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手槍的樣子衝著柴慕容點了點,嘴裡發出‘叭勾’的槍聲,看到她撇著嘴的把頭扭到一邊去後,楚揚才一臉勝利的哼著《縴夫的愛》走到衣櫥前拿出一個褲頭,也沒有聽她正在和誰打電話,就走進了浴室。
今晚發生的這一切,楚揚總是感覺有些不真實。
先是因為夜流蘇而惹了小風騷大老闆,後來卻又莫名其妙的把商離歌給‘辦’了。
雖說一想起小風騷哭著喊出的那句話時,他心裡就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疼,可一想到商離歌的瘋狂,他馬上就把那份愧疚給拋開了,甚至還覺得:要不是小風騷那樣對他,他絕對不會敢那樣藉著酒意‘強迫’商離歌,更不會有現在這種強大的征服快感。
“凡事有利就有弊啊,唉,以後得想辦法哄好那個小混蛋才行。”
楚揚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右手撥了一下又起了反應的那東東,感覺自己在這方面越來越強大了。
現在晚上的氣溫儘管很低了,可楚揚還是用冷水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
冰冷的水激起了一身小疙瘩的同時,也讓他一直興奮的腦袋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商離歌說的不錯,既然某些事已經不可避免的出現,那就順其自然吧,相信以後小風騷也會明白這一些。
用了五六分鐘洗完澡後,楚揚身上裹著一塊走出了浴室。
柴慕容還在打電話,笑的那麼好看,那麼淫蕩。
為了防止楚揚再因為天涼而半夜爬上自己的床,柴慕容早早的就開啟了空調,使他光著膀子出來後,也沒有感覺出冷意。
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點上一顆煙,楚揚閉著眼的又開始回味今天發生的這一切,而柴慕容和別人打電話的聲音,也傳到了他的耳朵中。
“哎喲,我們誰和誰啊,雖然因為各自的立場不同會不可避免的發生一些矛盾,但沒有競爭就沒有發展嘛。”
柴慕容端起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酒,繼續說:“漫語啊,其實我知道,這一次要不是楚揚幫我,我根本不可能在這次的車展中勝的這樣有面子。論真正的實力,我們兩個應該是在伯仲之間嘿嘿,是啊,誰讓我有一個好男人幫我呢?沒辦法啊,我命好唄。”
原來她是在和花漫語打電話。靠,這兩個女人還真是奇怪,明明恨不得把對方一下子打垮,可此時卻又裝做一雙好姐妹的樣子在這兒聊天,還真是奇怪了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同流合汙吧。
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