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儒將風采的傢伙,很可能是後者。
花殘雨笑著收回指著屋簷的扇子,將扇子貼在胸口,向楚揚看來。
有些人,無論他身邊有多少人,都可以讓人一眼看到他。楚揚就是這樣的人,而站在他身邊的夜流蘇,花殘雨根本就沒有瞄她一眼,就輕聲問:“你就是楚揚?”
“如果這個院子中再也沒有一個人比我帥,那我就是楚揚了。”
能夠被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男人,絕不適合去做一個殺手。楚揚卻做到了,而且還是殺手之中的王者。
對楚揚的自吹自擂,花殘雨好像很欣賞的輕輕點頭:“很好。我叫花殘雨,是秦朝的男朋友。這下你總該知道我是為什麼要來這兒了吧?”
聽到花殘雨說是自己的男朋友後,秦朝的雙眸一亮。
“你腦門上沒有貼著字,誰能證明你是秦朝的男朋友?至於你為什麼要來這兒,我想可能是因為這兒是開旅館的吧。”
楚揚掏出一顆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嫋嫋青煙中,也給人一臉深奧的裝逼樣。秦朝臉上的表情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但他卻不在乎主要是想在乎也不行,他唯有希望有一天自己說出這句話時,她也能夠有這樣的反應。
“有意思。”
花殘雨對楚揚點點頭:“可我不是來住店的。”
“既然不是來住店的,那請你們出去吧,不要打攪我們做生意。”
夜流蘇不知道楚揚和秦朝之間的那些事,現在她也沒空去考慮這些。她自從對楚揚有了那種意思後,就特別反感比他更帥的男人。偏偏花殘雨就是這樣一個論模樣、論風度都要比楚揚正點好幾分的人。所以,在他說不是住店的後,馬上就端出老闆的架子來了。
這時候,花殘雨好像才看到夜流蘇,呵呵一聲輕笑,伸手彈了彈雪白上衣上根本沒有的灰塵,然後指著她身後的張大水等人:“呵呵,據我所知,他們也不是來住店的,那他們為什麼可以來這兒,我就不能來呢?”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來住店的?”
“住店的人會對我這個突然進來的人握緊拳頭?”
花殘雨說:“好像我沒有得罪他們吧?”
花殘雨這句話一出口,張大水等人心中怵然一驚:這個人好毒的眼光!他是幹什麼的?
好像知道張大水等人心中的疑惑,秦朝這時候向前走了一步,對夜流蘇說:“你是這家旅店的老闆吧?”
“是。”
“明人不說暗話。”
秦朝淡淡的掃了張大水等人一眼:“我不管你們是做什麼的,待會兒如果有什麼事發生的話,你們最好都看著。”
“憑什麼?”
夜流蘇一皺眉頭:“我是這家店的老闆,要是你們在這兒惹事生非的,我有權請你們出去或者報警。”
“你報警也沒用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銀鉤鐵劃”這四個字。”
秦朝側身指著身後那兩個男人說:“他們兩個就是鐵劃。”
鐵劃!
只要是當賊的和當官的,沒有誰不知道“鐵劃”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很多時候,他們代表的就是“皇權”夜流蘇等人瞳孔一縮,看向花殘雨身後那兩個默不作聲的男人。
那兩個男人走了出來,看著張大水等人,其中一個面無表情的說:“我們不管你們之前是做什麼的,最好都給我放聰明點。”
威脅,這就是不穿衣服的威脅,而且還是那麼堂而皇之,讓張大水等人都避開了看向他們的目光。天底下,沒有不怕大內侍衛的賊,哪怕是再厲害的賊,在聽到警笛的聲音後,神經末梢都會繃緊,這個不需要任何理由,他們之間就像是老鼠和貓的關係。
“鐵劃是什麼東西?”
男人都愛守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顯擺,楚揚也是這樣。現在他已經看出花殘雨就是秦朝嘴裡的那個男人了,要是再裝傻的話,只會減弱在她心中的印象分,儘管他在知道花殘雨是誰後,就已經打算好了接下來怎麼辦。
“鐵劃不是什麼東西,是一個單位的名稱,或者說是一份職業,就像是“警察”二字一樣。”
花殘雨心情很好的說:“楚揚,聽說你很能打,一腳就把衛戍警衛團去年的比武第三名踢飛了。我今晚來找你,就是想領教一下。”
張大水等人再次集體的心中一震,看向楚揚的眼神中帶著不解。
銀鉤鐵劃、衛戍警衛團,這兩個在華夏都赫赫有名的單位,張大水等人當然知道。現在聽花殘雨說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