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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小風騷道歉後,就低著頭的走出了經理辦公室。

楚揚就像是做夢那樣,腳步略微帶點踉蹌的走下了二樓。

在穿過大廳走到門口時,他抓住廳門,停住腳步回頭,對幾個站在大廳中的女孩子笑了笑,然後走下了臺階。

楚揚知道,今天他失去了一種東西。

信任。

或者說是友誼。

來自一個七歲孩子的信任或者友誼。

當小風騷哭著喊出那句‘我看錯你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很疼。一種玻璃碎了扎進肉中的那種疼。

人的一生中,不管你願不願意,總會有些東西要失去,比方飛揚的青春、初戀情人在決絕轉身的那一刻,等等。

楚揚一直覺得:人活著,有得就有失,這是再也正常不過了。

不過,讓他感到自豪和驕傲的是,他卻一直牢牢把持著一種讓兄弟甘心拿命來換的友誼和信任。

如果沒有今晚發生的這一切,他根本不會明白,他和小風騷之間竟然也有了這種超越生命的感情。

這種人活一輩子都極少碰到的感情,就因為他一時的精蟲上腦,失去了。

也許永遠不會再回來。

楚揚很後悔,很懊惱,很痛恨自己。

啟動車子駛上公路後,他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大喊大叫大醉甚至大哭一場來發洩的強烈衝動。

無論在什麼時候,楚揚都不會大喊大叫大哭一場,可他卻想大醉,酩酊大醉的那種大醉。

在省會城市中,無論是男女,只要身上有錢,無論在一天中的哪一個時間,都能夠找到買醉的場所。

楚揚想買醉,很想。

所以在離開保鏢公司幾里路後,他就進了一家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什麼,楚揚沒有看。他只是在走進去後就走到吧檯面前,掏出厚厚的一沓錢摔在吧檯上,對那個穿著一身黑色性感皮衣的女調酒師說:“給我酒。”

“什麼酒?”

女調酒師饒有興趣的看著伸手解開襯衣釦子的楚揚。

“烈酒,最烈的那種。”

女調酒師轉身拿過一瓶馬爹利O,語氣有些輕佻的說:“帥哥,一個人喝酒多沒趣啊,要不要我陪你?”

楚揚沒有理她。

在他的人生中,最少已經有一千三百九十七個漂亮女人用此類的話語和他搭訕了。

女人,有時候在他的眼裡,遠遠比不上一瓶烈酒。

女人善變,烈酒卻只會燒心。

楚揚開啟瓶蓋,也沒有用酒杯,仰首對著瓶子就喝了起來。

十一秒三二,最多十一秒三二他就把整瓶的烈酒都喝下去了!女調酒師心裡默默計算著,嘴巴慢慢的張大。她從事調酒師這門職業兩年來,從沒有見過有人可以在酒吧將烈酒當作礦泉水來喝!

看著楚揚那張迅速浮上潮紅的臉龐,她忽然感覺心跳的非常厲害,更是有個地方開始有了瘙癢溼潤的感覺。

男人如酒,越烈的才最有味。

這個道理,在女調酒師十七歲第一次爬上男人的床時,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呃呼!”

楚揚放下酒瓶抬起頭,吐出一口酒氣,衝著有些看痴了的女調酒師笑笑:“外國酒太淡,有沒有國產的62度燒刀子?”

看到臉兒紅撲撲的楚揚對著自己笑,女調酒師不知道為什麼,健康秀美的臉上也像喝了一整瓶的烈酒那樣攸地的緋紅,偷偷瞅了一眼好像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飛哥(負責看場子的‘老大’,也是現在糾纏著她的男人。一眼,低聲說:“先生,這兒不賣燒刀子,只賣一些上檔次的白酒如果你想喝是話,可以去我家,我爸爸酒櫃裡就有幾瓶燒刀子。”

“你家多遠?”

楚揚甩了甩頭。一口氣喝下一瓶白酒,他感覺好像有些不適應。

“不遠,也就是幾公里吧。”

女調酒師趕緊的回答:“最多十分鐘的車程。”

第26章:失去的那些東西!

楚揚閉著眼想了幾秒鐘,然後搖搖頭:“算了,喝酒主要喝的是一種心情,我怕去了你家後,會再也找不到此時的這種感覺了。再給我拿一瓶這樣的吧。”

女調酒師有些失望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又給他拿了一瓶。

這一瓶酒,楚揚喝的比較慢,用了十七秒四二。

仰著頭的楚揚將酒瓶子掂了一下,直到最後一滴酒滴落到他的舌尖上後,才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