,我都已經和你那、那樣了,你還信不過我?”
楚揚聳聳肩,看了柴慕容的左手,邪惡的說:“誰知道你的手還為誰做”
“你敢這樣說你老婆,你還是個人嗎!”
柴慕容尖聲高叫著打斷楚揚的話,絲毫不顧楚龍賓他們聽到,俏臉通紅的抬起左腳,扒下一隻高跟鞋,對著楚揚的腦袋就砸了過來。
楚揚腦袋一偏,躲過那隻高跟鞋,伸手抓住柴慕容的手腕,陰森森的口氣:“柴慕容,以後別和我動手動腳的,別忘了我是殺手之王鬼車,你要是惹急了我,我照樣”
“沒出息的混帳東西!”
楚揚剛說到這兒,就聽楚天台的聲音在正廳門口響起:“別以為你是那什麼狗屁鬼車,就覺得了不起!你就是玉皇大帝,要是再敢欺負慕容,老子照樣抽你!”
“那是,那是!您老人家的話是千真萬確!”
就像是手裡握著個烙鐵那樣,楚揚觸電般的鬆開柴慕容的手腕,對著快步走過來的楚天台,點頭哈腰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一溜煙的跑了。
楚天台快步走到默默抽泣的柴慕容面前,兩隻大手有些無措的搓了搓:“那個啥,慕容,你別和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一般見識。找時間,我會好好教訓他的。”
“爸,沒事的。其實這事也不能完全怪楚揚,要是我讓他和我一起去見老同學的話,他也不會這樣生氣了。”
柴慕容反手擦了一把淚水,強笑著抬起頭:“更不會一個人跑出去哭。他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為我在他心裡已經佔有了相當重的位置,我很高興呢。我、我過去了。”
“去吧,你高興就行。”
高興幹嘛還哭啊?楚天台有些頭疼的撓了撓後腦勺,望著低頭向前面走去的柴慕容,心裡說:慕容是個好孩子啊
楚揚去了前面後,本想去正廳的,可一想楚玄武和楚靈都在,要是他們多嘴多舌的問自己幹嘛哭過的事,那豈不是相當的沒面子?
所以,他在看了一眼西廂房後,就晚飯也不吃的,直接進了東廂房。
楚揚關注西廂房,主要是想看看花漫語有沒有來。因為昨晚的事,他很想對花妞說聲thanks。不過,在看到那邊的房間燈還沒有亮起後,就知道她也肯定知道今晚楚勇要回家,不好意思再來楚家了。
也許是走了一下午後真的累了,也許是哭過後感覺心胸開闊了許多。反正楚揚進了東廂房後,衣服也沒脫的,就關掉手機一頭紮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楚揚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才睜開了眼。
也許大家都已經知道他老人家昨天哭過的光榮事蹟了,所以沒有人打攪他的‘清修’。任由他睡到了這個時候。
楚揚坐起來剛伸著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