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台抬起的手在半空中虛晃了幾下,隨即狠狠的放了下來,戳著楚揚的腦門:“你背叛慕容和周舒涵來往也就罷了,可你怎麼敢和花家的丫頭做出這種事?你知道不知道,一旦事發,你將會給楚家帶來多少強敵?昂!”
人戳腦門的感覺,實在不咋樣,儘管這個人是自己的親老子。
更何況,楚揚一直以為他的確是被迫的。
以,這次楚揚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伸手開啟楚天台的手,蹭地一聲也站起來,鼻子對著鼻子的衝他老子喊:“爸!你聽我說清楚了沒有?我是被迫的,被迫的!”
你!”
沒想到兒子竟然敢這樣和自己頂嘴,氣的楚天台臉都綠了,揮手就想抽他耳光,可看到他那一臉的‘堅毅’後,卻有些猶豫了。
混帳!我還沒有死呢,你們就不聽我的話了嗎?昂?”
楚龍賓一拍書桌,本來看上去佝僂的身子,騰地一下筆直,渾身散發出那種只有經歷過千軍萬馬殺戮才會有的威嚴,嚇得楚天台爺兒倆都低下了頭。
第62章:老爺子在拉皮條!
都給我坐下!”
楚龍賓冷哼了一聲:“楚揚,你給我說說是怎麼被迫的誰要是再插嘴的話,給我滾出去!”
頭子,你就直接說我要是再插嘴就滾出去得了,還偏偏說‘誰要是再插嘴’,這兒除了我可以插嘴外,還能有誰啊?楚天台有些鬱悶的,轉身坐回了原處。
到如今,楚某人再想隱瞞他那段‘血淚史’是不行了,只好在端起楚龍賓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後,這才表情極度‘哀怨’的,把花漫語怎麼給他下套,商離歌怎麼救他出來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到最後,楚某人要是有眼淚可以流下的話,那絕對可以用‘泣不成聲’這個詞來形容。
來是這樣。
龍賓和楚天台,越聽嘴巴是張得越大,他們都沒有想到,孫子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丟失’了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這絕對不是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所能忍受的奇恥大辱。
看向楚揚的目光中,楚龍賓和楚天台都帶有了憐憫:孩子,你真不容易啊事情全部講出來後,楚揚的心裡也輕鬆了許多,甚至還自己拿起楚龍賓桌子上的特供小熊貓,點上了一顆煙,一副‘我坦白了、你們看著辦吧’的懶散模樣。
事怎麼辦?龍賓還真是頭疼的緊。
他這一生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啊,可在這件事卻有了抓瞎的感覺:如果花漫語只是一般人家的孩子,這事根本不算個事。
可她是花系第三代的商業精英的,和柴慕容對楚家的影響力是一般大。
聽楚揚話中的意思,和這次力挺凡靜的表現,那丫頭大有想和柴慕容搶男人的意圖啊,這事搞得。
了很久,楚龍賓才想起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沒有問,那就是楚揚和花漫語有了那種關係後,柴慕容知不知道這件事。
實,當初楚揚根本不同意‘嫁給’柴慕容的事,楚龍賓也很明白。
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京華楚家的男人去到女方家生活要不是楚天台執意要這樣做,楚龍賓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過,因為柴家的第三代不怎麼興旺,而柴家一直是楚家堅定的盟友,兩家老人的關係都很鐵,所以他才沒有插手其間。
到堂堂楚家的男人入贅別家,楚龍賓心裡一直感覺對不起楚揚,總是想方設法的給他一些彌補。
也是他為什麼在楚揚與柴慕容的新婚之夜離家出走後,一直採取不聞不問的原因。
在楚揚進京之前,他也特意囑咐了楚玄武和楚靈,一定要好好尊重這個為了楚柴聯姻做出‘巨大貢獻’的三哥。
了表現出對楚揚的關愛,他不惜將這棟王爺府送給他。
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其實當爺爺奶奶的,又何嘗不是如此對待小輩的?瞬間想起這些事後,楚龍賓輕輕的嘆了口氣,問楚揚:“楚揚,我不管那個商離歌和你又是什麼關係,我只想知道,慕容清楚這些事嗎?”
不是楚天台在這兒,怕他真敢拿刀劈了自己,楚揚還真想把已經和柴慕容離婚、他要一心一意追求秦朝的事也說給老爺子聽了。
磨了片刻,楚揚覺得時機還不成熟,只得說:“爺爺,這件事,我已經和柴慕容說了。”
哦。”
既然已經和柴慕容說了,而柴家也沒有傳出什麼不利的訊息,這也讓楚龍賓心裡稍微放了點心:“那慕容是怎麼說的?”
沒說什麼,反正就是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