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迫切看到的這一幕,並沒有出現,因為無論是連雲成等人還是凡靜兩口子,都不會這樣衝著他喊口號。
不過,他們倒是有一個共同的表情:吃驚。
是的,是吃驚,或者說以為他們的耳朵出現毛病了。
誰都知道,只要是個人在徹底瞭解凡靜的處境後,都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句話,這傢伙竟然敢說讓副省長的大秘和公子滾蛋!
滾蛋的意思,一般來說就是讓一個人和蛋那樣的滾走。
典型的帶有侮辱性的語言。
在楚揚說出這句話後,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凡靜,她不等王云溪等人發問,就快步衝到樓梯前,大聲說道:“楚揚,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快,快給客人們道歉!”
說著,一個勁的給楚揚使眼色。
凡靜在後悔把女兒當作砝碼後,就有了讓她和楚揚一起生活的想法了。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楚揚偏偏這個時候跑出來罵人了。
如此一來,就算她去坐牢,憑著連雲成等人的‘寬宏大量’也絕不會放過楚揚!
所以,她才著急的向楚揚使眼色。現在,她已經不把自己坐牢當回事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兒能夠幸福。
要想生活的幸福,最起碼不能招惹你惹不起的人。
憑著楚揚這樣聰明的人兒,他怎麼會看不出凡靜眼色中的意思?不過,他根本不介意。事實上,連雲成等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對他構成威脅。
“道歉?道什麼歉啊?”
楚揚抱著周舒涵擦著凡靜的身子走進客廳,走到站著的連雲成等人的面前:“怎麼,你們不是想知道周小姐是什麼意思嗎?我已經替她說出來了,你們怎麼還沒有滾蛋?難道說,你們都是聾子?”
侮辱,不穿衣服的侮辱!
別說楚揚面前站著的是副省長秘書和副省長家的公子、軍分割槽副參謀長的公子了,就是一般平常人家的孩子,是個男人也不會承受這種侮辱。
所以,在楚揚的話音剛落,早就看他不順眼的王利,立即怒喝一聲,蹭地一步邁到他眼前,舉起拳頭衝著他左眼就砸了過去:“楚揚,我草”
王利後面的那‘你媽’倆字還沒有說出嘴,抱著周舒涵的楚揚,抬腿對著他的小肚子就是一腳!
別看楚揚現在懷裡抱著周糖糖,但一個能把京華衛戍警衛團年底比武第三名都一腳踹飛的傢伙,對付王利這種狐假虎威的傢伙,好像比吐口吐沫難不了多少。
砰!
砰的一聲大響,就在王利的拳頭將要砸到楚揚的臉上時,他本人就像是被一根彈簧拽著的布娃娃的那樣,弓著身子的就飛過沙發,重重的砸在客廳的牆壁上,然後再次砰地一聲響,結結實實的摔在地板上。然後眼睛翻了幾下白,慘叫都沒有來得及喊一聲,就暈了過去。
跟隨王云溪來的那個司機,實際上和大多數領導的司機那樣,都兼職保鏢的。
雖說王利不是司機的領導,但他們卻是一夥人。在王利飛出去的那一刻,他就下意識的要制止楚某人的暴力行為。
故而,司機根本沒有說半句廢話,對著楚揚就撲了過來,一下子就趴倒他的後背上,想當然就要採住他頭髮然後將他制伏可當司機的右手剛剛抬起,楚揚的左肘卻猛地向後一搗,重重的擊打在了他的心臟位置。
“呃”
受到重擊的司機,頓時踉踉蹌蹌的就後退好幾步,噗通一聲的坐在沙發上,剛想再站起身,卻感覺眼前一黑,咽喉一甜連忙伸手捂住了嘴巴,硬生生的將那口鮮血嚥了回去,臉色蒼白如紙。
如果這個司機是楚揚的死敵,他這一肘,足可以讓司機師傅去見馬克思。僅僅是讓司機差點吐血,已經是留了天大的面子了。
從楚揚一腳跺飛王利,到一肘將司機擊倒在沙發上,這其中所用的時間,最多也就是一秒多點。
可就是這一秒多點,卻向在場的人展示了一個實際情況:你們和我打架,根本不夠資格!
連雲成是個聰明人,在這短短的一秒鐘內,他就看出,這個懷裡抱著個妞的傢伙,要想將他揍的生活不能自理好像很容易。
連公子可不想被揍成那樣,還有無限美好的人生等著他去享受呢。所以,他只是死死的盯著楚揚,卻不敢動手,甚至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而牛鵬舉,在楚揚動腳後,就向後退了一步,他好像覺得有些蛋疼
“誰還不服氣?”
抱著周舒涵,楚揚歪著腦袋的問王云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