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想的死了無數個個腦細胞都沒有想出半條計謀來的楚揚,想著想著就慢慢的睡著了
初秋的深夜,氣溫總是會下降到讓人在睡覺不蓋輩子時感覺到冷。
睡到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楚揚被凍醒了。
有些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夢遊似的走到牆角把空調開啟,又熟門熟路的來到床邊伸手拽住一床被子,為了不讓雲若兮看出有什麼不對來,楚揚晚上睡覺時的毛毯或者被子,白天都是被柴慕容疊好了放在床上的。今晚,因為兩個人談的不歡而散,也就把被子這事給忘了。想裹在自己身上,卻被睡夢中的柴慕容一把抱住。
“你想凍死我呀?哈欠。”
打了個哈欠,楚揚夢囈似的說了一句,掀起被子就鑽了進去
柴慕容霍地睜開了眼,立即就看到一張臉。
這張臉,是夢中的那張給她帶來滿足的臉。
盯著那張眼睛閉著、嘴唇抿著、鼻子裡發著輕微鼾聲的臉,她愣了好大一會兒,使勁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再用力咬了一下舌頭。
疼,很疼。
咬自己的舌頭感覺到疼,這就說明不是在做夢。
這是怎麼回事?
柴慕容慢慢的翹起頭,慢慢的掀起蓋在身子上的薄被子,然後就看到某男那雙長滿了汗毛的大腿,正用一個極度曖昧的姿勢夾著她的身子,她昨晚剛換上的那身淡青色睡衣腹部,還有一些黏糊糊的汙漬
呆了足足有三分鐘,柴慕容忽然發出一聲好像被色狼強姦了的尖叫:“啊”
然後,屈起身子,一腳就把那個誰誰誰蹬下了床。
正在睡夢中回味悠長的楚某人,先是被一聲高達一百八十分貝的尖叫聲給驚醒,眼前白光一閃,幽香傳來,一條白花花的大腿徹底擊潰了他將要做出的防禦動作,小腹上重重的捱了一腳,讓他噗哧一聲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喂!你神經啊你,幹嘛要踹我?”
楚揚呲牙咧嘴的揉著屁股,翻身坐起,由下而上的看著抱著被子跪坐在床上的柴慕容,剛想對她進行狂風暴雨般的語言攻擊,卻猛地明白了什麼,吃吃的說:“我、我昨晚和你在一個床上睡、睡覺了?”
“昂!”
柴慕容雙腮一鼓一鼓的,惡狠狠的瞪著他說:“流氓,你這個半夜爬上一個冰清玉潔少女床的流氓!我這就打電話報警,你就等著今天去坐牢吧!”
“你說我對你耍流氓?”
“YES!”
柴慕容雙眼一眯:“事實擺在面前,容不得你不承認!”
“你主動投懷送抱的時候我都沒擺你,你睡的和個死豬似的時候,我可能會對你耍流氓?”
第10章:這可讓俺以後怎麼見人哦!
被人勾起傷心事的感覺真不好。
“呸!你個混蛋,怎麼說話呢?”
柴慕容張嘴呸的吐了楚揚一臉吐沫,小臉因為他這句話變得鐵青,心裡開始懊悔剛才不該尖叫,應該使用一些帶有挑逗性的動作,趁著他迷迷糊糊爬到自己床上時和他把生米煮成熟飯的。
楚揚傻了般的四處打量了一眼,確定眼前除了柴慕容外,並沒有看到什麼皮鞭啊蠟燭啊鐐銬啥的,更沒有看到那個身子像蛇一樣的花漫語,這才把夢境和現實分了開來,連忙腆著笑臉的說:“大官人,我、我昨晚可能是夢遊,游到你床上來了。誤會啊誤會。”
“誤會?你以為說一句誤會就沒事了?你要負責,對我負責!”
“負責?我、我怎麼你了?”
是啊,他怎麼我了?柴慕容愣了一下,接著蠻不講理的說:“你別在這兒裝模作樣了,昨晚你對我做了些什麼,難道你忘記了嗎?”
“能不能給個提示?”
楚揚傻傻的問:“昨晚好像做的事很多,用了皮鞭,還用了滴蠟”
“什麼狗屁皮鞭滴蠟的你、你楚揚,我不活了,你個混蛋的思想竟然這樣骯髒!”
柴慕容猛地想起滴蠟是怎麼回事了,馬上拎起枕頭,劈頭蓋臉的對著楚揚砸了過來。
“喂喂,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楚揚抬起一根胳膊擋住自己的腦袋,在疾風驟雨般的打擊中看了她身上穿著的睡衣、睡衣下面露出黑色蕾絲花邊的內褲一眼,立馬底氣大足的喊道:“你看看你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我最多也就是不小心上錯了你的床,好像沒有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吧?”
“是啊是啊,你是沒有對我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