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到周伯正在門口站著,他肯定打個響指對司機說:調頭,GO皇冠大酒店!
周伯看到楚揚下了計程車後,就快步迎了上來:“楚少,回來了。”
付給計程車車費後,楚揚點點頭:“回來了,今天一個下午都在為了車展的事忙活怎麼,周伯,看你眉頭緊鎖的,發生什麼事了?柴慕容呢?她還沒有回家?”
周伯嘆了口氣:“唉,大小姐已經回家了。不過”
“不過什麼?”
“從上午回家之後,飯也不吃,就知道喝酒了,喝的醉醺醺的,然後一直打電話,只要她認識的人,都打,而且還總是笑起來沒完。”
“笑,好啊,總比哭好。”
再次嘆了口氣,周伯說:“你去看看吧,我覺得大小姐很不對勁。楚少,不是我說你,大小姐對你已經很好了,可你為什麼就唉!”
欲言又止。
楚揚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周伯,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嗯。”
和周伯又聊了幾句後,楚揚就走進了別墅。
柴慕容並沒有在客廳裡,客廳裡只有唐麒姐妹在看電視。
楚揚對她們點了點頭,剛想上樓梯,不知道是唐麒還是唐麟,說話了:“楚先生,柴小姐已經吩咐了,說你回來後請不要再去她的臥室了。在雲阿姨回來前,你要住客房。當然了,你要是嫌客房條件不好的話,也可以搬出去住酒店。”
嗯?這算什麼?
楚揚一愣,拉下臉來:“我是柴慕容的什麼人?”
“你是她丈夫。”
“那我該不該和她在一個房間休息?”
楚揚嚴肅的說:“我知道你們的使命就是保護好柴慕容,但你們卻沒權利參與我們的家事!當然了,你們完全可以使用蠻力阻止我上去,但我們之間若是因為此事而發生更大的裂痕導致離婚的話,你們還會不會負責?你們又能負起這個責任?常言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破一家親。可你們呢?眼看著我們兩口子鬧矛盾了,不但不想方設法的製造機會讓我們和好,反而一本正經的執行什麼使命!唉,很痛心啊,兩位同志!你們要記住,對保護人可以忠誠,但不要愚忠。知道岳飛是怎麼死的嗎?昂”
聽著楚揚滔滔不絕的從岳飛說到袁崇煥,從袁崇煥說到洪承疇,唐家姐妹就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著他,隨後是面面相覷,無話可說。
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她們只是負責保護柴慕容安全的‘保鏢’,自然更沒有權利阻止丈夫進妻子的房間了。所以只好齊齊的做了個雙手一攤隨你便的動作,然後就繼續看電視。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揚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重重嘆了口氣,隨即倒揹著雙手走上了樓梯。
柴慕容不許楚揚和她在一起,要是擱在以前,他肯定會跳著腳的雙手贊成。但他從周伯那兒知道了大官人酗酒後,就覺得他有開導她的責任了。
義不容辭的責任。
楚揚走到了臥室門口,剛想開門,就聽到裡面有說話聲。
“花漫語,你說咱們現在是不折不扣的仇人了,可我為什麼在有心事的時候,還是要給你打電話呢?呃切,你說我們曾經是最好的姐妹?昂,是啊,我們是曾經最好的姐妹不假,可天底下哪有搶姐妹老公的姐妹嘻嘻,你別不承認了,就楚揚那種看到女人就臉紅的貨,會去主動勾引你?你是比我的大啊,還是屁股比我大?我可告訴你,別看我們兩口子離婚了,但你想嫁給他,門都沒有!”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聽了一會兒,楚揚沉著臉的推門走了進去。
正在床上打電話的柴慕容,看到楚揚走進來後,只是毫不在意的瞟了他一眼:“呃,不和你說了,我那個一枝紅杏出牆去的男人回來了,我得掛了是呀,是呀,我是真的怕失去他呢。雖然我不愛他,可要是這樣被你搶走,我柴慕容的面子往那兒放楚揚,你幹嘛搶我電話!”
楚揚劈手奪過她左手的手機,右手的酒瓶子,然後一股腦的扔進床前的塑膠垃圾筐裡,拉長臉的呵斥道;“柴慕容,你發什麼酒瘋?”
“作為一個失敗者,難道連和別人傾訴的權利也沒有了?”
穿著一襲純藍大翻領睡衣的柴慕容,在被楚揚奪走手機和酒瓶後,就像是隻被惹惱了的小貓那樣,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作為一個失敗者,難道連和別人傾訴的權利也沒有了?”
柴慕容一把抓住楚揚的衣服,話剛說了一半,淚水就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