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可誅花漫語緊緊的抿了下嘴角,低聲說:“是、是的。”
看到柴慕容和花漫語直接對話後,楚龍賓就知道此時根本不是他插嘴的時候,所以很聰明的向後退了幾步,靜觀其變。
“呵呵。”
柴慕容笑笑,那笑容中帶著無奈和悽慘,向前走了兩步來到麥克風面前,問:“花漫語,你說我和楚揚是什麼關係?”
沉默了片刻,花漫語長舒了一口氣,再次抬起頭時,臉上已經全身鎮定:“你和他在法律上的夫妻。”
“很好。”
柴慕容點點頭,再次問道:“那你和他的關係呢?”
“我和他、他是”
花漫語頓了頓,心下一橫,大聲說道:“他是我兒子的爸爸!柴慕容,其實你也知道,這個孩子之所以來到世間,都是帶有很大的戲劇性。我承認,在這件事上我對不起你,可事實已經成為現實,我們都無法再回到從前。”
柴慕容霍地抬頭,那雙大大的桃花眼微微一眯,臉上的笑容卻更盛,就這樣直直的看了花漫語片刻,才說:“繼續說。”
第53章:信不信我摔死你兒子?
花漫語向前走了兩步,側過身子看著柴慕容,臉上帶著無比的真誠:“慕容,不管怎麼樣,我、我都對不起你。今天,守著各方長者和來賓,我花漫語正式向你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僅僅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嗎?呵,”
柴慕容嗤笑一聲的問:“就再也沒有別的話說了?比方你打算以後用什麼身份出現在我面前,出現在這種公眾場合?”
“我”
花漫語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無話可說了?呵呵,呵呵。”
看到花漫語那張冷傲卻偏偏狐媚的臉上忽青忽白的,柴慕容就感覺很開心。
“哈,哈哈!”
柴慕容毫無淑女風度的仰頭狂笑幾聲,不等銀鈴似的笑聲傳到大廳的每個角落,她的笑聲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冷蕭的鏗鏘:“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花漫語,別看你現在替楚揚生了個兒子,但只要有我在場合,你永遠都是那種抬不起頭來的小三!因為誰都知道,楚揚的妻子,是我,也只能是我!”
堂堂的花家四小姐,在華夏重量級人物面前,被叱責為永遠的小三,這的確是很丟人的一件事兒。
但花漫語偏偏只能受著,以默不作聲低垂下頭的動作來證明:大官人,你丫的說的對!
你在我面前,永遠都是那種抬不起頭來的小三!
這句話,柴慕容很早很早就想說了。
此時,受著京華各大派系的大佬,給情敵這一致命的打擊後升起的快感,使柴慕容這些天壓抑在心中的委屈和怒火,再也不受她的控制,騰地一聲就從心底燃燒起來,使她本來很好聽的聲音,帶著哀怨的淒厲。
柴慕容望著臺下的眾人,嘴角不停的著,淚水已經淌下,但她卻沒有閉眼,只是對著麥克風緩緩的,一字一頓的說:“楚揚,你不是要報復我嗎?來呀,現在我就站在這兒,你怎麼還不出來呢!”
咔嚓!
柴慕容的這句話,猶如外面槓槓晴的天上突然打了個霹靂,一下子就將除花殘雨兄妹、謝妖瞳等有限的幾個人之外的所有人,全部給震呆了。
尤其是楚家的老少爺們,更是眼珠子瞪的和鈴鐺那樣大小,呆呆的望著柴慕容,好像傻了一般。
一年前,楚某人雖然沒有死的如泰山那樣重,可因為他楚家三太子的特殊身份,在犧牲後著實的為楚家贏得了一些尊敬。
除了讓楚家門牌上多了個烈屬的小牌牌外,各大媒體也爭相報導了此事,很是讓楚天台這個烈士之父風光了幾天。
所以嘛,曾經笑傲京華的楚三太子一命嗚呼的事兒,在京華甚至是華夏,都是路人皆知的了。
可此時,柴慕容竟然在楚龍賓的壽宴上,雙眸含淚的大聲質問楚揚為什麼還不出來。
她可能是在看到花漫語為楚家生了個帶把的後,嫉妒的有些傻了,要不然怎麼會在這種場合喊著讓一個死人出來呢?
在場的人,包括楚家一窩,在聽到柴大官人竟然喊著讓已經死去一年多的楚揚出來後,先是被震驚,隨即就有了這種念頭。
頓時,所有看向柴慕容的目光,都帶有了惋惜的憐憫:唉,可憐的孩子
唉,可憐的孩子楚龍賓在呆了片刻,見臺下根本不曾出現他那個乖乖三孫子,就在心裡嘆了口氣,向前走了一步,聲音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