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年多之前的殺手界,是如日中天,就像是現在的鬼車一樣。
如果你是楚揚,當你用你的某些方式徹底征服了曾經不可一世的殺手之王時,你會不會有一種征服世界的興奮?
有?
楚揚也有。
雖說楚某人才經歷了花漫語這一個女人,可在拼命壓抑自己感覺的商離歌面前,他卻很不要臉的以老手自居:“做這種事情,沒必要強迫自己的,怎麼感覺到的,就怎麼表達出來就是了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
原來這個詞,也可以用在開導第一次接受男人的女孩子身上。
好鬥,就像是世上所有的雄性動物那樣,是男人的通病,尤其是在看到女人在這件事大有想壓過他的意思後,他會不顧一切的去捍衛他的尊嚴卻不知道,這樣反而被女人輕而易舉的牢牢鎖住。
男人,都是一些自以為是的傢伙,完全忘記了無論他們如何努力的和女人去‘戰鬥’,失敗註定是唯一的下場。
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可卻都樂此不疲。
真他媽的奇怪。
“瘋了死就死吧!”
楚某人也豁出去了。
眼看車子就要撞到收費站的工作間,商離歌卻在間不容髮間一撥方向盤,繃緊腳尖的左腳也將油門猛地踩到了底。
頓時,柴慕容的這輛越野車就化為一道黑色魅影,唰的一下闖過外環高速公路的收費站,眨眼間就消失在收費工作人員的視線中。
看到那輛差點與自己相撞的越野車並沒有停車,而是倉皇逃竄後,別說梁馨是警務人員了,就算她是普通市民,也會生氣的。
要說警務人員和普通市民之間有什麼差距的話,那就是普通市民最多對著越野車逃竄的地方問候司機十八代女性長輩,根本不可能像梁馨這樣,拉響警笛的追上去。
隨著兩車的車速越來越快,行駛的方向又是向相對偏僻的郊區而去,梁馨就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如果這輛車僅僅是因為闖紅燈差點撞車而逃逸的話,實在沒必要將車速提到一百四十邁,更不會向郊區方向駛去。前面這輛車之所以這樣反常,肯定有問題。
第29章:瘋狂,瘋狂!
從穿上警服的那一天開始,梁馨就把‘除暴安良’這四個字作為了她的座右銘。更秉承‘不放過一個壞人的同時,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職業宗旨。而現在,看出前面那輛車的反常情況後,就算那輛車沒有差點撞到她,她也得追上去問個究竟。
更讓梁馨相信前面那輛車有問題的是,在追了幾分鐘後,前面那輛車在衝過外環高速公路收費站後,車速再一次加快,快到她這輛早已將油門踩到底的帕薩特望‘車’興嘆。但這絲毫沒有讓她打退堂鼓,而是選擇了緊追不捨。
在警笛淒厲的尖叫聲中,前後兩輛車的距離越拉越大,幾分鐘後,梁馨就只能看到那輛車的後尾燈了。
“媽的!”
梁馨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將車速減了下來。她知道,就算她有著勇往直前的勇氣,可和前面那輛不該有那麼快車速的車子相比較,無論是車子的質量還是車技,絕對不是在一個檔次。這次的窮追不捨,畢竟會以失去目標而告終。
不過,車子已經駛上外環高速,要想調頭回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梁馨只好把車速放在正常的車速,準備從前方一個幾十公里處的路口下高速。
速度,向來是激情的代名詞。
無論是開車還是做男女之間那種事,只要速度上去了,給人的感受就不一樣,尤其是在一邊把車子開的風馳電掣一邊做那種男女之事時,所感受到的激情,更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商離歌,現在就正在享受這種激情。
儘管身體所帶給她的快感,讓她好幾次都已經拋開方向盤不顧一切的尖叫,但那個‘辦事’都沒有忘記注意安全的楚某人,就會停止他的動作,替她操縱方向盤,使她不得不重新抓緊方向盤,嘴裡叫喊著她從沒有說過的那些讓人害羞的話,強烈要求某人專心做好他的‘本職工作’。
別看楚揚只是和花漫語做過這種事,但他在看到商離歌這樣瘋狂後,還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她的興奮點極低,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瘋狂表現。
在楚揚的印象中,商離歌是那種特冷酷的人,冷酷到她連話都不肯多說。可現在,因為他的原因,而把她徹底變成一個不顧任何矜持的慾女後,一種巨大的成就感,使他也幾欲陷入了瘋狂
經過改裝的寶馬越野車,現在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