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得在你這兒休息兩天呢。”
“其實你的傷並不嚴重。”
夜流蘇走過來看了一眼,淡淡的說:“也、也許她是對你手下留情吧。”
“那個破娘們會對我手下留情?”
“是啊,假如我是她的話,我早就用刀子把你凌遲了,根本不可能讓你活著出來。”
楚揚有些納悶的看著夜流蘇,若有所思的說:“蘇蘇,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你用得著對我這樣狠?”
夜流蘇臉一紅,抱著肩膀轉過身子:“別叫的這麼肉麻我只是覺得你該接受這樣的懲罰。”
“我該接受這樣的懲罰?你有沒有搞錯,我是受害者!”
楚揚憤憤的說:“我只是想去看醫生,根本沒有打算去招惹她。怎麼聽你的話,好像這事還怪我了?”
夜流蘇沒回答,只是走到她櫃子前,拿起梳子開始梳頭。
“哦,”
楚揚看著夜流蘇在那兒梳頭,若有所思的說:“我知道了,你這樣說,是吃醋了,是不是?”
拿起一個皮筋將頭綁了一個馬尾後,夜流蘇淡淡的回答:“我沒有。”
“切,看你的樣子,肯定吃醋啦。”
楚揚得意洋洋的說:“不過我很開心。”
“我沒有。”
“你就是有”
“是,我是吃醋了!怎麼了?不行?”
夜流蘇忽然將梳子砰地一聲砸在櫃子上,轉身閉著眼的尖聲嚷道:“楚揚,我吃花漫語的醋啦,怎麼著吧!”
楚揚一呆,喃喃的說:“沒怎麼著。你愛吃就吃吧,吃醋多了有益健康。”
好像也沒料到自己會喊出這些來,夜流蘇有些煩躁的用雙手搓了一下臉頰,然後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嘛,怎麼睡了一晚上就變成這樣了。”
楚揚發了一會兒呆,赤著腳的走下床來,想找他的衣服拿根菸吸。可找了老半天,都沒有發現他昨晚脫下來的衣服去哪兒了。走到門口向外探頭看了看,就見他的衣服掛在後院裡的曬條上,看樣子是被洗過了。
在門口有些無聊的站了一會兒,楚揚只好再次躺在床上。伸手拽住枕頭想墊在自己腦袋下時,就覺得枕頭下面有個本子。
這是一個火車站發貨用的記賬本,不�