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我從中午十二點就一直走,走到現在卻沒有一個人給我打電話關心我。除了你,沒有人關心我發生了什麼事!”
在此之前,楚揚也許流過淚,但他決沒有在人面前哭泣過。他一直以為,哭泣是軟弱的象徵,一個男人寧可流血也絕不能流淚。可現在,他卻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在一個女人懷裡哭的像個傻瓜。
“怎麼會呢,也許伯母他們都習慣了你在外面吧?”
聽著楚揚的哭聲,商離歌覺得這哭聲比用刀子割她的心還要讓她心疼。
沒有誰比她更理解這個男人了,在國外這幾年中,他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愛的夢想,竟然一直‘守身如玉’。
由此可見,他的意志力有多麼的堅強。
可這也正是商離歌最擔心的地方。
一個人的意志力太過堅強了,如果一旦隨著環境的改變而有所改變,那他就會變得無比脆弱。
這和過鋼易折一個道理。
現在,深陷從沒有過的男女感情中的殺手之王鬼車,就因為兩個女人對他的不公態度,他堅強的意志在這一刻轟然倒塌,暴露出他心底深處最脆弱最不成熟的一面。
商離歌是個女人,是個比楚揚大好幾歲的女人。除了兩個人在床上做那種女人永遠要在開始臣服男人的事情時,她其實都在楚揚面前扮演一個母親的角色,用她這一輩子的所有的一切。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產生壓抑到極點的情緒後,往往會透過一場痛哭釋放那些壓抑。所以,很多人在親人朋友遇到傷心事後,都會這樣勸說:哭吧,哭出來心裡就會好受許多。
楚揚哭過,在商離歌的懷裡。
在楚揚因為一點點的小感情挫折就失聲痛哭時,也曾經有行人向這邊看過,但他們當看到一身純白的商離歌后,馬上就知趣的加快腳步走開了。
一個大男人在大街上痛哭,雖說是一件值得路人嘲笑和駐足圍觀的事。可假如這個男人是在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懷裡哭,那麼只要有點智商的人,都不會過去多事的。
楚揚停住了哭聲,因為他感覺脖子後面有水滴滑落。
那是商離歌的眼淚。
“楚揚,就算你失去整個世界,也不會失去我。”
商離歌捧起楚揚的臉,任由眼淚順著瑩白的臉頰滑落,輕聲說:“除非你不要我了。”
“不會!”
楚揚搖搖頭,反手抱住商離歌,動作有些狂躁的吻住了她的唇
手機鈴聲,在商離歌感覺快要窒息時,從手裡響起。她推開楚揚,舉起手機,眼睛看著別處,微微的喘息著:“你的手機。”
楚揚接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摁下了接聽鍵。手機那邊傳來了雲若兮的嗔怪聲:“小揚,你怎麼還沒有回家吃飯?今晚是不是又要在醫院不回家了?你最好還是回來吧,你大伯馬上就要回家呢。”
“媽,我馬上回家。”
楚揚說完,就扣掉了電話:“我大伯要回來了,我也得回家了。”
“嗯。”
楚揚站起身:“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嗯。”
“我哭過這一次,以後不會再哭。”
“嗯。”
楚揚走到路邊,揮手攔住一輛計程車,在開啟車門後,轉身對一個人站在臺階上顯得很孤獨的商離歌大聲說:“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們一起回冀南開公司!我當董事長,你當我秘書!”
頓了頓,又說:“是私人生活秘書,沒有薪水的那種!”
商離歌一笑,讓黑夜失去了它的神秘,她笑著揚手喊道:“我會應聘的!”
楚揚從通往楚家的路口下車時,情緒已經恢復了正常。最起碼錶面看不出哭過的樣子。
其實,剛才楚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在一個女人懷裡失聲痛哭。可他剛才的確哭過了,而且哭的還是那樣肆意。
事實上,在止住哭聲後,他就已經後悔的不得了了。作為一個被人稱為冷血的殺手來說,竟然因為兩個女人的原因而哭鼻子想想也夠丟人的,感覺比他給女人下跪那事還要丟人。
不管丟人不丟人的,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吹著口哨,楚揚慢悠悠的進了楚家。
“小揚,你大伯來了,就在後面你爺爺的書房,快去吧。”
看到兒子回家後,雲若兮趕緊的走過來,替兒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媽,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